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他早就待够了。
就是给他成百上千个机会,他都不愿意再待在这个家族了。
没有灵根,便要将他流放边疆,甚至让他改名换姓。
真不如重新回到寺庙里,与老头子、师母还有弟弟妹妹们共度余生。
而且观天宫的模样,他未来的成就绝对非凡。
见韩啸越走越远,脚步没有一丝停顿,韩霸天则是有些心慌了。
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要说没有亏欠是不可能的。
但谁让韩啸的灵根太过低劣,这样的人是不配做他的儿子的。
他是谁?
他可是路通州的一州之主。
对于百姓们,他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手下面管理366个郡,个县,将近40亿人口,因此他不能留下任何让人诟病的后话。
见杨芸汐要出手相截,韩霸天一把将其拦住,朝着远走的韩啸怒斥道:
“让他走,我看他走之后,他这辈子有什么成就。”
“一点胸怀都没有,能获得什么机缘。”
“任何天骄成长起来,不都是要先学会忍辱负重吗!”
韩霸天显然故意说给韩啸听的,希望对方能够止步。
毕竟虽说他要把韩啸赶到边疆,但作为父亲,他也不会真的要让韩啸死在外边。
他还是在边疆给韩啸留了一些有价值的宝物和官职的。
至少安全是完全可以保障的。
但韩啸只是冷笑了一声,便继续朝着韩氏家族门外走去。
见到这一幕,韩霸天显然憋不住了,大声道:
“你看看你弟弟妹妹,哪一个不是天纵奇才,还都如此听话,你再看看你。”
“你有什么资格骄傲,还敢与我叫板,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没有我,你就是那烂庙里的一个臭和尚。”
见韩啸彻底离去。
韩剑旭和韩冰面露喜色。
在韩霸天怀里挣扎许久的杨芸汐,冷漠的注视着眼前无情的韩霸天,眼神中露出凶意。
而后用传音石,向下属命令道:
“听我命令,全城搜索韩啸,将其带回,必有重赏!”
还未等属下行动,韩霸天便冷哼一声,将杨芸汐彻底甩开,声音强势道:
“谁敢去,从此便不再是韩氏家族供奉。”
那些供奉们闻言,皆是面面相觑,虽然震惊,但是还是不敢有所行动。
毕竟能成为韩氏家族的供奉,要不就是有很大的人脉关系,要么就是自身实力极其强悍,再要不就是通过宗门大测进来的。
总之想要成为韩氏家族的一名供奉,非常之难。
杨芸汐闻言,咬紧牙关,坚定道:
“韩啸一日不回,我便一日与你毫无瓜葛。”
她实力不及韩霸天,只能用尽一切来威胁韩霸天。
但韩霸天好似一点也不介意,只是淡淡道:
“放心吧!过几日韩啸便会自己回来。”
他怎会不明白,韩啸在韩氏家族这么优渥的条件下生活了将近一个月,若是再让他回到破庙里,他怎能受得了。
最多半个月,韩啸自会回来。
不过毕竟是敢与他顶嘴,必须要有所惩罚!
否则作为家主,他的面子往哪搁。
“来人!”,韩霸天声如洪钟,“去将韩啸的房间里所有的珍贵物品,全部上交家族财务房。”
既然非要走,那必须让你看到代价,哼!
既没有灵根,又不能隐忍,能把你寻回,已是给足了面子。
此刻就连韩剑旭和韩冰都大气不敢出一下,一动不敢动。
因为他们明白,父亲大人是真的生气了。
不足一刻钟,管家便快步来到大殿之内,眼神有些恍惚,恭敬道:
“家主大人,韩啸房间的所有珍贵物品,尽数已交往财务房,只是”
“只是什么?”
管家立刻躬身弯腰,全身虽是颤颤巍巍,但仍是坚定道:
“只是除了房间那唯一的聚灵石,其余再无任何珍贵物品。”
“甚至甚至连丫鬟都没有!”
“怎么可能?”,韩霸天下意识的说道:
“要知道丫鬟早已给韩啸配置了十个,皆是在二十二岁以下。”
“而且丹药、宝物、灵石、银两、武器更是按照高级供奉的标准进行配置的。”
这些还是他亲自命令的,不可能有任何出错。
这丫鬟之中他还亲自筛选了几名高手,目的就是暗中保护韩啸,毕竟韩啸实力太差。
闻言韩霸天的话,韩剑旭和韩冰不由的缩了缩脑袋,眼神之中露出恐慌的表情。
杨芸汐则是死死的盯着韩霸天,好似在说,东西拿不出来,老娘就要和你分道扬镳。
管家看了一眼威胁他的韩冰,迅速忐忑不安道:
“家主,这是你规定的,家族供奉的待遇,必须要坐满一个月,下个月才能领取。”
“所以所以韩啸少爷的这些,他都都没有享受到!”
韩霸天立马将目光扫向韩剑旭和韩冰,愤怒道:“是不是你们两个搞得鬼!”
他又不傻,规矩是死的,人是活得,他亲自命令的事情,若是拖上这么久,必然是遭到了阻抗。
整个韩家,乃至整个路通州,谁敢反抗他的命令,显然是眼前这两位。
果然!
后者闻言,韩剑旭直接跪在韩霸天的面前,“父亲大人,孩儿知错。”
反观韩冰则是眼神一横,直言道:
“规矩就是规矩,我们是斥责了管家,阻止了宝物的发放,但是我不认为有任何错误。”
他韩啸凭什么破坏规矩,他实力那么弱,配做自己的哥哥吗?
自己什么实力,什么天赋,整个路通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岂是一个中道而来,天赋卑微,毫无优点的人来比较的。
“你们两个给我滚回去,禁足半年!”
韩霸天脸色瞬间涨红,自己这个女儿太气人了。
若不是女儿天赋实在太高,他不介意将其放到边疆流放三年。
母亲杨芸汐则是毫不关心这边的事情,而后焦急望向管家,急迫问道:
“没有丫鬟,韩啸如何吃饭。”
听到这里,韩霸天也是微微一愣,望向管家。
管家用长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声音哽咽道:
“那个韩啸少爷他他是临走之际,庙里主持给他的零碎银两,用来买饭吃。”
“只是只是银两太少,他也就只能吃些粗糠杂粮。”
“这几日少爷他实在饿的受不了了,他便去离此十公里处的常主户那里帮其劈柴,挣些工钱,填饱肚子。”
“只是少爷身子骨弱,这一来一回,便耗费半日时光”
管家也是流民出身,自知人间冷暖,看不得韩啸少爷如此卑微,冒着风险把所有事情全部抖搂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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