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薇叹了口气,扭开身子坐到一边,轻声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我去办理手续?”
“手续?你要补办户口嘛,我随时都有时间陪你。”
霍北凛装傻的说道。
“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离婚手续。”
“”
霍北凛沉默良久,缓缓抬起头来说道:“老婆,我不想离婚,我想跟你好好过日子”
最担心的事还是来了,即便是分居一个多月,她仍旧没有冷静下来。
霍北凛又一次抓住她的手,生怕再次弄丢她。
“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简薇鼻尖微酸,想抽出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怎么不可以?我是被冤枉的,求老婆大人明察。”
霍北凛完全是用哄的语气跟她对话。
简薇嗅到他身上的酒味,反感的蹙起眉头,冷漠地回道:“到现在你还想狡辩,我对你真的很失望,你走吧,等到什么时候同意办理离婚手续,我会联系你。”
霍北凛心里一痛,不死心地说道:“那你先把我从黑名单里解出来,这样方便联系。”
“嗯。”
简薇敷衍地点头,想哄着他离开,担心他胡来伤到宝宝。
“你现在就解出来,我看着你。”
霍北凛不放心。
“”
简薇睨了他一眼,觉得他变幼稚了许多,像是三岁小孩。
她拗不过,拿出手机当面把他拉出黑名单。
霍北凛全程紧盯着,尽管视野有些模糊,仍旧看到那串熟悉手机号上备注着‘霍狗子’三个大字。
不知为何,心里慌慌的。
莫非她知道了自己钻狗洞的事?
他不满地撇了撇嘴,敢怒不敢言。
“慢走,不送。”
简薇对于他同意办理离婚手续这件事是不抱希望的,打算等他离开后再次拉黑。
霍北凛撑着床铺起身,一步两回头地朝着阳台走去。
见团子惬意的趴在他老婆的床上,心里不平衡地折返回去,把它捞进怀里准备带走。
“喵!”
团子扭着肥胖的身子。
它不想被带走,想跟简薇待在一起。
“等等!”
“我还没走呢!”
霍北凛原本迈出去的右腿立马收了回来,扭头看着简薇不舍的目光,满怀期待地等着她开口挽留。
简薇不舍地看着团子,商量道:“可以把团子留下来吗?”
霍北凛:“”
他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还是比不过一只肥猫,心里更加郁闷起来!
他心拔凉拔凉的,委屈地说道:“老婆,我喝酒了,还是开车来的。”
话语里尽是透露着想要留下来的意思。
简薇自然听得出来,笑着说道:“为了感谢你送团子过来,我可以让阿七送你回家。”
“我不要!我有老婆!”
霍北凛扯了扯衣领,有些燥热。
“”
简薇默不作声,抱着胳膊看着他。
“嘶脑袋好晕,好痛”
霍北凛觉得没了面子,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赖着不走算了!
他捂着脑袋,跌倒在了地上。
简薇吓了一跳,赶忙蹲下身子,轻轻拍着他的脸颊问道:“霍北凛,你起来!你别装死,我不会上当的!”
“喵。”
团子跳到一旁,舌头舔着他的脸。
装晕的霍北凛嗅着脸上的猪蹄汤味,嫌弃得要死。
叫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回应,直到一阵微弱的呼噜声响起,简薇这才松了口气,搀扶着霍北凛倒在床上。
简薇坐在床边,深情地看着他,下意识伸手轻抚着他的脸颊。
她承认自己还爱着他
即便是被伤害的遍体鳞伤,仍旧删不掉心里的那份爱意。
眼前的视野渐渐模糊,滚烫的泪珠滴落在手背上,简薇回过神,拿起纸巾擦拭着。
她语气哽咽,轻声道:“北凛为什么林夕颜一句话便能让你陪在她的身边?为什么要伤得我那么深?现在她怀了你的孩子,你让我该如何原谅你?”
霍北凛想要解释,意识到自己正在装睡,只能静静聆听着。
简薇想到林夕颜和霍北凛结婚后,生出的宝宝可以名正言顺地喊霍北凛爸爸,而她的宝宝却失去了父亲。
她拿起湿巾擦拭着霍北林脸上的灰尘,柔声道:“北凛,宝宝是我活下去的唯一指望,不要把他从我身边带走,好吗?”
对于简薇来说,宝宝现在是她最宝贵的东西,哪怕不要离婚补偿,她也要争取到宝宝的抚养权。
网络上后妈谋害宝宝的例子屡见不鲜,霍北凛条件优越,有多少女人上赶着要做他的老婆,她怕她们会虐待孩子。
至于她自己
如果霍北凛能够把宝宝给她,她不会再嫁,只想着把宝宝抚养长大。
霍北凛听着简薇的话,不免疑惑。
他误以为简薇口中的‘宝宝’是指团子,心里醋意大发。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
简薇赶忙掀开被子,蒙在霍北凛的脸上,走到门前打开房门。
“姐。”
周枫尴尬地笑了笑。
“这么晚来找我,有事吗?”
简薇半掩着房门,心虚地问道。
“姐,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道歉?”
“嗯前几天我不小心说漏了嘴,把你住在咱家的事告诉姐夫了。”
周枫低着头。
“原来是你告密。”
简薇气鼓鼓地看着他。
难怪霍北凛能找到周家,半夜里翻阳台来看她。
“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姐夫使诈,他太阴险了!”
周枫连忙甩锅,朝着卧室里看去:“姐夫没来找你吧?”
“怎么可能。”
简薇猛地摇了摇头。
“那就好”
周枫缓缓点头,笑着说道:“管家发现后院围墙突然出现了一个狗洞,我担心姐夫会钻进咱家来惹你生气。”
“狗洞?”
简薇恍然大悟,联想到霍北凛身上脏兮兮的样子。
他是有洁癖的,居然会钻狗洞!
“姐,你继续睡吧,我再去院子里逛逛,狗洞已经被我填上了,你放心吧!”
周枫招了招手就离开了。
简薇合上房门,刚想给霍北凛掀开被子,却发现床上的霍北凛不见踪影,只剩下团子呼呼大睡。
阳台门是敞开的,晚风吹过,洁白的窗帘随意飘动着。
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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