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来了,连人都见不到,怎么可能安心回去?女皇陛下,你还是下来见见我吧!我看你一眼,立马就走!”
“听话,赶紧回去吧,省得让我老公看见你,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我刚看见你老公开车走了,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回来!你要是不下来,我就敲门了啊!我担心你被他家暴,不看一眼不放心呐!”
“你等着,我换件衣服就下去!”
顾安然实在拗不过,又怕于南星真敲门。这要让陈嫂和赵婶看见了,多丢人现眼呢!
她换衣服出门时,陈嫂刚好收拾完从厨房出来,见她一副要出门的装扮,担心地问一句,“天这么晚了,太太还要出去啊?”
顾安然有些脸热,“吃得有点撑,睡不着,我就在门外转转,不走远,一会儿就回来!你和赵婶睡吧,不用等我!”
陈嫂应一声,回房间了。
顾安然开门出去,见于南星已经坐在车里等她,以最快速度上车,手指指小区外,示意他把车开出去聊。
于南星似乎听懂了,直接开车出别墅区,在大路边上停下来,关掉了车灯,却没有关空调暖风。
他双手板过来顾安然的脸,借着车内灯光,仔仔细细地查看。见她没有受伤迹象,才停止验伤。车内灯灭了,车厢内暗了下来。他依然直直地看着她,呼吸越来越重。
顾安然见他这么紧张自己,心里驀地一暖,冲着他摇摇头,示意自己没有受伤害。于南星盯着她看一会儿,突然俯身吻住了她。这个吻很热切,带着难以掩饰的急不可耐,带着浓浓地情欲。
顾安然没有拒绝,反手搂住于南星脖子,疯一样回吻他。稍微有些冰冷的手探进他衣领里,爱抚着他光洁欣长的颈项与凸起的喉结。
于南星感受到她炽热的情欲,一边吻她,一边放倒了靠背。她不矜持地解开他上衣扣子与裤子皮带,他也心领神会地掀起她貂皮大衣里的裙子。当两个人在车内合而为一时,顾安然感觉自己浑身的细胞都兴奋起来。
霍北辰在她园子里养花,她为什么不能在这个狗男人头上种草?深更半夜,他能去私会白月光,她为什么就不能跟小白脸亲热快活?
虽然她和于南星不是因爱相欢,偷情的感官刺激和心情愉悦,就是报复霍北辰的最好方式。
车里地方太小,不比豪华套房宽敞舒适。车震玩起来虽然刺激,但却经不起持久战。两个回合下来,顾安然已经是疲累不堪。她依偎在于南星怀里,一边短暂休憩,一边拿着手机跟他聊天。
“以后,不要来这儿找我了。”
“为什么呀?”
“万一让他撞见,你会吃不了兜着走!”
“他在家时,我不来不就行了嘛!他不在家时,你给我发信息。如果你嫌车里不舒服,我可以潜入你卧室……”
“你不要命了?”
“为了效忠女皇陛下,微臣不惜命!”
“你不惜命,我还惜命呢!我可不想因为一时爽,葬送了自己小命儿!”
“那你不想我?不想夜夜和我一起攀登高峰,站在云端看风景?”
“当然想啊!”
性这个东西就像鸦片和毒品似的,真不能沾染。一旦沾染上了,就会上瘾。如果到点儿吸食不上,身体里就跟有虫子啃食似的,每个细胞都不舒服。一场非常完美的性爱过后,这身体又像久旱逢甘霖的土地一样,滋润得处处冒泡泡。
“那为什么不让我过来?”
“不是不让你过来,是不想让你莽莽撞撞的过来!啥时候他不在家,我给你发信息,你再过来……”
“好!我可以去你家吗?”
“不行!”
“为什么?”
“家是我和他共同的属地,不能让第三个人侵入。他没有带其他女人回来过,我就不能带其他男人侵犯他的领地!”
“我是第三者?”于南星有些吃醋,“我是第一个占有你身体的,我第一次也给了你。我们俩才应该算原配,你老公才是第三者!”
“你只是我花钱包养的男宠,连第三者都算不上。我什么时候不想要你,连个招呼都不需要跟你打!你没有资格跟我老公比,因为我曾经爱过他,从来都没有爱过你!”
顾安然整理一下自己衣服,打开车门赌气下车。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生气,还生这么大气?
她的东西再不好,她自己可以嫌弃甚至丢掉,却不容别人轻视侮辱!
刚结婚那会儿,她是爱霍北辰的。
因为她顾安然是颜狗,自从第一次见霍北辰,就再也移不开自己目光。她目光一直追随他三年,直到死心那一刻,还是觉得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男人!因为有霍北辰这个参照物,其他男人根本都入不了她的眼!别说于南星这个戴着面具的牛郎,乔东旭那么帅那么阳光的男人,都不曾让她心动过!
“对不起,是我僭越了!”
顾安然走了没多远,于南星发过来一条认错的信息。她回复一条认清自己身份就行,直接把手机装进大衣口袋里。任凭他一条又一条发信息,她都不想看。
顾安然到家后,泡一个热水澡,突然觉得有点儿口渴,下楼找奶喝。
她走到一楼旋梯口时,门打开了。姬畅挽着霍北辰的手臂,一起走进来。
六目相对。
霍北辰是有恃无恐,没有任何愧色。
姬畅是满脸挑衅,一副小三登堂入室的嚣张和无畏。顾安然则直接无视,好像没看见他们俩一样,攥紧双手直接走进厨房。
她以为自己不在乎,可真正看到他领着白月光回家时,她心还是针扎一样的疼痛。
打脸来得真快!
她刚刚为了维护他的领地,跟于南星闹得不欢而散!下一秒,他却带着其他女人出现在她主权领地上!
她想跟他闹,却嫌掉价!
因为她是即将下堂的前妻,连闹的资格和勇气都没有。她只能假装无视他们两个,躲在厨房里一个人疗伤。眼里的雾气升起,又凝结成水滑落下来,最后被她倔强地擦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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