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己方两人,敌方至少有十倍。
问,该怎么才打得赢?
当然是等迷药发作了!
小一和荆鹿都是当世少见的高手,刚才小一一路撒出来的迷药也很快开始起作用。
褚桓要留活口,可其他人只管往死里打。
荆鹿看上去冷淡,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下手也特别狠辣。
此消彼长之下,小一和荆鹿靠着轻伤,杀了三分之一的暗卫,重伤三分之二,顺带把褚桓给抓到手了。
地上躺着一群人,死的活的都有。
荆鹿悄悄踩了一脚某个重伤的,小小泄一口被追杀的气,然后他问小一:“剩下的人怎么办?”
“随便。”小一压根就没在意。
余薇没说,等于不用特意解决。
荆鹿很喜欢这个答案:“那我让人来接手了?”
“嗯。”
两人都很高兴。
被抓的褚桓不高兴。
明明他吸入的迷药最多,但他还没有晕过去。
他死死瞪着小一,一言不发。
他知道小一是余薇的人,他很想问余薇这是要做什么。
白天把他给赶出来,半夜又让人抓他。
难道她对他就这么又爱又恨吗?
得亏余薇不知道褚桓所想,不然指不定会被恶心到吐。
褚桓也没有得到一个答案,因为大半夜的,余薇要睡觉,他就是被带到余薇隔壁的院子,小一还很耿直去敲了游怵的门。
“谁啊?大半夜敲敲敲,不知道老人家要好好睡觉?”
游怵黑着一张脸出来。
小一指着被丢到地上的褚桓:“没晕。”
“你自己没晕到,你找我?”游怵脸更黑了。
小一纠正:“他吸了不少迷药,还没晕。”
“不可能!”游怵立刻蹲下,给褚桓把脉。
这一把脉,他表情就很微妙了。
他仔细看褚桓,恍然:“哦,原来是你啊。”
“游怵神医,你认识我?”褚桓止不住惊讶。
他怎么没印象?
“你没印象也正常,你当时还不到一岁呢。”游怵咂舌,“行了,他这情况一般人遇不到,我再给你点药。”
褚桓脸色一变。
见游怵真的拿了药出来,他连忙说:“还不知道是家父还是家母和神医相识?神医既然救过我,我还没感谢过你。”
“别拖延时间了,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你好好吃了这个药,好好晕过去,我也许明天还记得给你求情一句。”
褚桓:“?”
你都出手救我,还能从我这张脸把曾经只见过一岁时候的我给认出来了,结果就值求一句情?
褚桓有被无语到。
但他沉默两秒,还是乖乖张嘴了。
眼角余光看到小一遗憾放下蠢蠢欲动的手,他眼睛一闭,直接晕了过去。
第二天。
余薇去隔壁送饭的时候,就听到游怵神医说他认识褚桓的事情。
“这世界好像有点小。”余薇吐槽。
然后她也好奇心上来了:“那你认识的是他父亲还是母亲?”
“他母亲。他母亲曾经有过江湖第一美人的称号,只是后面消失在了江湖上。”游怵简单解释了一下。
大概就是个为爱退隐江湖的故事。
也许江湖看上去血腥,但皇室那边完全就是杀人不见血。
褚桓的母亲虽然是江湖中某个二流家族的女儿,但她在家并不受宠,对皇室来说,她的身份低微,哪怕褚桓的父亲给她争取到了正妃的位置,但代价就是两个侧妃三个月后就入门了。
褚桓父母感情倒也是真的。
虽然府中有好几个女主子,但褚桓的父亲一个月有二十五天留在褚桓母亲房中,剩下五天还有两天住书房。
然后褚桓母亲顺理成章怀孕,然而等她孕晚期的时候,发现自己中毒了。
宫中御医努力诊治,勉强让她将褚桓顺利生了下来。
可她大出血,差点就救不回来。
后面救回来了,可身体也伤了底子,一直都身体不太好。
更糟糕的是,她原本以为那毒是对着她来的,可等褚桓稍微大一点,却发现他也中毒了。
而幼儿中毒,更难处理,御医想尽办法,可也只能控制,可随着时间过去,这毒会越来越难解。
也是因为褚桓母亲曾经救过游怵一次,她才带着褚桓去赌一把。
游怵当时给他用了不少好药,最后给他养成了百毒不侵的体质。
至于能认出来褚桓,主要也是因为百毒不侵的人吸入迷药之后的脉象和一般人的脉象不同。
再加上褚桓这张脸认真看,和他母亲很像,所以他才认出来了。
余薇来了兴致:“他和他母亲长得很像?”
“其实他娘更漂亮。”游怵客观说,“她的美,完全没有家世的加持。”
可却压过了那么多个人。
于是等到褚桓醒来,就看到余薇兴致勃勃问:“你母亲还在皇城吗?”
“她去世了。”褚桓垂眸。
余薇一愣,有点尴尬:“抱歉啊,我不知道。”
褚桓紧接着说:“现在王府是两个侧妃管理,但她们管不到我的院子,所以你不用担心……”
余薇面无表情,塞了个馒头在他嘴里:“你再说乱七八糟的话,我就阉了你。”
褚桓眼睛瞪大。
在场其他从十几岁到几十岁的男性们:“……”
默默夹紧了双腿,感觉有点凉飕飕的。
余薇还问旁边的孟知微:“没关系吧?”
“正好。”孟知微很赞同她的想法。
褚桓就更惊悚了。
他怒视孟知微,都顾不上演戏了。
余薇掏出一把刀,对着他笑了笑:“你觉得呢,你是管住自己的嘴,还是让我来让你永远都无法对女性生出妄念?”
褚桓疯狂摇头。
余薇若有所思:“你还是不听我的话?那还是我忍着恶心下手吧。”
褚桓更惊悚了,他赶紧点头。
余薇:“你觉得我说得对?你绝对不跟我服软?行,那你忍着点,你放心,游神医在这里呢,你不会死的,我绝对让他帮你把伤口处理好。”
褚桓眼看着那把刀子越来越近,他脑门上都冒出来了汗。
刚才余薇那一个馒头塞得太紧,他一时间还吐不出来。
这时候,他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什么的,直接往地上蹭了一下,馒头终于蹭掉下来了。
他头也不抬:“住手,住手,我服软了,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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