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问责会,当然要给他们一副冷脸,一些苦头吃的。

    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些干部明白,省委这次抓党建的态度是严肃的;只有这样,这些干部才不会想方设法地阻碍小刘你的工作。

    党建工作本身千头万绪,困难重重。要是这些个领导有意成为绊脚石,那你要抓到什么时候去!

    省委能给你减少一些阻力,就是在给党建工作添一份助力。”

    这就是身为领导的担当,余书记在这一块做的一直不错。

    很快,车队就开进了宜都市的范围,宜都市的市长张晓强带着市委几名常委等候在交界处。

    余书记很和气地放下了车窗,对他们挥了挥手,这就是尽到了礼节了。

    刘广林也放下车窗,挥手示意他们跟上车队。

    宜都市的风景又有不同。

    宽敞的道路,整齐的稻田,以及被这金黄的稻田包围的一个个小村落,都在秋日高云之下,散发着活力生机。

    “道路你们是搞好了!”余书记印象很深刻,“这里的道路拓宽了起码一倍。”

    “嗯,作为主干道不拓宽不行啊,哪怕是拓宽到了现在的双向四车道,在繁忙的高峰期,也没有了允余。”

    余书记看了刘广林一眼,笑着感慨了一句,“想要富,先修路,这话真不错。”

    刘广林点头附和,不过角度就比较新颖了,“余书记,这就得说说我们制度的优越性了。

    修路这个事情,‘想要富、先修路’这种道理,放在资本政权是不可能存在的。

    一个很简单的逻辑,你不赚钱不能盈利,政府为什么要建设呢?

    在资本政权的制度里,像我们这样亏本为老百姓做事情,是要被问责的,甚至是触犯他们法律的。”

    戴维明听到这里不由得一惊,“还有这样的事情?”

    刘广林苦笑一声,“戴哥,这就是我刚才向余书记汇报说,党建学习要比较学习,要拿中外作比较的一个原因。”

    余书记听了之后,也苦笑一声,“我倒是知道这么个事情,但我从来没有换到你这个角度来思考这件事情。

    这是个好的方向,要是能找出一些真实的案例来,对我们的广大干部就更具有冲击力和说服力了。”

    刘广林笑了笑,对余书记说道:“当然可以找到,而且只要换个角度,从制度优越性的比较上出发,找资本政权的这种例子真很好找。

    这件事情,我先拜托古公子,让他的莫斯科人公司收集些资料。

    这些资料,如果有级别比较高的、比较敏感的部分,您也可以截留下来一部分。

    这些资料,拿出来让我们的党员干部公开学习,对我国的外交政策会不会造成冲击,都需要您来把关。

    毕竟,韬光隐晦是我们外交政策的定盘星,这个不能变。”

    余书记听到刘广林提起古公子,嘴角就很自然地上翘,“小古啊,我们前两天还在通电话,他也在为你的事情抱不平呢!

    这种事情,找他来做,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坐在前排的戴维明,听到这里,不禁为楚天省那些对刘广林抱有敌意的干部捏了一把汗。

    古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戴维明不是很了解,尽管戴维明在京城跟余书记有四五年。

    但,古公子为人低调,眼界又高,极少和戴维明接触。

    可是,尽管戴维明对古公子的了解不多,但,古公子为人古道热肠,勇直好义是在圈子里出了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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