箬稚安小时候喜欢过长相帅气的孟鹤煜,她年纪小,性子又娇滴滴的软弱,箬横不愿意她离开身边,将她看的很紧。
她今年来到新加坡进修学业,渐渐长大的她心里有了主意,特意求了箬横要去追求她喜欢过得孟鹤煜,顺便看看手机里的大美人黎姿曼真人长什么样。
箬横同意了,派了不少保镖保护她,昨天她上门拜访的时候黄颖也是这句话,年轻人的事自己去追求吧。
箬稚安很高兴,等她放了寒假一定要去京市找孟鹤煜,七年没见了不知道孟鹤煜还帅不帅了。
孟鹤煜从黄颖口中得知箬稚安对他有好感,有些心烦,加了箬稚安微信之后两个人并没有多说话。
箬稚安怀揣一颗少女懵懂心,要见孟鹤煜还帅不帅之后,再考虑是否当面和孟鹤煜表白,而孟鹤煜在加了她微信就设置成消息免打扰了。
“我哥魅力真大嘛…”黎姿曼和黄颖聊天得知不少人要追求孟鹤煜,都特意去家中拜访父母了,在晚饭时间调侃他。
听了她略带调皮的调侃,孟鹤煜嘴角挤出一个苦笑来:“你希望你未来嫂子是什么样的。”
这个问题黎姿曼想过多次,她说:“你真心喜欢的呗,什么样都行。”
孟鹤煜挑了挑眉毛,将箬稚安的朋友圈打开看看她的自拍,好像一个未发育的小孩,乍一看眼睛大大的像刚满十岁的洋娃娃。
他将手机里的照片举到黎姿曼眼前:“如果我带她出门别人会对我说这是你女儿吧…”
黎姿曼看清图片上幼气个小的箬稚安之后噗呲一声笑出来:“哈哈,她多大啊?”
孟鹤煜无奈的说:“应该是十七八了吧,她十岁的时候我在她生日宴上见过她,那时候她就长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黎姿曼捂着嘴笑了一声又一声:“哈哈,她太小了,身材还有长相都和你不搭配…”
孟鹤煜凝眸看她笑得花枝乱颤,有点要解释的意思:“我可不喜欢她…”
黎姿曼捂着嘴点头不笑了,态度严肃了一些:“她会不会利用家里权势逼你娶她。”
孟鹤煜摇头:“我和她爸明确表示过不喜欢她,她爸和我说了,已经安排好她今后的生活了,要她先开心的玩几年,会有人照顾她。”
黎姿曼眨着大眼睛问:“你什么时候和他爸说的,你不怕得罪人吗?”
孟鹤煜讪讪道:“没什么得罪人的,男人了解男人,我不喜欢她就不会对她好,她爸不会同意她跟我的。”
黎姿曼哦着嘴,俏皮的问:“你喜欢谁啊?我认识吗?”
她一双水盈盈的眸子泛着波纹,正对上孟鹤煜漆黑如墨的眸光时,彼此都不自觉闪躲了一下。
黎姿曼也不知怎么的,脱口而出问出来这个问题,好像她内心特别想知道孟鹤煜心仪之人是谁。
孟鹤煜静静的凝视着她微笑:“还没遇到,等遇到了再告诉你。”
“哦,好…”
呼
两个人在心里同时松了一口气。
这个不轻松的话题很快被孟鹤煜掩饰过去。
“曼曼,明天下雪,你多穿点衣服。”
“嗯,好。”
冬天悄然而至,黎姿曼有些不适应冻鼻子的寒冷。
在新加坡那小一年渐渐喜欢上了四季温热的感觉。
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
孟鹤煜和黎姿曼说刘琪甜被执行死刑了。黎姿曼没说什么,呆呆望着鹅毛雪花飞舞,弥漫在半空。
死后的人尸首火化,联系苏新皓他根本不去领取刘琪甜的骨灰。
过了几天之后。
警署便联系了孟鹤煜,这个电话被黎姿曼听到了。
她内心顿了顿,对刘琪甜的恨意依旧在,但她出于人道,还是在孟鹤煜再三要求他必须在场,特意抽出时间的陪伴下,去领了她的骨灰。
将她安葬在一所殡仪馆的义庄内。
事情办妥之后黎姿曼长舒一口冷气,冰凝的睫毛附着一丝水汽冻住了层层水滴,好像一颗颗明珠挂在了波光涟涟的眼眸前。
“曼曼,我陪你去看看黎姨。”
“嗯好。”
孟鹤煜对她事无巨细的照顾,时刻关注她敏感的情绪,都让黎姿曼越来越依赖他。
心境悄然无息的发生了很多改变,曾经的她无比坚强,现在动不动哭鼻子,经常靠在孟鹤煜肩头发泄情绪,只是她不自知自己的变化。
“我要见黎盈,她是我丈母娘,放我进去。”
苏新皓在姿曼医药公司门口喊叫,孟鹤煜和黎姿曼刚赶到,就看见他胡搅蛮缠推搡拦截他的门卫。
黎姿曼顿时生了气,她厉声呵斥:“苏新皓,你在干什么。”
“曼曼,你来了…”苏新皓见到黎姿曼立马声音小了许多,软了许多。
黎姿曼狠狠白了他一眼,和他保持距离:“你再敢来骚扰我对你不客气,赶快滚。”
“曼曼,害妈的人已经死了,我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兴许她就能醒过来。”
黎姿曼根本不理睬他,挽着孟鹤煜的胳膊径直往里走,孟鹤煜一个眼神,门卫心领神会,一掌打晕了苏新皓给他送回了苏琪集团大楼里。
孟鹤煜试探着问:“曼曼,不如我将苏新皓送到国外…”
黎姿曼摇头:“别理他,哥,我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牵扯…”
“好吧,听你的…”
黎盈病房的走廊空无一人安静极了,两位医学博士两位小护士全程24小时在病房内守护黎盈。
见黎姿曼和孟鹤煜来了,她们去后室房间休息,病房内,黎姿曼坐在黎盈身边,给她揉揉手,捏捏脚。
“妈,刘琪甜被执行了死刑,害你的人都得到了惩罚。”
黎盈手指动了动,孟鹤煜看见了嘴唇微张:“曼曼,黎姨能听见你说的话?”
黎姿曼给他解释:“偶尔能听见,脑部神经受损的厉害,醒不过来。”
孟鹤煜前来试一试:“黎姨,我是孟鹤煜,能听见我说话吗?”
黎盈手指没有动没有一丝反应,黎姿曼见了眸光黯淡了下来。
“上次我妈手动还是半个月前,不如咱们刚来京市的时候她动的频率多了,咱们刚到她三天就能动一次手指,现在动的次数越来越少…”
黎姿曼越说越伤心,眼角滑下泪来,孟鹤煜将口袋里的手帕递给她。
轻声安慰:“我让新加坡的两位脑部神经博士过来,帮助照看黎姨,争取早日让她苏醒。”
黎姿曼点头:“嗯,谢谢哥…要是我妈醒不过来…我…呜呜呜…”
眼看黎盈情况越来越不好,黎姿曼越说越伤心,抱住孟鹤煜泪流不止,哭的委屈。
孟鹤煜的目光紧盯着带着氧气罩的黎盈,她纹丝不动,没有一丝反应,他稍稍放下心来。
拍了拍怀里痛哭的黎姿曼:“有医生在黎姨肯定会没事,别哭了…”
“呜呜,如果我妈因此过世…哥,我找不到活下去的意义了…呜呜…”
孟鹤煜知道,给黎盈报仇这个信念一直支撑着黎姿曼的坚强,现在刘琪甜死了,她心也空了。
只剩好好医治黎盈这一个心愿了,可照目前情况来看,苏醒的希望不大。
他理解黎姿曼对黎盈的万分心焦,也心疼她此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缓缓将黎姿曼抱起回家,黎姿曼靠在他怀里闭目养神着抽泣,并没有看见他们走后,门口来了两个训练有素的保镖,左右张望着,十分警惕周围的一切。
哪怕走廊周围空荡荡的,连只蚊子都没有,也不敢放下一丝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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