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梵辰没有睡她的房间了,南婧表示十分的开心。
在她的大床上兴奋地滚了好几圈。
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
南婧赤脚去了偌大的衣帽间,里面全是宫廷风的裙子。
她兴致勃勃地试了起来。
试了一晚,直到天亮了,她才停了下来。
穿着柔软的睡衣在床上开始睡觉了。
门锁上有着她的妖力,别人进不来。
……
莫晟又一次来到了玫瑰庄园,看到慢悠悠喝着茶的谢梵辰没好气地问:“我听怀叔说你喝药了?”
谢梵辰:“嗯”
莫晟敲了个二郎腿,阴阳怪气:“不是说早死晚死都是死吗?怎么怕死了?”
谢梵辰垂眸。
莫晟翻了个白眼,开始给谢梵辰做检查了。
一番检查下来。
“药继续喝,先把毒稳下来了,实验室那边快了。”
“嗯。”
莫晟看着谢梵辰毫不在意的模样就来气 冷哼一声拿着东西就离开了。
“莫医生不留下来用午饭吗?”
莫晟假笑:“气饱了。”
怀叔摸了摸鼻子,闭嘴了。
莫晟离开之后,谢梵辰抿了抿嘴,“晚上让人送一些零食去书房。”
怀叔:“?”
怀叔震惊,疑惑。
谢梵辰侧眸看了他一眼,怀叔立刻说:“好的,先生。”
自从搬进玫瑰庄园后,先生越来越不对劲了。
谢梵辰来到主卧,他没有开门,在门前待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回到了书房。
谢寂凉已经在书房里等着了。
“先生,那两人死了。”谢寂凉说,“死法很奇怪,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 也没有内伤。”
那两人就是把庄园卖出去的人。
他们的祖先发过誓,要世代守护好玫瑰庄园。
可是他们为了一己之私背叛了庄园,自然要遭受天谴了。
南婧轻哼两声,她本来快要睡着了的,但是有个人一直站在她门口。
她睡不着了,干脆就敛了气息和他一起进了书房。
谢梵辰敲了敲桌子,淡声道:“这件事不用管了。”
“是的,先生。”
“先生这次每月的例会是在老宅进行还是玫瑰庄园?”
谢梵辰眼里出现厌恶:“他们不配出现在这里。”
“我知道了,先生。”
谢寂凉离开之后,谢梵辰打开了电脑。
手臂像是碰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他眸子动了动,继续动作。
南婧从他身边离开,去了书房里的沙发上,她窝在了上面 ,慢慢地闭上了眼。
快要睡着的时候,她好像察觉到了一丝目光,等她去探查的时候,又不见了。
南婧咂了咂嘴,翻了个身,继续睡。
谢梵辰轻呼一口气,把注意力放在了电脑上面。
月初,谢家老宅。
谢家极有地位的人坐在了会议厅里面。
谢梵辰身为谢家家主,自然是坐在了主位。
他垂眸,安静地听着族里的的老人说着关于家族里的事物
说完之后,就等着家主来定主意了。
也不是很重大的事情,谢梵辰也就让他们自己做主了。
正事商量完了,就该轮到了私事。
“先生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坐在右边首位的老人道,“我们谢家已经有好些年没有女主人了。”
谢梵辰垂眸,转动着大拇指上面的白玉戒指。
听到老人的话,他淡声道:“遇到了就结婚了。”
没遇到,就不结婚。
这话听起来也太任性了。
他们都不满地蹙眉。
“先生,身为一家之主,怎么能搬离老宅去外面居住?”
既然结婚之事不急,那么这件事呢?
他们对谢梵辰搬出去心里有很大的意见,现在找到了机会,难免不拿出来说教一番。
“老宅里若是有先生不待见的人,直接赶出去就好了,何必折腾自己?”
这不就是在点老夫人吗?
左侧首位的老夫人冷哼一声,朝着他们说:“各位若是看不惯我,直接说出来就好了,何必在这儿阴阳怪气?”
说得倒好听,若是惹了她的不快,不知要遭多少的罪。
谢梵辰淡声道:“四叔公说得在理,只是在老宅待久了,难免有些厌烦,想着出去住些时日。”
每月的例会也就这么的结束了。
按例,谢梵辰要去祠堂给列祖列宗上香的。
老夫人带着人堵了谢梵辰。
“小辰啊,这是袁家的女儿,袁佳佳。”
很明显是要给他介绍人。
“你还有印象吗?小时候你们还一起玩过。”
袁佳佳一脸羞涩地看着谢梵辰。
谢梵辰可是不少贵女心中的梦中情人。
不仅是谢家的家主,人人尊称的先生,容貌也是上等的。
袁佳佳自然也是对谢梵辰充满了爱慕之情。
“先生。”袁佳佳笑着问好。
贵族里养出来的女儿就是好,举手投足之间全是大家风范。
老夫人对她满意极了。
老夫人总是会给他介绍人,谢梵辰有些烦了,不想配合她这些把戏了。
“老夫人,我还有事,先走了。”
谢梵辰沉着眉,走了。
袁佳佳有些失落地低下了头。
老夫人气得要死,但是在外人面前她还是要保持情绪的 。
谢梵辰回到玫瑰庄园、闻到空气中的淡淡玫瑰香之后,心情才放松了不少。
夜里,穿着灰色家居服的男人在书房,静静地看着桌上的糕点。
从昨天开始,就没有人动过了。
谢梵辰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桌上的文件一直没有动。
良久,看书房里的灯还亮着怀叔,敲了几声门。
“先生,已经很晚了。”
谢梵辰回过神,动了动僵硬的脖子,安静的书房里可以听到骨头“咔嚓”的声音,让人心惊。
“嗯”
书房里传来低哑的声音。
怀叔松了口气,退下了。
过了好一会儿,谢梵辰才离开书房,回到了房间。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很明显有人是在洗澡。
风缓缓吹来,带来淡淡的玫瑰花香。
刚从浴室里出来的男人站在原地。
前面的碎发被打湿,水滴顺着碎发的方向落在精致的锁骨处,后又隐入了深处。
男人站了好一会儿,才来到床边。
不顾头发还在滴水,直直地睡在了床上。
不是那股玫瑰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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