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会议正式开始吧!”刘广林根本不等会议主持人宣布,自己就开口了,他这是有意造成一言堂的气氛。

    毕竟,要说到压抑甚至是压制的效果,在会场上没有什么常规手段比一言堂更好用的。

    就这还不够,看着主席台下时不时射过来的几道仇视的眼神,刘广林感觉这个手段还是轻了,不杀几只鸡,今天的这个大会很难达到效果。

    至于说,在这种场合,会不会被人顶撞到下不来台?

    如果刘广林不是筑基期的大修士,那是一定的!

    凭什么你一个大家都不熟的陌生领导,敢坐在上面指手画脚的大放厥词,真当我们坐在下面的这些人不是干部吗?!

    顶一两句嘴怎么啦?

    但刘广林不在乎这个,身边也没有熟人,觉察不到他身上的变化,他就不怕稍微释放点身为仙人的威压出来。

    而且,余书记的“不可心软手软”言犹在耳,那就更要给大家一个明确的信号:在改制这件事情上,他们这些矿务局的干部除了服从之外,没有其他办法。

    “我不客气的说,我是真的看不上你们,看不起你们!”刘广林石破天惊地说道,“看看你们,不看你们的水平,光是看你们的穿着打扮就知道,你们哪里是我党的干部,分明就是一群土老帽!

    西装这个东西,它真的没什么讲究,它就是一件衣服而已,你们高兴怎么穿就怎么穿,哪怕是嫌弃袖子长了,把它挽起来,我也不会说你们什么。

    可你们,居然连袖口上的袖标都不知道拆掉,你们的西装是租来的吗?

    二百多个穿西装的,没有一个人敢拆掉袖标,西装在你们心里就那么神圣不可侵犯?!

    说你们是土老帽都说轻了,你们就是一群傻大姐!”

    这就是公开骂人了!

    而且,还是在这样的大会上,一个人在同时羞辱二百多人;一个年轻人,在公开场合羞辱二百多人,这谁受得了啊!

    立刻,就有脾气火爆的保卫科长站起身来,手指着主席台上的刘广林,张嘴就要开骂。

    就在此时,刘广林针对这个站起身来的干部释放了一丝丝仙人的威压,空气仿佛突然间凝固了一样。

    起身的保卫科长就感到自己的心脏,正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紧紧攥着,仿佛在下一刻就要被捏碎,他浑身冷汗直冒,双脚酥软,一个字都说不来,倒了下去。

    糟了,这个力度还真不好拿捏,这个程度的威压还是重了一些,还得再细小一半才行。

    刘广林正在思量着释放威压的程度,就听见有人喊道:“聂科长气昏倒了!赶紧送医院去!”

    刘广林拿眼一扫,说话的人正是他刚走进会场时,眼神最为不友好的几个人之一。

    “安静!”刘广林拿手一指刚才说话的人,“你是干什么的?你是怎么判断出来这个人是气昏倒的?说!”

    刘广林的这一声“说”字里头,就有了不可违背的意志,让这个企图扰乱会场秩序,公开抹黑他的家伙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我是后勤处的钱立夏,我不知道老聂是不是气昏了,我这样说,就是想让你承担老聂昏倒的后果,就是要抹黑你!”

    钱立夏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嘴,看到自己还要往下说,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可就像河堤要决口一样,人要是想说话,哪里是能捂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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