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去姜市出差了,要后天才回来。”县政府门口的保安叫来了周县长的夫人,他夫人是认识谢迪安的,“怎么了,迪安?你找老周有什么急事吗?还有这位是?”
“这是我小妹,莫十九。”谢迪安向周夫人介绍莫十九,“周县长是二哥的老战友,这位是他夫人周婶子。”
“周婶子好。”莫十九礼貌地问好。
“原来你就是等离他小妹啊,长得真俊!上次等离过来的时候我们刚好回老家参加他小弟的婚礼了,所以没见着。”周婶子立马拉着莫十九往家里去,“既然来了,就在家里吃晚饭再走。”
“周婶子,不了,我们等下还要赶回村里呢。这次过来主要是有急事想找二哥,比较隐私,想借你家的电话一用。”谢迪安连忙将此行的目的说出来。
他和小妹本来就是为了找谢等离的,吃饭什么的,下次再说。
而且他们这次来得匆忙,手上的这两斤苹果两斤雪梨,还是莫十九在郁城买来收在空间的。
至于其他的,他们根本没准备。
“不就是一个电话吗,随便打。”周婶子接过袋子,“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快进来,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人,小孩子都出去玩了不在家。”
两人跟着周婶子来到周家。周婶子领两人到书房,电话就装在周县长的书房里,“电话就在这里,你们自便。我去给你们倒杯水。”
“那麻烦周婶子了。”
莫十九示意谢迪安在门口看着,她则拨通了谢等离办公室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刚好是谢等离听的。
“小妹!这个时候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是出了什么事吗?”谢等离一听到电话那头是莫十九,开始紧张起来。
莫十九则将隔绝阵石拿在手里,将今天遇到的事丝毫不差地跟谢等离说了一遍,“二哥,我怀疑是那名单背后的组织干的。”
谢等离的神色更严肃了,“小妹,关于那个组织,你知道多少?”
自从莫十九给了谢等离那份名单后,秦团长亲自和上级汇报了此事,并成立了专组专门处理这件事。但令他们气愤的是,当他们到乌宅抓捕乌化境的时候,里面早已人走楼空。
守在外面的人,连他们是什么时候出门的都没发现。
莫十九表情一阵尴尬,她不知道如何跟谢等离说她在郁城遇到第二个乌化境的事,连她去过郁城的事她还没想好什么时候说呢。
“咳!二哥,你不用管我知道多少,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谢家可能有危险。”
谢等离眼睛一眯,直觉小妹又干了大事,但他也知道在电话里不便多说,“我知道了,我会提醒爹和大哥他们注意的。”
得到谢等离的答话,莫十九这才松了口气,“二哥,有事你记得找我。”
“嗯。你和老三也要注意。”
“好,那二哥,我挂电话了。”
“行。”
挂了电话,收好隔绝阵石,和谢迪安一起走出书房,再喝一杯周婶子端过来的暖和和的麦乳精,两人就告别离开了。
走到没人的路边,两人又坐着小黑直奔秋百村。
回到秋百村的时候,天已经微黑了。回到知青处,王大雷已经将三人的饭菜都做好了,是简单的炒鸡蛋、腊肉焖饭和白菜炖粉条。
奔走了好大一圈,莫十九两人也饿了,于是端着碗直接扒着吃了。
这个时候隔壁房间里却传来了小孩的哭闹声,还有卫思思和宁富贵的吵闹声。莫十九和谢迪安对视了一眼,便不再理会继续干饭了。
可是有些事并不是她想躲开就能躲开的。
不一会儿,卫思思就抱着一个哭闹的小男孩来到门口,噗通一声就跪在莫十九面前。
莫十九头都没抬,当做没看到。
卫思思一见莫十九连碗都没放下,狠了狠心,不顾小男孩的哭闹,按着他给莫十九一起磕头,“莫知青,求求你帮帮我吧,我带着这么个小孩,根本没法下地干活!”
莫十九这才放下碗,走过来一扯,将卫思思扯起来,冷声说,“现在可是新社会,你这动不动就给我磕头,是对我有意见吗?”
“不,不,莫知青,我只是没办法了。”卫思思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有红印,看来是被人打了。
莫十九从口袋里掏出两颗糖,塞在小男孩宁立峰的手里,宁立峰只是一个走路还走不稳的小孩子,莫十九也不想为难他。
她淡淡地问,“你现在的生活都是你自己选的,不管是大的还是小的。我一个知青处的知青,能帮你什么?你自己家的事不找宁知青,找我干什么?”
她可没忘了在京市,卫思思还找过混混对付她。怎么,她现在好好地站在这里,就当那事没发生过?
还真当她莫十九是什么善哉不成?
卫思思拿过一颗糖,剥开放在宁立峰嘴里,宁立峰好不容易止住哭,卫思思这才说,“莫知青,请看在以前我们的情分上,将老师让给我吧。”
卫思思这话一出,不等莫十九嗤笑,谢迪安就坐不住了。他直接站起来将原来开着的门砰一声关上。
门外的卫思思和宁立峰:
只见谢迪安拍拍手,朝着门外喊到,“什么人呢,怎么这么脸大!这老师可是我小妹自己考上的,怎么有人这么厚脸皮要求让工作!”
本来卫思思在门口跪下磕头就引来其他知青远远观看了,这下听到卫思思这厚无颜耻地要求,纷纷也嘲笑起来了。
“这人啊,别仗着自己是知青,上赶着嫁给别人当后妈,现在照顾不来,竟然惦记起别人的工作了。真是活久见啊。”
“对啊,没工作的人大把,大家都求一求就有工作的话,那还考来干什么?”
“还说什么以前的交情呢,什么交情能交出一份工作。”
“村里大把背着孩子下地的,怎么她就做不到了?”
“这不是上赶着给人借口受骂吗?想不到卫知青有这样的癖好。”
“呵呵”
听到周围的笑声,卫思思脸色发黑,恶狠狠环顾了一周,可那些知青又如何怕她。
“怎么,你能做得,我们就说不得了?自古以来就是贱者自贱,也就是我们好说话,只是嘴皮子说说而已,不然你这样子的,我们才不屑和你住在一个院子里!”
卫思思抱着宁立峰的手紧了又紧,弄得宁立峰又开始号啕大哭起来。
最后还是秦芳芳看不过眼,出来主持,“好了,大家都散了吧。卫知青,这屋外寒冷,小孩子这样哭着很容易生病,你还是将他抱回屋里吧。”
卫思思感激地朝秦芳芳点点头,抱着宁立峰回了房间。
卫思思在谢迪安门前闹了这么一顿,宁富贵都躲在屋里没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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