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忠伟的怒吼,几个警察立刻行动起来,他们如同饿狼扑食一般,迅速冲到柳江河身旁。
动作粗暴而迅捷,将柳江河的双手反扣在背后,并毫不留情地给他戴上手铐,其中一名警察更是趁乱暗中下手,狠狠地朝柳江河的腹部猛击数拳,让他疼得差点叫出声来。
“唉,江河,你要照顾好自己啊,家里的事情不用担心,我会帮你照料好的”高明祥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禁长叹一口气。
他心中充满无奈和惋惜,但却无能为力,事情已经发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柳江河被带走。
如果是在前几年,或许自己还有能力帮助柳江河一把,但如今自己也身陷困境,自顾不暇。
就这样,柳江河被带走,李忠伟也赶忙招呼其他警察殷勤地把侯勇、侯军和他们的小弟们送到医院“验伤”。
谢建国和高明祥留了下来,他们陪着柳江玲走完了立坟的最后环节,在招呼完来帮忙的亲朋好友、左邻右舍之后,又把家中的一些琐事与大伯交代后,在傍晚时分柳江玲带着柳江河的背包,跟着谢建国离开了柳河村。
当柳江玲带着满心的凄凉,跟随着谢建国缓缓走出柳河村时,柳江河正身处在公安局的审讯室内,面临着一场严峻的“考验”。
审讯室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息,灯光昏暗而阴沉。柳江河被戴上了手铐和脚铐,并牢牢地固定在座椅上。这些通常用于重刑犯的装备,如今却全部加诸于他身上。
一盏明亮得刺眼的灯,直勾勾地照射着柳江河的双眼,让他几乎睁不开眼睛。一名警察面色阴沉地说道:“柳江河,我劝你老老实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尽快认罪伏法吧!”
“刚刚收到医院传来的检查结果,受害者的状况十分严重。两个手臂折断,三根肋骨骨折,另外还有七个人身体各处受到不同程度的轻微伤。最为严重的是,其中一人患有重度脑震荡,目前仍在医院接受进一步的治疗。”
“现在,你最好老老实实地交代清楚,是否有人指示你对这些受害人下如此毒手?小小年纪就如此狠毒,将在部队中学到的本领滥用在无辜的平民百姓身上,这难道就是国家对你的培养方式吗?”
柳江河从柳父的坟前被带走后,一路上沉默不语,无论警察如何询问,他都紧闭双唇,坚决不肯吐露一个字。
在他心中,天下乌鸦一般黑,这些警察肯定与侯家勾结在一起,如果自己贸然开口,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这一路走来,柳江河遭受了不少警察的暗中算计,但他并没有示弱,他的反抗让那些警察不敢轻易对他动手,柳江河可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柳江河深知一旦他逃脱束缚,必然会给谢建国带来麻烦,甚至可能危及到妹妹的生命安全。
因此,尽管他有足够的实力挣脱手铐脚链,但为了避免牵连无辜之人,他选择暂时忍耐。
面对柳江河的顽强抵抗,警察们感到十分无奈,他们试图用轮流审讯的方式,通过疲劳战术来迫使柳江河屈服,但经过数轮,柳江河依旧精神抖擞,丝毫没有露出破绽。
“咚咚咚…”审讯室外传来敲门声,咯吱一声铁门打开,一个警察走了进来,在审讯的警察耳边轻轻说了几句,退了出去。
刹那间,审讯的警察脸色剧变,满脸阴沉,怒不可遏,狠狠地将保温杯砸在桌上,发出砰然巨响,震耳欲聋:\"柳江河,你还敢嘴硬?刚才医院传来消息,你殴打的那些人中,有一人已经在医院宣告不治身亡。我警告你,你现在已涉嫌暴力致人死亡,难道还不认罪伏法?即便你选择保持沉默,也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
听到这番话语,柳江河同样惊愕不已,心中暗想:\"啊?怎么会有人死了呢?这绝不可能!刚才面对十多人的围攻,虽然自己下手时有所保留,但也不至于致死吧。而且他们的身体素质看起来并不像那种会猝死的样子。\"
突然间,柳江河心头猛地一紧,意识到情况不对劲:\"不对,侯家这是想趁我被抓的机会置我于死地啊!他们实在太狠毒了,为了防止我翻身,竟然不惜对自己人痛下杀手!\"
柳江河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瞪着眼前的警察,怒吼道:“你们这是诬陷!我根本没有下这么重的手!”
警察拍案而起,指着柳江河的鼻子骂道:“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
柳江河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此刻愤怒无济于事,他必须想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抬起头,直视着警察的眼睛,坚定地说:“我要见律师,我要求重新调查此事!我相信真相会大白于天下!”
警察对视了柳江河一会儿,眼中有意味深长,意思是你以为你进来了还能出去吗,但很快,他的表情恢复了严肃。
“你有没有罪,不是你说了算,我们会调查清楚的,但在此期间,你将被暂时关押到看守所,哼”说完,警察转身离开了审讯室。
在几名警察的严密押送下,柳江河被带往看守所。原本按照程序,他只需在公安机关接受临时拘留。
但因他涉嫌致人死亡的重罪,加之其身手不凡,警方担心其潜逃,在李忠伟的指示下,决定将其安置于看守所的重刑犯区域。
抵达看守所后,警察简短地向狱警交代了几句,随后狱警便引领柳江河进入了牢房。
“柳江河,今晚其他牢房已满,你就先在这间房里将就一晚,提前适应下环境,反正你迟早得搬进来的。记住,别给我惹事!”
踏入牢房,柳江河发现里面已有四名囚犯,他们个个身材健硕,眼神中透露出凶狠,正不怀好意地盯着他。
“嘿,新来的,看着挺嫩啊,犯啥事了?”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囚犯戏谑道。
柳江河未予理会,默默找了个角落坐下,“小子,别装深沉,在这儿,你得听我们的。”另一名囚犯挑衅地说,但柳江河依旧保持沉默。
他深知,在这种地方,冲动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四名囚犯见柳江河不予回应,只是冷笑几声,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
夜深人静时,柳江河躺在坚硬的床板上,腹中饥饿难耐,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命案缠身,他不知自己是否能重见天日,更清楚侯家绝不会轻易放过他,或许等待他的将是漫长的铁窗生涯。
凌晨两点,一阵细微的声响打破了牢房的宁静,柳江河立刻警觉起来,只见刀疤脸囚犯悄悄靠近,其余三人也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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