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律和知道玉止是开玩笑,和异性相处甚少的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玉止的调笑,只是很利落的打开手机,加上联系方式。
然后郑重的说:“玉小姐放心,温某知恩图报,不会忘记玉小姐的帮助。”
玉止晃了晃手机,“温先生等着我的消息。”
温律和被玉止这明媚的样子晃得移开了眼神,只是脑海中还是控制不住的回忆起玉止的模样。
玉止离开病房的时候,正好在拐角处碰见了来看望温律和的弟弟温词。
“玉师妹,好久不见,真巧。”
“温师兄,好巧,你这是去看温先生吗?”
玉止瞧着温词手上的保温桶,问了一句。
温词没想到玉止对哥哥挺熟悉,内心诧异,“是的,玉师妹也是来看望我哥的?”
玉止笑了笑,解释说:“来这边视察一下我的产业,顺便探望一下温先生,毕竟温先生可是医院的贵客。”
温词再次震惊,当初知道玉止是ipera集团的董事长他就感觉很不可思议,没想到连京都最好的私立医院都是玉止的!!
玉止看了一下手上的手表,说:“温师兄,我还有事,就先失陪了,要是温先生有什么需求,尽管提出来,我们一定尽量满足。”
温词立马点头,“好的,麻烦玉师妹了,你先忙。”
温词来到病房的时候,脑子里还是晕乎乎的。
温律和奇怪的看了眼他,“你是怎么了,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
温词反应过来,恍惚的说:“哥,我刚才碰见玉师妹了,她说这家医院也是她的产业,是真的吗?”
提到玉止,温律和的眼神都温柔了不少,“这家医院确实是她的。”
温词感叹了一句,“不愧是玉师妹,不管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好像都是合理的。”
温律和没有说话,但是心里很认同温词的话。
温词把保温桶打开,放到温律和的面前,然后拿起枕头想给温律和垫一下,在下面发现了那颗百毒珠。
温词好奇的拿起来看,“哥,这是什么东西,是你放在这里的吗?”
温律和急忙把东西拿过来,放进了口袋,然后假装若无其事的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我有点渴了,你去给我倒杯水过来。”
温词看出哥哥的不对劲,隐隐猜到和玉止有关,只是没有说破,听话的去饮水机接了一杯水放到温律和的手边。
再次见到玉止的时候,明怀瑾还是有点激动,“玉小姐,请坐,这是明德医院的近一年的收支明细。”
玉止点点头,坐到明怀瑾的位置上,看着一旁的明怀瑾紧张的站在身侧,玉止平静的说:“明院长不用紧张,坐。”
明怀瑾脸上满是笑意,点点头说:“没事,玉小姐不用管我,您慢慢看,我去给您泡杯咖啡?”
玉止点点头:“辛苦明院长了。”
明怀瑾脸上的笑容更大了,“玉小姐不用客气。”
明院长出去后,玉止就开始看桌上的文件,速度很快,可以说一目十行。
看完后,玉止快速的标出几个问题,然后就结束了,对明怀瑾的工作,玉止很满意,毕竟能够在几年的时间把明德医院做到这个规模,可想而知,明怀瑾的出色。
明怀瑾泡杯咖啡的功夫,就发现玉止已经看完了,他诧异玉止的速度,把咖啡放到玉止的面前,“玉小姐,您看完了?”
玉止:“嗯,你做得很好,明德医院交给你,我很放心。”
在明怀瑾心里,玉止就是救他出深渊的神,所以即使已经到达现在人人尊重的位置,在玉止面前,明怀瑾还是怀着一颗敬重的心。
“是我应该感谢玉小姐的信任,要是没有您,就没有我的今天,玉小姐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管理明德医院。”
不管是伏黯父霜,还是明怀瑾,都是玉止亲自选的,事实证明,玉止的眼光真的很好,这些人都很优秀,很省心。
“我发现了一些小问题,你看看,我就先离开了,对了,还有那位温先生,是我的……朋友,着重关照一下。”
“好的,玉小姐放心交给我。”
玉止从医院离开的时候,一个儒雅贵气的中年大叔一直尾随在玉止的身后,玉止早就发现了。
看见门口站着的辛普森,玉止给了一个眼神,辛普森立马就把那位大叔强制的带到玉止的眼前。
玉止认真的看了眼这位中年男人,确定自己没见过,冷冷的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跟着我?”
大叔看见玉止的脸,眸子满是激动,也不在意辛普森无理的行为,大声的说:“像!真像!!小姑娘,你的母亲叫做什么名字?”
玉止没有回答,眉眼间流露出冰冷的神色。
男人又说道:“你是不是烟烟的孩子?”
玉止打量了一下男人,浑身贵气,五官深邃,看起来有点像混血,眼睛里也没有恶意,“你和孔烟是什么关系”
似乎想起了伤心事,男人露出悲伤的神色,“我……是你母亲的初恋,当年因为一些因素我们分手了,孩子,我能你的母亲一面吗?”
玉止看了一眼包包,辛普森就很有眼力见的拿过来递给玉止,玉止拿出里面的包里纸笔,写了一个地址给男人,“想要找她就去这里,别来打扰我。”
玉止说完就头也不回的上了车,连个眼神都没有给男人。
人死了才找过来,有什么用?
玉止对他们之间的爱恨纠葛不感兴趣,她忙着她的宏图大业呢。
易城看见上面的地址,‘极乐公墓。’
眼神一滞,死死的盯着上面的四个字,随后眼睛布满血丝,儒雅贵气的男人在医院门口不顾形象的哭了起来。
“易总,您怎么了?”
易城像是神志不清的捧着手上的纸条,“去这里,马上去这个地址。”
助理疑惑的看了眼纸条上的地址,不明白为什么易总会这么激动,当看见纸条上的地址时,他似乎猜到了点什么。
“好的,易总,我马上去把车开过来。”
拐角处,助理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过去,然后略带同情的看了眼还沉浸在悲伤中的易城,转身开车去了。
明德医院内,一个身穿皮草的贵妇人,看见手机上的消息,眼神中的恨意中夹杂着痛快。
真是老天有眼,那个被他藏在心底这么多年的贱人终究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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