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发展，就有些不受我的控制了。
我只知道林菀很主动，我也没拒绝。
还有，她的手感很好，前所未有的好……
卡座上，榻榻米上，甚至丽丽跳过舞的桌子上，都留下了林菀的痕迹。
唯一一点让我有些恼火的是，我并没有我自己以为的那般强悍。
“菀姐，你等我休息一会，我还可以，刚才只是失误了……”
我向林菀争取。
而林菀看了看旁边刚燃烧了小半指的蜡烛，轻笑道：“你确实不是他，他比你强多了。”
她这是拒绝了？
我不甘心，上去抱住她已经快要穿好衣服的林菀，想要再争取一下。
林菀按住我的手，娇笑道：“臭小弟，现在知道姐姐的好了？
可惜，姐姐已经没了兴致，等来日再战吧，我今晚真的还有事。”
我这才想起问她：“菀姐，你今晚来这边是要办什么事啊？”
林菀穿好衣服，回头看着我：“见一个老朋友，没想到人还没见到，就听说你也在，
而且我还听他们说，你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一个舞女，
相比而言，我觉得还是收了你比较重要，现在我心愿已了，
虽然你不是他，不过我就当是他了，如此一来，我也就了无牵挂了，
臭小弟，如果真有来日，你可不许再拒绝姐姐了哦，因为你已经是姐姐的人了。”
我从林菀语气中听出了一抹悲壮。
不知为何，我心中忽然一沉，拉住她道：“菀姐，你跟我说清楚，今晚到底要见谁啊？”
林菀盯着我，然后又看了看我的手，摇头道：“这不关你的事。”
我坚持，拉住她不松手。
她是我二十年来的第一个女人，没有到手之前，我还可以冷眼旁观。
可真经历了，我就发现，我做不到自己想象中的冷血，我会忍不住担心她的安危。
林菀叹息一声，转头摸着我的脸，“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告诉你也无妨，
只是有一点，若是今晚我不能走出去，千万不要替我报仇，
回头见了我姐，也跟她说不要替我报仇，就在这里等着山爷，
山爷回来了，一切就都好了，你要是有幸见到山爷，麻烦你帮我跟他说一声，
我有了新欢，以后再也不会纠缠他了，让他不用再想方设法的躲着我了，好吗小弟？”
我心中有些苦涩。
弄了半天我还是一个替代品。
我有些不服气，纵然山爷哪哪都比我强，但我比他年轻总是不争的事实吧？
难道在林菀心中，我连这一个优势都没有了么？
随后我就想到了自己刚才的表现，心中不免就是一阵心虚。
在黎叔家看那种电影的时候，人家一动就是四五十分钟，而我显然没达到那种程度。
期间花样虽多，可时间加起来，估计也就电影里演绎的时间的一半。
我泄气的跌坐在榻榻米上，垂头丧气道：“我答应你菀姐，
谁让我不中用呢，谁让我哪哪都不如山爷呢，菀姐，你丢下我也是正常，是我多想了。”
林菀一愣，随即眉头一皱，啪的一下就甩了我一耳光。
“说什么呢？你千万不能自暴自弃，我刚才那么说，不是因为你不行，而且小弟，我跟你说，男人第一次是这样的，
以后要是还有机会，我们再来一次，你就知道你进步有多大了。”
说到这里，她咬了咬牙，跺跺脚道：“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山爷当年的离去，是因为有人算计他，其中出谋划策的据说是神父柯敏一，
他是道上有名的师爷，当年山爷还在的时候，就被他布局害了好几次，
我这次收到消息，说他来了九龙街，今晚会在这里出现，
所以我就瞒着姐姐带小五来了，神父身边肯定会有人保护，而且全是高手，
要想杀他为山爷报仇，只能偷袭，所以我才穿了舞女的衣服，
好了，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了，满意了？”
我这才留意到林菀的衣服是和丽丽穿的差不多。
只是她的气场太大，总能让人忽略掉这些细节。
我抓住林菀的手，急切道：“菀姐，我在老家那边也学了点功夫，我可以帮忙。”
林菀笑了起来，抽出手点了点我的额头：“死我一个能办成的事，没必要再拖一个，
小弟，万一，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你以后替我多照看一下我姐姐，
她太要强，又是一根筋，她要是也步了我的后尘，我们林家可就要绝后了呢。”
她语气轻松，我却满心的沉重。
“就不能不去吗？”
听我这么说，林菀摇摇头：“不能，要不是山爷，我跟姐姐早就死了，
这是我们欠山爷的，也是时候还了。”
说着话，她挣开我，然后往门口走去。
我想跟上，却被林菀敏锐的察觉，然后停下脚步拿手指指着我道：“听话！”
她语气依旧轻柔，却是那么的不容置疑。
说完，她又咯咯一笑，拢了拢自己有些散乱的头发道：“在这么重要的时刻，能圆了我的梦，多谢你了哦小弟。”
说完，她打开门。
我这才发现，门口正站着一言不发的小五。
他见林菀出来，就随手掏出一把手枪递了过来。
林菀接过，然后放在了自己裙子里。
我猜那裙子下面一定有暗兜。
而且我今晚，应该是算是帮了她吧。
我这会深深地感受到了江湖的上扑面而来的血雨腥风和江湖义气。
大哥被人算计，他们这些当小弟的明知是死，竟然还能如此义无反顾！
小五这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没了之前的戾气和冰冷。
我冲他苦笑一声，他愣了一下，随即伸手替我关了门。
我一屁股跌坐在榻榻米上。
伸手摸在了刚才我跟林菀疯狂过的地方。
那里似乎还有林菀留下的温度。
就在这时，包厢的房门再次被打开，丽丽探头探脑的走了进来。
我抬头看她一眼，她的衣服整整齐齐，我皱眉道：“他没难为你？”
丽丽怯生生的走到我跟前，小声道：“没，没有，羽哥，你怎么跟他们搅合在一起了？”
我心中不免又对小五高看一眼。
随后起身，然后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盯着丽丽道：“跟他们搅合在一起不好么？”
说完，我在丽丽惊讶的目光中，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声道：“好好休息，忘了今晚来过。”
说完，我随着林菀的步伐，也走出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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