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七章 巧了
说着,简知看着他们,嘴边带着笑可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的变化,“找到也好,找不到也好,至少得让我相信,你们去做了。这钱我并不在意,可若是拿着我的钱,还把我当成一个傻子,我还是在意的。”
陈平看着简知,眼神坚定,丝毫不让,说道,“我既然应了,自然会全力以赴,若你不信,大可不必找我们!纵然变化的大些,可总还有老人留下,对于旧事,总还会有人知道。”
简知哈哈大笑,站了起来,拍拍陈平的肩膀,说道,“我信你!”说着,便迈步离开。
等到简知走远,李戊急忙伸手去拿那个盒子,怎知盒子嵌在桌里,一个不小心盒子没动,却把盖子拉了起来,顿时露出里面一叠叠的银票出来。
李戊顿时目瞪口呆,张大着嘴巴指着盒子想说什么却又不知如何表达。
陈平抬头,正看见四周不断有人好奇的向他们看了过来,便若无其事的盖上盖子,说道,“怎么?傻了?人家本事大,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要是办不好,说不定下回送一个盒子,里面装的就是你的人头了。”
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按住盒子一使劲,整个桌子便跳了起来,桌上的碗筷哗啦一声掉落一地。
老婆婆气呼呼的走了过来,使劲拍了一下陈平的肩膀,说道,“我的小祖宗啊,我可没得罪你们吧?怎么把我吃饭的家伙都给摔了?”
陈平笑嘻嘻的说道,“这不不小心吗?您老放心,明儿我一准补给您!”
老婆婆蹲在地上小心的捡起了碎片,陈平犹豫了一下,瞪了李戊一眼,也蹲了下来,怀里还抱着那个盒子。
老婆婆一边捡,一边说道,“有些人呢,得罪不起就不要招惹,咱们都是本分人家,万不可眼高手低学人家想赚大钱。怕就怕,有赚钱的命,没花钱的命啊!”
陈平笑嘻嘻的说道,“您老放心,您也听见了,就是让我们帮着找人,成不成的,不都得试试吗?总归是个机会,您说是吧?”
婆婆瞥了一眼陈平怀里的盒子,说道,“你可得想好了,你爹可不能没有你!”
简知交代出去,便优哉游哉的走回了家,打开门转了一圈,却发现,不仅是杨康还没回来,就连本该在家的问影也不在,就是不知道是一大早跑了出去,还是压根就没有回来。游知侠不在倒也正常,他本就是尽职负责的人,如今形势不好,夜不归宿也是有的。
于是简知便回转到了自己的小院,慢慢的打开门。
里面依然很是干净,显是常有人打扫,院子左侧的亭子外风吹竹林沙沙作响,似在与他问好。简知低着头关上了门,回身依靠在门上,看着前面的影壁,后面的房间在影壁后面无言的驻立着。
愣了一会,简知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穿过影壁来到门前,轻轻的推开。里面布局依旧,许多白如双的东西静静的摆在那里,桌上放着一本打开的书,反扣在桌面上。书的旁边放着一杯茶,椅子旁边的小筐里还有一件没有做好的衣服。
一切就像是刚刚离开一样,仿佛一转眼那个人就会出现在自己后面,轻声的说,你回来了?
简知看了一会,转身进了卧室,里面属于两个人的东西便更加的多了。
简知轻轻的躺了下来,心里不思不想似乎极是平静,只是却也没有想过要去收拾,要把那些东西都收起来。躺了一会,似是觉得不太舒服,慢慢的挪到了墙边,蜷缩起来,瞪着眼睛看着墙壁,好像上面有什么奇妙的东西一般。
不知不觉已是中午,简知转过身来,看见阳光透过窗子照在地上,映照出空气中浮动的灰尘。门外突然响起了拍门声,还有隐约叫门的声音。
听出是问影的声音,简知起床下地,刚站起来正看见床边挂着的白裙,突然觉得有些尴尬,生怕问影瞧出自己还放不下,还在想着她。
只是想要收拾,门外的声音越发的急促了,便无奈的走了出去。
一打开门,问影便劈头盖脸的额问道,“简大哥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他们胡说的哪?!杨大哥怎么没有回来?你做什么了?怎么这半天都不开门?”
简知无奈的看着无影,心说你这连珠箭也似的,叫我怎么回答?于是便只说了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淡淡的说道,“我睡着了!”
问影似乎只是发问,如何回答也并未如何在意,见简知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陈平有些奇怪,连忙说道,“我在路上遇见了陈兄,听说你叫他找人了?”
简知点点头,先未说话,将两人让了进来,等到他们进来了,才似笑非笑的看着陈平问道,“怎么?找不到?还是你压根就没找?”
问影转身一边关门一边说道,“主要是巧了,他说出来怕你怪他,这才求着我陪他过来。”关上了门,转身对陈平说道,“你直说便是,我简大哥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简知抬脚便往前走,走了几步,心下犹豫,若只是问影一人也就罢了,可跟着一个外人却是不想叫他进入房间,便微微调整方向想,向旁边的亭子走了过去。
陈平跟在简知后面,一边走一边说道,“此事也是巧了,一回到家,便同老父说起。只因老父亲也是此地的老人了,对于旧事自是知道一些。哪知老父说,桑树下只有一户姓陈的,只是这户人家却并没有修士在。”
简知的脚步渐渐的慢了下来,陈平说完也停了下来,转身问道,“你莫不是说,你的父亲便是?”
陈平苦笑一声,说道,“虽是不想这般说,可我又问了几户老人,确然如此,除了修士一事,别的都能对上。”
简知顿时笑了,说道,“我信你!”
陈平立时愣了,他小心翼翼的满心担忧,生怕简知误以为自己贪图银两而欺骗与他,哪知解释的话还没说上几句,简知便直接说上一句,我信你!
他自是不知,若是一切都能对上无一差错,这才叫做是欺骗。只因修士一事,本就只有陈焕春一人知道,陈姓之人却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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