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予瞬时有些慌乱的将衣柜门甩上,抬手胡乱的给脸扇风降着温。
不断吸气呼气吸气呼气……缓解她的紧张。
时予连衣服也不收拾了。
想着这样不行,她要和沈淮之再就这件事情在谈一谈。
他们还没领证了,还不能住一间房。
她要自己住一间。
时予想着快步出了卧室,没想到刚出卧室就和沈小恩走了个碰头。
时予要走沈小恩也走,时予停了他也停,两人反反复复来了两个拉扯。
最后沈小恩气急败坏拧眉瞪向时予,“你这女人故意的?”
“走不走?”
时予被沈小恩吼的下意识就想反击回去,但是想到沈淮之说的那番话。
想着总是这样和沈小恩这个小子一般见识,是有点不符合她以后的身份哈。
这样想着的时予,瞬时瞪着沈小恩将嘴中要说的话咽了回去,随即牵唇似是很大度冲沈小恩一笑,“乖儿子,后妈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接着挑眉看他一眼,为他闪开路,“乖儿子,妈妈让你先走。”
沈小恩被时予这猛地换了招数,该走客气路线,一瞬打的措手不及,微愣了下,随即‘呸’了声。
边嫌弃的作势抬脚下走,边忍不住打了个大喷嚏还是愤恨道,“少在这给自己安身份,你不是我妈。”
沈小恩说着指指天上,“我妈在上边,你也想上去?”
沈小恩说罢,看着时予瞬时被他气的脸一黑,瞬时又开心了。
轻切声迈着潇洒的步伐下楼,低声道,“哼,就你那点招数还想让我认可。”
“下辈子吧。”
时予跟在沈小恩身后,咬牙切齿的朝他后脑勺挥舞了两拳,暗暗觉得自己很小声的自言自语,“改明非得好好教训你这不懂礼貌的混小子一次不可。”
“好好让你认识认识我这个后妈。”
时予话音刚落,前面沈小恩就悠悠道,“别以为我后边没长眼睛就听不见。”
说着揉着鼻子,挑眉看向她,提醒,“大姐你说话声音太大了。”
“恐怕连陈姨都听到了。”
沈小恩说着坐到餐桌边扬扬眉,“陈奶奶,你听到了没。”
“那个女人说我坏话。”
陈姨将姜汤端到沈小恩面前,秉持着友好相处,和平处理问题的原则。
笑着看向沈小恩,“陈奶奶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
陈姨说罢,朝着时予道,“太太您也快来坐,我给您去端姜汤。”
时予得意看他一眼,“看看,看看,陈姨都比你这小子情商高。”
时予说罢,转身坐到沈小恩对面。
刚坐下就发现沈小恩被她气的瞬时站起身就想要离开。
时予看着沈小恩脸色似乎有点不正常的红,下意识提醒,“我劝你最好别赌气,喝完姜汤再上去。”
“否则,明天生病了痛苦的是你自己。”
沈小恩心中就是堵着一口气,踢开脚边的凳子,不耐烦瞥时予一眼,没好气道,“放心,我没那么弱鸡。”
“就算你生病我也不会。”
说罢,愤恨踩着地毯双手揣兜上楼。
再上楼的时候刚好又撞上下楼的沈淮之。
沈淮之见状忍不住关心问了句,“喝完姜汤了?”
沈小恩更气愤了,“都让你老婆喝吧,反正你现在眼里心里都是你这娇娇老婆。”
“不用你管我。”
沈小恩说完,从沈淮之身边越过去随即上楼将门关的砰砰响,以显示他现在糟糕又气愤的心情。
时予听着震耳欲聋的关门声,这次倒是没有幸灾乐祸。
而是在看着沈淮之走过来时,忍不住拧眉提醒他,“你要不要去看看他,万一真的生病不舒服了呢。”
沈淮之看着小姑娘主动心软关心沈小恩,微挑眉梢,“他一男孩子,没事儿。”
时予回想着刚才沈小恩有些异样的脸,不觉拧了拧眉心,或许是她多虑了呢。
是沈小恩洗澡洗的太热的原因也是有可能的。
这样想着的时予,又一瞬不再多想。
随即挑眉看向沈淮之,“你儿子到底几岁了。”
沈淮之应,“16。”
时予听罢一瞬惊得差点被刚入口的姜汤呛到咳嗽致死,“咳咳咳,那你不会已经快要不如不惑之年了吧。”
沈淮之微拧眉心,他长得有那么大年纪?
他三十岁的历程才刚过一半冒个头,她这直接就给他连升四级直达四十岁了。
沈淮之没正面回答她,只是微拧眉,“怎么,现在这是嫌弃我老了。”
正在拧眉细细算着沈淮之可能的年纪的时候,猛地听见沈淮之这句微恼的话,下意识讨好嘿嘿一笑,“没有,绝对没有。”
“您现在这年纪刚刚好,正值人生风华正好时。”
时予说完,垂下眼老老实实努力喝姜汤,以至于完全忘记了要和沈淮之说正事儿。
直到时予再回到房间看着躺在床头看书的男人,才猛地四神六魄的回笼,想起正事儿。
可是现在人都躺到那里了,她再说什么也不太好了吧。
时予刚想着重新拿一床被子,她离开好了。
但是刚还没迈开脚,坐在床头的男人忽地挑眉看向她问,“准备睡了?”
接着不待时予张嘴,沈淮之将书放到一边,“我不看了。”
说着拍拍他身边的位置,“睡吧,我也睡了。”
时予看着他手拍的位置,不觉有些恐惧的后退两步,扯出抹难受的笑,“那个,我去其他房间……”
剩下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沈淮之一句话堵死,“我们刚搬来也没多久。”
“其他房间都没有床,也没有多余被子。”
“你确定要去?”
时予瞬时满眼不相信的看向床上的男人,一瞬又支棱起来,“你骗三岁小孩?”
说着小手一挥,“我才不相信。”
沈淮之挑挑眉抬手,“那你自便,我明天有早会,我先睡了。”
说罢,就平躺到了床上,似是真的四平八稳的睡了
时予见状瞬时拧眉转身负气出去,一探究竟。
她一个小时的时间,将楼上楼下的房间全都跑了个遍,最后气喘吁吁的回到房间,累的抚着门框看向在月光照耀下睡的很是香甜的男人,真是被气的咬牙又切齿。
时予托着筋疲力尽的腿走到床尾,狠狠瞪了眼这个腹黑的男人。
故意的,这老男人绝对就是故意的!
他一身价几千亿的大财阀,却那两个买床的钱?
每个房间都装修得完美无缺,但是唯独就是不买床,这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老流氓!
老色狼!
她看沈淮之这男人就是故意盘算着占她便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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