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祸害?你说是就是吧!
毕竟她祸害的是你,对别人她也不敢!
溜溜哒哒地走到了军区大食堂,里面的师傅一看见她来了,立刻热情地迎了出来打招呼。
余小鱼也开心地和他们闲聊起来,师傅们得知她是来给团部帮忙绘制黑板报的,都对她连连夸赞。
见小姑娘饿了,打饭的师傅就叫人过来,提前给打了饭让她先去吃。
跟食堂打饭的师傅道完谢,余小鱼端着饭菜就独自一人在食堂角落,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吃完饭抹了抹嘴,起身就离开食堂走了。
当牛川胜训练结束赶过来时,在食堂里找了一圈也没见到她人,心里不免开始胡思乱想:这小坏蛋儿不会又跑哪干坏事去了吧?
打饭的师傅见牛营长来了食堂不排队打饭,而是在食堂四处找人,心里立刻明白了原因,笑着打趣道:“牛营长,您这是在找人啊?”
另一个师傅也附和着说道:“是不是找小余姑娘呀?”
牛川胜一听,赶忙转过身快步走到他们面前,焦急地询问:“你们知道她在哪?”
其中一个师傅回答道:“小余姑娘来得早,我们提前给她打了饭让她先吃了。她吃完饭说要回团部画板报,想早点画完早点回去。”
另一个师傅则拍了拍牛川胜的肩膀,劝道:“牛营长,您也赶紧排队打上饭,吃完了再说。等吃完饭再去找人,小姑娘跑不了的。”
哈哈哈……哈哈哈!
说完,在场的战士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面对大家的调侃,牛营长倒是显得十分淡定,他没有脸红心跳,只是默默地点点头,然后转身去排队打饭。
余小鱼吃完饭直接就去了团部,去给二团画黑板报了。
她全神贯注地投入工作,一笔一划地描绘着图案和文字,力求做到自己能力范围内的最好。
等完成了自己负责的那部分,二团的宣传部的战士们也回来了,看到余小鱼已经提前完成自己那部分,不禁对她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小余同志真是做事认真,干活麻利不拖延!”
听到他们的赞扬,余小鱼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笑了笑,然后跟他们道别,骑上车子就回家了。
留给牛川胜外用的伤药,昨个问了都快要见底呀,说是基本都给黄青峰用了。
余小鱼打算再做一些给他备着,翻了翻家里还有的药材,清点后发现量不够,少了些,拿起背篓就打算到附近山边上转转找找看。
军区那边,吃完饭的牛川胜跑到团部时,又没见到小姑娘,问了问说是忙完就回去了。他悬着的心瞬间就落了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暗自庆幸道:回去了就好,没在军区瞎溜达乱看就行!
牛川胜觉得自己真是跟带闺女一样,还是个不听话叛逆的小孩儿。稍不注意不看着,就给他去调皮捣蛋,让他头疼心痛,让他着急难受。
以后还是生儿子的好,扔哪了也无所谓,闺女不行,太让人操心了!
让人操心的闺女,正在山上乱跑瞎逛呢,本来想着就在山边边那转转,但走着走着就走远了,走那么远干嘛?她也不想啊?迷路了。
迷路的余小鱼也不慌,开心的拿着小锄头挖啊挖啊挖,碰到了好多她需要的药材,小背篓都要装不下了。
还好她有先见之明,出门时有带着一个大麻袋做备用,现在装是有的装,但又有问题来了,太重了根本她背不动,怎么带回去就是个事了。
这可如何是好呢?
皱着眉头蹲在一旁,双手托腮盯着大麻袋,心里直犯愁。
想着怎么去找人帮忙给她运下山去,突然脑子灵光一闪,拍了一下脑门,“哎呀”一声叫了出来。
还好还好,出门的时候,怕有人找她就在门上贴了一张纸条,上面写清楚了去干嘛,去了哪里。
等牛川胜回去到了后院看到了纸条,肯定会来找她的,等他来了,这大麻袋不就有人搬了吗?
想到这里,她不禁松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自己还真是聪明又走运。
嘿嘿嘿……嘿嘿嘿!
有个男人还真不错,能亲亲抱抱给暖床,还能给她当牛做马!
哈哈哈……哈哈哈!
被惦记的牛马,下午训练结束一到点就往外跑,也不加班加点了,也不在训练场上继续发光发热了。
等牛川胜一路狂奔赶到招待所后院时,发现余小鱼不在家,心中的担忧就更是愈发的强烈沉重,原本就担心小姑娘不老实听话的心,瞬间更不好了。
她怎么又出去到处乱跑了!
看着门上纸条写着说是上山去了,心中不禁一紧。
山上地形复杂,危险重重,小姑娘一个人在山上很容易遇到危险。
真是个一点也不让人省心的小孩儿,居然自己个儿就跑山上去了,山边边也不行!
那小脑袋瓜不就是在山边边被磕破的吗,后脑勺伤刚好全,这就忘了疼了?
真是又急又气,牛川胜赶紧朝着留言中提到的那座山飞奔跑了过去。
他的呼吸急促,急得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但脚下丝毫不敢放慢脚步。
山路崎岖不平,牛川胜却如履平地,他的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找人!
得赶紧去,这小人儿也不知道上山去了多久,那山上虽然因为他们经常上山拉练野兽少,但也是经常有几只会跑过来。
就她那小鸡仔的身板,遇到了能跑的过吗?被咬伤了怎么办?
就她身上那点子肉,怕是还不够喂那些狼豺虎豹的呢?
吃不饱怎么办?……骨头?怕是也会被啃个干干净净,啥也不给剩下吧?
边跑边担惊受怕的某位大人,脚下生风迅速的扫着山,找着他不省心的小孩儿。
小孩儿呢?好着呢!
还在山里继续挖啊挖啊挖,装满了那个大麻袋后,余小鱼就没再继续往前面走,怕回来找不到麻袋了,就在附近转转找找,看见药材不管是啥,通通都挖,把麻袋给压了压,塞的是满满当当。
当牛川胜找到她时,看到的是一个灰头土脸,脏兮兮的余小鱼,他心中立马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看到来人是牛川胜,余小鱼开心地用手随意抹了把脸上的汗,呲着牙直朝他笑。
笑什么笑?你还笑的出来?
老子不来找你,你就被吃的啥也不剩了!
看着明显是完整,不缺胳膊不少腿的小姑娘,牛川胜心总算心安了些,但还是眼神充满了愤怒和责备,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看看这小人儿的胆到底是什么样的,怎么这么心大。
说?她听吗?不听!
训?她怕吗?不怕?
打?他……舍不得,心疼!
快步走上前,一把将蹲在地上的余小鱼拉了起来,眼神中充满了焦急和担忧。
咬牙切齿的从头到脚仔细地检查着,生怕遗漏了任何一处伤口。
直到确定小姑娘连一块皮儿都没有蹭伤,才松了一口气,开口问道:“不是说了不能自己一个人上山吗?你怎么还偷偷摸摸跑上来?”
余小鱼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地说:“我哪有偷偷摸摸啊,我明明给你留了纸条的,上面清清楚楚地交代了呀!”
好家伙!做错事没理也还能气壮?
牛川胜听完咬紧牙闭着眼,仰头喘着粗气,自己劝自己!
这是老子媳妇儿,是老子小白菜,是老子小坏蛋儿,是老子小祖宗……不生气,不生气,气死了就便宜别的猪了!
缓了缓,情绪平复了些,才睁眼低头看着面前的小人儿。
瞅了眼旁边的麻袋,想张口又不知道说什么。
算了,先回去再说,天黑了再不回去就更冷了,会冻着小坏蛋儿的。
把余小鱼身上的小背篓取下来,背到自己身上,弯腰一手抱起小人儿,一手提溜着麻袋就往山下走。
搂着牛川胜的脖子,余小鱼开心的直摇头晃脑,看着他脚下走的健步如飞,也不带喘的,怎么看怎么喜欢。
真不愧是她的大宝贝,真是又酷又强又an的!单手提着百来斤的大麻袋都不带换手的,坐在怀里也是稳稳的。
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对着大宝贝的脸颊亲亲亲!
一路下山走着不言语的牛川胜,心里想着的都是怎么回去好好教育教育不安分的小孩儿,突然脸上柔软的亲亲,让他脚下一晃差点摔了。
赶紧站稳,停下脚步,呼——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没有摔着手里不老实的小祖宗。
管他停不停的,见他头扭过来看自己,捧着大脸盘就是对着下去就是亲亲亲。
嘿嘿嘿……嘿嘿嘿!
歪着头靠在牛川胜肩膀上坏笑,而牛川胜无奈的看着她摇了摇头,抬脚继续赶路下山。
真是个小坏蛋儿时时刻刻都想着干坏事!
想是这样想的,但被亲亲亲的心里还是美美滴,对她今天做的错事也没那么抱怨了。
走走走终于在天全黑下来前回到了家,放下手里的小姑娘和麻袋,就去烧水让她擦洗,把热水端到里屋,再开始煮粥炒菜。
等余小鱼收拾好出来时,就是桌上摆好的红薯粥和热馒头,配上一盘土豆丝。
坐下就开吃,饭桌上谁也不说话,吃完余小鱼就去刷牙泡脚,牛川胜刷锅洗碗。
等两人都收拾完后,牛川胜走到里屋站在炕边,一脸严肃的看着她,正要开口教育教育好好说说这调皮的小人儿时,余小鱼先开了口,一张口就把他给说懵了。
“脱吧!”
说完就嘿嘿嘿的坏笑,双眼冒光的看着面前的猪……不,男人!
“什么……?”
“怎么说话不算话啊?你上午说的,回家就有的看,我现在要看!”
余小鱼理直气壮的指使着他快点动手脱衣服。
是你自己说的哦!
老子想给你这头黑皮猪扒皮,不是一天两天了,快点麻利的脱吧!
今天说什么也得给你——扒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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