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七姨，我有个问题。”癸凤姿正在看书，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
癸武澜此时正看着癸凤姿看书，不知道自己这个侄女又要问什么问题。
不过即使她不是知道悟道者，一个七等畜的问题他依旧是信手拈来。
癸武澜嘴角翘起，打算给癸凤姿留下一个博学的印象：“什么问题？”
“就是，为什么阴阳道悟道者都会喜欢同性的人？像你们是天生如此还是阴阳道改变了你们？”癸凤姿问道。
好问题！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是一开始就喜欢我自己的
“如果你变成了男人，你会不会研究一下自己的身体？”癸武澜想出了一个可以解释的答案
“肯定啊，虽然我见过男人的身体，但是男人和女人长的就不同，东西在自己身上感觉肯定不一样。”癸凤姿想都没想就回到道。
“对啊，不过大部分一研究就会研究出问题来。”癸武澜说道，虽然不能解释自己，但是应该可以解释其他阴阳道悟道者。
“大部分一辈子滞留在畜境的悟道者最后都会追求快乐，而阴阳道悟道者可以享受两倍的快乐。”
“也是，畜境悟道者的尽头就是追求快乐了，不过七姨你是什么情况？我一直以为自恋就是天天欣赏自己的容貌呢。”
癸凤姿又问道，癸武澜自恋到想要分出一个自己来成亲确实很神奇。
癸武澜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和癸凤姿解释。
但是想到癸凤姿和自己的关系还是有些疏远，他最后打算还是告诉癸凤姿。
“咳咳，这件事是秘密，只有我和分身知道，不过你要是想听，我就告诉你一下。”癸武澜神秘地说道。
“这件事还要从我一次出任务说起，当时我十六岁，负责去一个凡人城池旁边杀死一只七等畜修为的异灵”
回忆起当年的事情，癸武澜是既害羞又怀念。
“当时，我误入了一个阴阳道的秘境，那个悟道者生前是人境悟道者，还修炼了魂道”癸武澜的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他的毕生研究就是打算让魂也分出阴阳来，但是失败了”癸凤姿一点也不例外，这事就是人祖来了也做不到。
肉体为阳，灵魂为阴，这是灵世的规则。
而生灵可以通过修炼阴阳道来修改肉体的阴阳，是因为肉体本就是灵魂的载体。
男人的肉体更接近阳，女人的肉体更接近阴，这才有了阴人阳人之分。
但是灵魂就不同了，想要修改灵魂的难度高得可怕，或许要成就阴阳道如身甚至化道才能做到。
“我当时的自恋就是你认为的自恋，那个时候我随身带着镜子，见到人就要比较，所以家族里的同龄人都避着我走。”
“畜境的时候我修炼体道，就是为了让我的样貌不会衰老，即使是阳寿耗尽也不会丑陋地死去。”
“那个悟道者着急了，他不想要自己的传承断了，他说我是千年来第一个来的人，所以想要留住我。”
“嗯嗯。”癸凤姿点点头，感觉自己已经猜出真相了。
她看向癸武澜，癸武澜的确实美丽，也怪不得她看不起别人。
不知是不是因为癸武澜所说修炼体道的缘故，其外露的皮肤白皙的同时没有一丝瑕疵。
她的身材也十分完美，应该是大部分男人的梦中情人吧？
让一个畜境悟道者未来修炼阴阳道也就几种方法了。
要么使这个人对阴阳道产生极大的兴趣，要么就直接强迫这人修炼。
显然，癸武澜当时是遇到了什么所以对阴阳道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而癸武澜说是为了和自己结为夫妻而修炼阴阳道的，那天发生的事情不言而喻。
“当时啊，那个前辈给我的一分为二，我的灵魂被分到了男人的身体里，而原地不动的就是我女性的身体，因为失去灵魂而倒在了地上。”
“好了，接下的我不想听了，这种类似的故事我已经听腻了。”癸凤姿说道。
“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还好你这种人不是主流，不然我怕灵世降生的新灵都会是同一个样子了。”
果然，癸武澜是精虫上脑，对自己做了不轨之事。
但是回来之后无法复刻出那种感觉，成人之后拿着那个悟道者阴阳道感悟修炼阴阳道。
“这不是你要听的吗？”癸武澜说道，脸上的绯红仍未褪去，似乎是想起了当时的事，反而更加红了。
“不说了，我家里还有我等着呢。”癸武澜说着就离开了，留下癸凤姿一人待在藏书阁里。
癸凤姿手中还拿着一本书，但是现在也没有心情看了。
“唉”癸凤姿又翻了翻其他几本书，不过最后没有一本让她重新提起兴趣来。
想到自己马上能见到活的畜了，癸凤姿的低落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算了，去找三舅拿一下畜吧，见识一下。”癸凤姿也起身离开。
几个畜被五花大绑地丢在癸家的地牢里。
一眼望去，地牢内散发着黄色的光芒，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面放着的都是黄金。
这里几乎都是是金道道蕴做成的。
“等等啊，我们这里有畜没有肺，给点水啊！不然他无法呼吸了！”一个畜摇晃金黄的栏杆喊道。
“烦死了，也不知道癸流曲大人干嘛抓来。”一个人骂骂咧咧地说道，随后向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一个畜泼了一盆水。
“好像是癸流曲的侄女被接回癸家了，这就是为她准备的。”有人接话道。
看着地上那昏迷的畜缓缓醒来，那二人又丢下一盆水就离开了。
“水！水！”那个畜赶紧把头埋进了水里，脸两边的鳃一张一合，正在努力呼吸。
踏踏踏，那二人的脚步声刚消失，又有脚步声响起，似乎是朝着他们的牢房来的。
是谁？
这脚步声很轻，又很清晰，是一个人，而且似乎是女人？
一个畜的头抵在围栏上，试图看看来的人是谁？又打算做什么？
“真是神奇，你能在水里说话吗？你战斗的时候还需要这样吗？”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突然冒了出来，吓得那畜一跳。
“你是谁？”那个畜手指指向女人问道。
“没问你就别回答，很吵的。”那女人有些不悦，目光看向头没入水中的畜。
“喂！那个头塞水里的，能说话吗？”她对着那畜喊道，不过那畜并没有给她反应，而是自顾自地躲在水里呼吸。
“真厉害啊”那女人看了一会儿惊叹道。
紧接着，她的头转向其他畜生，一个问题接着一个从她的口中蹦出来。
“他出生的时候是不是要立刻扔到水里？生下来就是卵吗？他是不是修炼水道？”
几个畜十分警惕，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女人的问题，而是一个个面带愤怒，怒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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