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大年二十九了,许大茂才摸清他们把抄来的东西都放哪了。
他们对古董不感兴趣,但心狠,不管什么老家具,瓷器,书画,旧书,统统抄了。
反正地主家的东西一件也不能留。
阎解城把这些东西像垃圾一样放在了他上班的前门货站的一个破仓库里。
刘光天更过分,直接放在了他们聚点的一个破厂子的大院里,至于抄出来的袁大头之类的,都让他们分了,还有一部分换酒喝了。
大年三十晚上,肯定要带着新媳妇去和父母吃团圆饭。
没别的就是许母催着要孩子……
吃了团圆饭回来以后,家里也陆陆续续的来客人了,秦京茹可不像娄晓娥那样不拿东西当东西,花生瓜子虽让她们吃。但都是有数的。
来了客人,秦京茹都带让她们伸手的,都是亲自抓一把花生瓜子的,递给她们。
招待客人的也没有了红糖水,家里的茶叶也舍不得拿出来,一律的茉莉花高碎。
都这待遇了,邻居们过年这两天还天天晚上来呢,不过待的时间就短了,混把瓜子聊会天就走了。
来他许家还能混把瓜子呢,去别人家,有口高水喝就不错了。
许大茂可没心思陪他们聊天。外面还有两家呢。他还感慨上了:“这就是不如以前好,妻妾的能一起吃个团圆饭 ,省的来回跑了。”
大年初三的晚上,起风了。许大茂觉得动手就在今晚了。
家里的客人都走以后,又把京茹给折腾的晕死过去两次,
推了推京茹,都叫不醒了,许大茂这才穿好衣服,从空间里找出多年没带的那个狗皮帽子带上,出门了。
前面货场有值班的,但人家是看守有东西的仓库,至于这边的破仓库,就算有动静,也懒的出来看一眼。
许大茂贪婪的摸着一张黄花梨圈椅,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这可都是我的东西了,怎么会划成这样呢。”说着便把这张圈椅给搬到了空间里。
虽然现在空间接近圆满了,但还做不到隔空取物,想要往空间里放东西,必须还得挨个用手摸着。
红木家具真是不少,就是平时不怎么保养,看着乌漆嘛黑的。
瓷器没有官窑的,但定制款的民窑精品也不少,至于书画,都被他们像垃圾一样扔在一堆破书里。
破书许大茂也不嫌弃,没准在这堆破书里,就能找到什么孤本之类的,反正空间有的是地方,索性来了个卷包会,一件不留。
现在这点不错,使用精神力,一天一夜之内可以随便使用,哪怕东西再大,也不费劲。
破仓库的东西都收到空间里了,把地上的脚印用树枝子胡啦了胡啦。
下一个目标走起。
这都后半夜了,他们一帮人喝的五迷三道的还在打牌呢,院子里还有一条大黄狗。
许大茂刚骑上墙,大黄就旺旺的叫。许大茂赶紧趴在墙头上。
一会儿从屋里来了个人,先是向四周看了看,然后走到墙儿下面撒了泡尿,嘟嘟囔囔的又回去了。
大黄叫了三四次以后,再也就没出来过人。
当小偷也有偷论“偷雨不偷雪,偷风不偷月。”这也是许大茂选择刮风的夜晚出来的原因。
为了安全起见,许大茂还是把加了料的一块猪肉扔给了大黄。
大黄开始只是闻了闻,后来还是抵不住肉的诱惑,把肉给吃了。
又等了差不多半小时,大黄走路开始打晃了,没走两步就趴下了。
许大茂这才从墙上跳下来。
这帮败家的玩意,好好的红木家具,让他们当劈柴给烧了不少。
许大茂先从上面开始收,弄出点动静来,里面的人也没有人出来看了。
这边的家具比货场那边还多。
“咦!怎么就这么几件瓷器,破书一本也没有,哪怕夏天的时候让雨淋了,那也不会淋没了呀。这肯定是还有别的地方。”
这边就是一个破旧厂区,房子还不多的是。
紧挨着他们打大牌的东边就有个大仓库,估计是在那里面的。
仓库门还用铁丝给拧上了,这还不简单……
(ノ⊙w⊙)ノ嚯
“没想到呀,这个刘光天还是个粗中有细的人。比阎解城强多了。”
分门别类都放好了,一些瓶瓶罐罐的还怕磕了碰了,下面还铺了一层稻草。
书画之类的,也都在了一个大长供案上,
许大茂看到这个大供案。高兴的差点蹦起来,感情今晚最大的惊喜在这呢。一条接近四米的黄花梨大条案,出现在许大茂面前。
许大茂爱惜的先用手擦了擦上面的灰尘,又仔细辨认了一下漂亮的纹路和颜色,确认是黄花梨的,还是一个张独板的。宽度用手量一下,四十多公分了。
赶紧把上面的旧书,画轴收进了空间,美滋滋的又把这条案收了进去。这才看别的东西。
真是够狠的,连养金鱼的大鱼缸也给抄了回来,你们也不怕沉。
就差把人家的马桶也给抄了。
书画卷轴论抱,旧书论困,等把这库房的东西都搬空了,发现门口还有两个破麻袋,
打开一看,居然是两麻袋铜钱,这肯定不是抄家抄来的,谁没事在家里放这么多铜钱呀。
许大茂比他们还狠,库房里连块砖头都没给他们留下。
“嗨!有随身空间不作一个绝世大盗,真是亏……”
出来的时候也顺利,估计里面玩牌的人都睡了。
许大茂这一晚上又是爬墙头,又是收破烂的,早就弄的一身是土。
从许大茂现在内心来说,田小白是最靠的住的,话也不多,不该问的绝对不问,秦京茹还得培养。
敲开了田小白家的大门
“怎么了,和京茹吵架了,怎么这个点过来了?”
“不是,外面玩了会儿,现在回去四合院要么翻墙头,要么叫三大爷开门。”
在田小白这过了一夜,也没闲着,让田小白享受了一下独宠……
许大茂算是找到感兴趣的事作了,像刘光天的这样的小头头,全北京市可不少。
有时间许大茂就去破工厂,老仓库转悠。还有那种三进出的大院子。
还真让他找了几处聚集地,都无一例外的让许大茂连锅端了。
转眼一年多过去了,时间来到了六八的夏天。秦京茹有点着急了,拉着秦淮茹双手讨主意呢。
“姐,你说这可怎么办呀?”
“我让你去医院检查,你去了吗?”
“去了呀,人家医生说我没问题,难道是大茂的问题?”
“那就更不可能了……”说到一半秦淮茹就住嘴了。
“那怎么不可能,我们俩的事,我没问题,那他肯定就有问题呗!”
“京茹,你也别着急,我问问你,你们每次叮叮当当开车,他的大喇叭滴滴答答给你加油了吗?”秦淮茹一想就明白了。
“什么滴滴答答的,姐你就明说呗,每次我都是先晕过去,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就是了,你们就叮叮当当开车了,他的大喇叭又不给你加油。能怀上才怪呢!”
“我还是不明白。”
“你过来,我悄悄的和你说。就是每次都是你幸福的晕死过去了,他没有……留下……”
“你怎么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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