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自己也知道自己在干见不得光的事,不敢被我发现。”
叶骄阳不动声色,想继续看看这贱人到底要和谢文林勾兑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北辰董事长的弟弟?”
谢文林面露不屑:“那个废物不是都被吓成阳痿了吗,夫人不用担心,萧家刚上市的天王补心丹出了问题,他们现在都自身难保。”
“而且就算萧家没出事你也不用怕他们,我这个东庭商会的理事,在东海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是有几分薄面的。”
谢文林自信满满的说道。
废物叶骄阳,已经是过去式了。
现在那家伙不但恢复了修为,成为玄境强者,还有高明的医术,今非昔比。
不过这话林可人放在心里没有说出来。
“这倒也是,东庭商会里都是东海和金陵等地的商界大佬,老谢你自然不用把萧家放在眼里。”
“两年前北辰集团分崩离析的时候,我对你们这些北辰的老兄弟充满了愧疚,怕你们受到牵连从此一蹶不振,现在看来我的担心完全多余了,有能力的人在哪里都能混得风生水起,比如老谢你,现在连我也要求到你头上。”
林可人不断恭维着谢文林的话。
叶骄阳看着这女人低声下气捧人臭脚,又是恶心又是愤怒。
恶心的是,林可人以前在自己面前骄横跋扈,现在的姿态判若两人。
愤怒的是,这女人低声下气捧谢文林的臭脚。
这人不但是三哥叶北辰曾经的下属,而且还是个叛徒。
看着曾经自己高攀不起,需要巴结讨好的女人,现在绞尽脑汁的吹捧自己,谢文林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哈哈哈,比起两年前,夫人你这张小嘴可是甜多了,真想尝尝是什么味道。”
他盯着林可人那张樱桃小嘴,目光火热。
“老谢,你还是跟以前那样喜欢瞎说!”
林可人娇嗔一句,并没有生气。
“哈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我老谢平时就喜欢两件事,开黄腔,和夫人这样的大美人儿开黄腔!”
谢文林嬉皮笑脸的把咖啡推到林可人面前:“说了这么久话还没喝口水,来,喝点,这可是我亲手到操作间里给你磨的。”
“老谢,那借款的事?”
林可人拿起咖啡抱在腿上,略带忐忑的问。
见她这么急切,谢文林反而不慌不忙起来。
“夫人你先喝,喝了咱们再慢慢细聊。”
“好。”
林可人端起杯子,红唇微微沾着杯沿,直接把半杯咖啡喝得见了底。
见林可人这么急切,谢文林突然觉得,自己提前往咖啡里下药有些多此一举。
其实只要稍稍拿捏一下,今天就能让林可人乖乖扒了衣服爬上他的床。
没错,从一开始他对林可人就没安好心。
约林可人在酒店谈事,就是想给她下药,然后直接带到房间里办事,干脆又方便。
“夫人,我亲手为你磨的咖啡,味道怎么样?”
谢文林笑呵呵的问。
“很不错,老谢你完美把握准了我的喜好。”
林可人当然要夸他手艺好。
“光咖啡可不够,夫人身上其他的地方,我也想把握住,稳准狠!”
谢文林猥琐的说道,更加肆无忌惮。
林可人喝了下药的咖啡,已经是到了嘴边的鸭子,飞不出他的手掌心。
“老谢你少开黄腔,我们还是谈正事吧,嗯……”
林可人话还没说完,猛的感觉小腹里涌起一股热流。
她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情不自禁夹住了双腿。
谢文林见她这么快就有了反应,暗赞司机搞的药就是生猛。
他起身说道:“夫人是不是太困了,要不要去房间休息一下。”
房间他都提前开好了。
林可人怕发生什么尴尬的情况,不敢在大庭广众下多呆。
赶紧拿起手提包,有些狼狈的往电梯走去。
谢文林脸上露出阴谋得逞的得意笑容,追上去扶着林可人。
“夫人你慢点,我扶你。”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
林可人有些慌乱的将他手扒拉开。
被下了药的她,现在看谢文林那颗只有几根毛的卤蛋头都觉得清新。
“好,那你慢着点。”
谢文林也不着急。
反正等不了一会儿,他就能尽情品尝林可人那香喷喷的身子。
两人很快走进了电梯。
随后,司机也跟了上去。
“这个蠢女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敢单独来见谢文林这种恶狼。”
叶骄阳将刚才发生的事尽收眼底,他走到电梯前等了片刻。
虽然痛恨林可人的愚蠢,但他还是不能能让谢文林那混蛋占到便宜。
林可人这块肉,只有他有资格吃。
记下电梯停靠的楼层后,他不紧不慢跟上了楼。
18楼。
谢文林等林可人进了房间,吩咐司机在外面守好,关上门就开始脱起了衣服。
林可人正靠在沙发上,见状惶恐不安的看着他:“老谢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嘿嘿,当然是干你呀!”
谢文林高估了自己的抵抗力。
看着水灵灵的林可人,他三两下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迫不急待扑了过去。
“谢文林你别过来,你别这样!”
林可人抱着自己的手提包挡在身前。
“枪都出膛了,夫人你让我别开枪,那不是笑话吗。”
谢文林不管不顾扑到沙发前,双手抓住林可人两只晶莹白嫩的脚裸。
“啧啧,夫人你知道吗,老子在你身上起码浪费了几十个亿,补药都把老子吃吐了!”
“我谢文林缺漂亮女人吗,不缺,可是因为你的原因,我对那些野鸡不感兴趣,谁让你那时候是北辰集团董事长夫人呢,身份尊贵,高高在上,我们在你面前只能像狗一样摇尾乞怜,我做梦都想得到你。”
“嘿嘿,老谢我今天终于能吃顿好的了!”
谢文林跪在地上,朝圣般的捧着林可人一双玉脚。
“唔,老谢你不要,你再这样我报警了!”
林可人无力的挣扎着。
呓语般的声音毫无威慑力,反而像是在鼓励谢文林再粗暴点。
于是谢文林狠狠撕烂了她的黑丝,埋头狠狠嗅了两口。
“他脚丫子什么味道,臭不臭?”
就在这时,一个充满了浓浓好奇的男人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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