刘子莹平躺在温暖的树屋里,感觉此时此刻人生是多么的美好,即将三十岁了,爱情突然而至,在这深山的小村里,遇上了鼓八,品尝到了人世间的情爱。
一鼓树叶落,二鼓风相随,三鼓心飞扬,四鼓愁相思,一曲“陌生的心动”在大山里回荡。
那年、那天、那夜
你如精灵般出现
陌生的城市里
陌生的你呀
引领着我的心
莫名的跳动
你的到来
把一碗白粥熬成了人间繁华
熬成了人间繁华
刘子莹站在树屋前的平台上,静静的听着鼓声和歌声,树屋下鼓八抬眼看见站在树屋平台上的刘子莹,如痴如醉在倾听,像画一样的女子,落在他的眼中。这一刻,鼓八知道眼前这女子的痴醉并不是为自己。
“子莹。”
刘子莹从沉醉中惊醒,看着站在树下的鼓八,好似做梦一般。
“你,这鼓……”
刘子莹和鼓八站在刘贝斯身后,冬日晚霞洒在刘贝斯,随着鼓点震动飞扬的头发上,他全神贯注地沉醉在音乐的节拍里。
“看见他打鼓的样子,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打鼓了吧?”
“是的,说不出来的帅气,扣人心扉,让人沉醉入迷。”
“是不是比我打的更好?”
刘子莹没有回答,但是眼神却代表了一切。
“这是事实,我确实没有他打得好,但是我们要组合,我不会贝斯,他会,然后就是我打鼓他弹贝斯,我叫鼓八,他叫贝斯,仍而贝斯是鼓的配角,二手的站在一手的前面。”
“你俩是真兄弟。”
“他在敲声《陌生的心动》”
“真好听,还有一丝淡淡的忧伤。”
“这首曲子是我俩创作的,有一天,在一个打鼓的地方,来了一个黑兔子精 ,黑黑的长发,黑黑明亮的大眼睛,黑色的衣裙却带了一个腥红的项链,非常的美丽,《陌生的心动》的灵感就由此而来。”
“我就是那只黑兔子精?”
“是的,你给我们的灵感。”
“我要收灵感费。”
鼓八被刘子莹的幽默逗得大笑起来,结束打鼓的刘贝斯莫名地看着大笑的鼓八。
“她要收灵感费,《陌动的心跳》。”
“给她了,以后只要我们演奏这曲子收的点鼓费归她,如何?”
“行!”
“击掌,击掌为盟,不许反悔。”
雪停了,风越来越柔,小草从石缝里探出了尖尖的小脑袋,迎春花悄悄爬上了枝头,等待着绽放。
鼓八和刘贝斯不停歇的在编曲练习,一直以来两人表演都是以鼓为主,贝斯为副。刘贝斯和鼓八商量开春演奏,想弹唱《陌生的心跳》以贝斯为主,架子鼓为副。
“我们从来没有以贝斯为主弹唱过,这一次《陌生的心跳》,希望你一炮打红。”
“陌生的城市里
陌生的你啊
引领着我的心
莫名的跳动
……”
轻歌慢曲带着淡淡的忧伤和一丝丝对明天的憧憬,刘子莹日日听歌听鼓听贝斯,鼓八和刘贝斯两个人忘我的表演震撼着刘子莹,此时此刻她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追星,自己也深陷了其中,喜欢山风里打鼓时的鼓八的每一个动作。
由于贝斯用的是电池,刘贝斯吟唱的声音比平时要大些,带有磁音忧伤的嗓音征服了刘子莹。
“我的天呐,这是被埋没的歌手啊。”
刘子莹明媚的双目如一泓清水,纯净的瞳孔放大,盯着刘贝斯而感慨,每次被刘子莹直直盯着时,刘贝斯就会眯上眼睛,更专注,更深情的弹唱,刘子莹的夸奖像春天的风,一丝丝拂过他的心田,在这个酷爱音乐的大男孩心上播下了种子。
三人和谐相处,山风,细流,音乐,炊烟,爱情!似乎是天上仙境。
日子在雪融化的过程中,冬天悄悄的撤退了,随即而来的是褐色的树干上冒出了嫩绿的树芽,坡下村周边的大山被抹上了参差不齐的绿色,兔子们欢快地在山间穿梭着。
当初,王默然为了解决出山购买猪肉的麻烦,抓了几只颜色品种各一的母兔放置于山间,食草丰富,又没有天敌,母家兔和野公兔深情相遇,造仔行动狂热进行,一窝接一窝,坡下村达到了天天杀兔,顿顿有肉,仍然追不上兔子的繁殖速度。
牛鲜花这几天不断的带来外面的好消息,病毒逐渐在消失,交通已经全部放开了。迎春花盛开的早晨,感念寺老奶奶的儿子和水秀开着车来到了坡下村。
病毒已经消失,水秀上班的饭店依然没有开门,她一直借住在感念寺,关于她的过去,老奶奶从来没有问过一句,和她相处的非常好,也很关心她。水秀一直免费的住在寺里,心里总是过意不去,老奶奶有什么事她都不辞辛苦的,全心全力的去做。
布施口罩那天开始,很多人知道了感念寺,病毒走了以后,许多人来感念寺上香,静坐跪拜。
老太太感谢王默然他们布施口罩的善举,捐收的善款,给王默然他们买了些物资,让自己的儿子送过来,水秀没事就帮忙装车卸车,跟着一起来了。
看到有车来坡下村,很快有人叫来了王默然,王默然叫王长景,跟着他一起去接待。
王默然知道是感念寺老太太送来的物资时,王默然也没有客套安排大家卸车。
王二力也过来帮忙,王二力看见了水秀,一个四十出头的女人,右肩头上扛着一袋五十斤的面粉,左手提着一大桶食用油,健步向村里走来,早上的阳光从水秀的身后为她配上了一层金光。
王二力看呆了,那一刻,他被眼前的女人征服了,从收养了王长苏,生活在深山里的原本就不好找媳妇王二力就更加困难,随王长苏的逐渐长大,王二力也死了成家的那份心,眼前这个女人让王二力的心莫名的加快了跳动了,他跟着扛着东西的水秀往学校走,忘记了去接水秀,手里和肩膀上的东西。
学校里出来的王长苏,看到父亲空着手跟在一个中年妇女身后,中年妇女肩膀上扛着一袋面粉,手里拎着一大桶油。
“爹。”
王长苏的一声喊叫,把王二力胡思乱想的心拽了回来。马上伸手,接过水秀肩头的面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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