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晨光初照的街角,大汉一眼便洞察了闫洛悠包裹中蕴含的非凡之物——
上乘的官府用品,其质地与工艺无一不透露出非比寻常的气息。
他缓步上前,轻轻解开包裹的束缚。
仅一瞥,便洞悉了其背后的故事。
“这些,无疑是货真价实的官家精品。”
“唯有身居二品乃至更高官职的大员,方能拥有如此之物。”
大汉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坦诚与谨慎:“诚然,你的货物品质卓越,但伴随的风险亦不容小觑。”
“接手之后,转手难度颇大,一旦牵涉官司,更是麻烦缠身。”
“我做事,向来不愿冒赔本的风险。”
闫洛悠闻言,嘴角勾勒出一抹诚挚的笑意,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大哥放心,我这些宝贝,干净利落,绝无后顾之忧。”
“您这双慧眼,定是识货之人,与您交易,实乃我的荣幸。”
话锋一转,闫洛悠的语气中添了几分神秘。
“大哥,既然我们如此投契,我便透露个小秘密。”
“这些不仅是官品,更是精品中的精品,乃皇室御用的贡品。”
“这些每一件都是独一无二的藏品,世间难寻其二。”
大汉闻言,眼神瞬间一亮,仿佛被点亮了心中的火焰。
“你是说,这些是从宫里流出的?”
“大差不差。”闫洛悠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
“它们源自王府,皆是我亲自挑选,每一件都承载着皇家的恩赐,独一无二,市面上绝无仅有。”
大汉的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波澜。
他深知,皇宫流出的真品在黑市中虽偶有出现,但大多为赝品充斥,真正的珍品犹如凤毛麟角。
那些渴望彰显身份与品味的富豪们,对这些珍品更是趋之若鹜。
望着眼前这一堆货真价实的官府用品,大汉心中已有计较。
他缓缓开口:“那么,你这包裹里的宝贝,打算开个什么价?”
闫洛悠嘴角微扬,反问道:“大哥觉得,这些宝贝价值几何?”
大汉伸出两根手指,斩钉截铁地说:“一口价,两千两。”
闫洛悠轻轻摇头,笑容中带着几分自信:“三千两,少一分都不行。”
大汉面露难色:“三千两实在太高。”
“好东西虽好,但风险同样不小,这个价格不值。”
闫洛悠却寸步不让。
她逐一细数着包裹中的珍品:“你且看,随便拿出一件,其价值都不止几百两。”
“这一包裹中,少说也有二十余件,加起来,四五千两都不在话下。”
“我收你三千两,已是莫大的让步。”
“更何况,这些宝贝一旦面世,必将引起一番轰动。”
“其价值,远远超出你的想象。”
一番话,说得大汉心中暗自盘算。
他深知,这些珍品一旦得手,定能在黑市中掀起一阵波澜,为他带来不菲的收益。
于是,一场关于价值与风险的较量,悄然在这街角上演……
在江湖的深邃画卷中,流传着这样一句话。
“那些看似富有的老爷,实则不过是被金钱蒙蔽了双眼的糊涂虫。”
“而你,只需轻轻一拨,便能从中渔利。”
然而,对于闫洛悠而言,江湖的险恶与人心的多变早已是她生活中的常态。
她深知,在这个纷扰的世界中,心软只会成为自己的软肋。
面对眼前这位大汉的讨价还价,闫洛悠的目光如炬,语气坚定。
“三千两,一分不能少。”
“若不然,我自有办法去找我的老朋友洪哥,说不定还能卖出个更好的价钱。”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让大汉不禁有些焦急。
大汉转念一想,权衡利弊后,只好妥协。
“好吧,看在洪哥的面子上,三千两就三千两。”
闫洛悠微微一笑,补充道:“不过,我要的是银票。”
大汉闻言,爽快地答应。
“行,银票我多的是,真金白银反而没那么多。”
他转身从架子夹缝中的盒子里取出一沓银票,递给闫洛悠。
“你验验真假,出了这个门,我可就不认账了。”
闫洛悠接过银票,轻描淡写地检查了一番,确认无误后,便将其揣入怀中。
“大哥,你是个爽快人,我也喜欢和爽快人打交道。”
“以后若还有生意,我定会再来找你。”闫洛悠豪爽地抱拳说道。
大汉嘿嘿一笑:“找我?你就说是找宇子就行。”
“好,宇哥,后会有期!”
闫洛悠豪迈地挥手告别,转身离去。
在江湖上,无论是黑道还是白道,都讲究一个道义二字。
闫洛悠深知这一点,所以她行事向来光明磊落。
离开杂货铺后,闫洛悠直奔钱庄。
她将两千两银票存入钱庄,另外一千两则换成了散银票和一些碎银子。
一切安排妥当后,她心满意足地回到了客栈,安然入睡。
躺在床上,闫洛悠不禁想起了东阳晟睿那个活阎王。
当初,他不过是给了她一包东西,却只给了区区五十两!
想到这里,闫洛悠不禁咬牙切齿:“真是个黑心鬼!血亏啊!”
次日清晨,闫洛悠备足了干粮,驾着马车向北而去。
沿途风景如画,她时而将马车停在林荫小路上,躺在车上悠然地欣赏风景;
时而困意袭来,便盖上毯子,与明月共眠。
然而,江湖之路岂会一帆风顺?
月黑风高之夜,几名土匪模样的人悄悄逼近了她的马车。
“二哥,是这辆马车吗?”一名手持大刀的年轻土匪低声问道。
年长一些的土匪仔细打量了一番后,点了点头。
“应该就是这辆。上去看看!”
一场突如其来的危机正悄然逼近闫洛悠,但她却浑然不知。
然而,正是这些未知的挑战与危险,构成了江湖生活的独特魅力。
闫洛悠,这个在江湖中摸爬滚打多年的女子,将会如何应对这场危机?
在月黑风高的夜晚,一名身姿矫健的年轻土匪迅速跃上停泊在路边的马车。
他动作利落地掀开车帘,探头向内窥视。
“二哥,里头空无一人!”
他迅速回报,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
“无人?那财物何在?”年
长土匪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地追问。
年轻土匪在车厢内一阵翻腾,随后回答道。、
“仅发现一个包裹,内含些许散碎银两、干粮及衣物,别无他物。”
“没有银票?”年长土匪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着一丝不满。
“确实没有,仅百余两散银。”年轻土匪如实禀报。
“呸!”年长土匪狠狠唾弃一口,满脸怒容。
“不是说有足足三千两银票吗?怎会是这等寒碜之物!”
年轻土匪面露犹豫,小心翼翼地问道。
“二哥,既然人不在,我们是否还继续行动?”
“当然劫!岂有半途而废之理?”
年长土匪眼神坚定,围着马车绕了一圈,打量着这辆崭新的马车。
“既然他不留钱财,咱们就连她的车也一并带走。”
“哼,让他连代步工具都失去!”
“二哥,我们不等他回来吗?”
年轻土匪心中仍有疑虑,揣测道。
“或许……银票在他身上。”
“你脑子进水了?那可是‘万化巾帼’,我们岂是对手?”年长土匪怒斥道。
“万一他对我们施毒,岂不是自寻死路?”
年轻土匪被骂得一头雾水,心中暗自嘀咕。
“既然万化巾帼如此厉害,为何还要冒险打劫?”
但碍于年长土匪的威严,他不敢多言。
“愣着干什么?快解缰绳,咱们先撤。”
“他若回来,可就麻烦了!”年长土匪催促道。
年轻土匪如梦初醒,连忙下车解开缰绳。
此时,年长土匪已稳坐马车之上,一声令下:“上来驾车!”
年轻土匪闻言,一个箭步跳上马车,扬起马鞭。
随着一声清脆的马嘶和车轮滚滚的声响,马车在夜色中渐行渐远。
不知过了多久,树林中缓缓走出一个身影,正是闫洛悠。
她挎着个小包裹,步履轻盈,满脸惬意,仿佛刚享受了一场身心愉悦的沐浴。
“哎呀,洗完澡真是神清气爽!”闫洛悠喃喃自语,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然而,当她目光扫向原本停放马车的位置时,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咦?我的马车呢?难道我记错了地方?”
她疑惑地环顾四周,确认无误后,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车轮印迹清晰可见,显然马车被人偷走了。
“可恶!是哪个不长眼的偷车贼?”
闫洛悠愤愤不平地骂道:“竟敢在姑奶奶的地盘撒野!”
原来,闫洛悠见夜深人静,四周寂静无人,便前往附近的河边沐浴。
却不料,这一番洗漱的功夫,竟让狡猾的土匪钻了空子,将她的马车窃走。
等到闫洛悠满心疲惫地归来,眼前的景象却令她心头一紧——
停车之处空空如也,爱车已然不见踪影!
“可恶!”闫洛悠心中怒火中烧,愤愤地吐出一句:“哪个缺德的家伙干的?!”
还好,闫洛悠行事向来谨慎,习惯于贴身保管贵重物品。
所以,在去沐浴更衣之前,她已机智地将装有重要财物的小包贴身携带,仅留下衣物与干粮在车中。
想到此处,她不禁暗暗庆幸:“嘿,还好我聪明绝顶,钱袋子随身携带!”
然而,得意劲儿还没过,闫洛悠猛然又忆起一件烦心事——
“糟了,还有一部分散碎的银两混在衣物中了!”
闫洛悠的脸瞬间扭曲成一副苦瓜相。
她一边气得直跺脚,一边扯着嗓子呼喊:“天呐,我的银子!”
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那可是自己一点点辛苦攒下的血汗钱啊!
如今,不仅爱车失窃,就连那点辛苦攒下的碎银也不翼而飞,这可真是雪上加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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