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点破了!
“所以啊,我说你们根本没有做国际业务的能力和条件嘛!”刘广林很随意的点评到,“有信托杠杆政策也不敢用、不会用。
这么说吧,魔都也好、京城也罢,咱们不提,人家金融政策的开放程度不是你能想象的。
就说说咱们省城吧,就我现在这个条件,四大行随便找一家,三倍的杠杆那都是对方公事公办了。
在省里随便找个领导打一声招呼,五倍杠杆很轻松,我这么说,你信不信吧!
你这上嘴皮和下嘴皮轻轻一碰,我特么的两个亿没有了。
这就是你的诚意?
钱老板,在这个地方最后和你说一句,珍惜点香火情份吧,这个事情就到此为止了!”
真的,为了不让卓毅夹在中间难做人,刘广林已经打消了报复他的心思。
当然,这个话已经说的这么白了,如果钱行长还要假装听不懂,胡搅蛮缠的话,刘广林也不是没有报复的后手。
气氛具备一定的传染性,所以,刘广林所在的这个帐篷里就比较安静,他们的谈话隔壁一桌的人就听得清清楚楚的。
卧槽!这个小年轻何许人也,这个牛逼吹的已经没边了!
更离谱的是,这还有好几个四五十岁的人都在一本正经的陪着他演戏。
不过,你别说,演得真的像那么回事!
难道说,这就是今年崇州吹牛皮的最新方式?
这都不是满嘴跑火车了,张嘴就是两个亿,这简直是满嘴都在跑火箭啊!
女同志的笑点普遍比较低。
这不,隔壁桌的女士这就笑出声了,而且这笑声里的讥诮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
陈书记心中轻声一叹:很多事情在当事人眼里是多么重要,要死要活的;可是,在旁观者眼里,未尝不是一个笑话。
今晚尽兴了,这个宽心酒要是再喝下去,就会成为烧心酒了,不如归去!
刘广林听到这笑声,转头笑着和这位女士点了点头致谢,请一直误会下去吧。
卓毅听到这里,也接触到了足够的信息,当然有自己的判断能力。
要说他心里不失望,那怎么可能?这个大表哥甚至在他的人生里,一度扮演了半个榜样的角色。
如今,被自己尊重有加的亲人利用,怎么可能好过得了?
当然,在听完刘广林总结性的一段话之后,钱行长的心情已经不能用后悔来形容了。
他以为刘广林这里要办信托业务的,一千万已经顶天了。
毕竟信托资金的监管缺乏有效性,资金肯定有一个不高的上限,因为信任有上限。
这么说吧,这笔资金哪怕不是以刘广林的个人名义办理的,这笔钱他刘广林也可以有很多种办法,把他转变成自己的,而且合理合法。
但是现在听来,这一笔钱远远不止一千万啊,这是一笔多大的业务!
我尼玛为了林德光那三瓜两枣的,丢了眼前的这个大金瓜啊!
这一刻,钱行长真有抽自己两耳光的冲动。好在,不用他自己克制这种冲动了,因为刘广林直接点破了他的想法。
原来小丑竟是我自己!
特别是在听到隔壁桌的女士笑声后,钱行长有一种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的奢望。
陈书记对着刘广林说道:“小刘,送我回去吧!哦,捎上你姐夫,晚上安排他到市委招待所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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