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靠在石壁上,跟贺知州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是煎熬,他像是蛰伏在暗夜中的嗜血猛兽,准备将我慢慢蚕食。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我扒着扶手想上台阶,贺知州从身后把我拽住,身下腾空,男人炽热气息附庸而来,再次将我侵染。
“一周两天,今天你陪我。”
他从身后越过我,径直走上岸边,在靠椅上拿了两条干净浴巾。
半蹲在岸边朝我伸手。
“拉你上来。”
清晨阳光不刺眼,他长得白,此刻逆着太阳,像会发光,琥珀色的眸子也粹着晶莹,我心里暗骂了句,小白脸。
只是一抬头对上他嗤笑。
“你笑什么?”
我没好气的抓紧他手腕,往上走。
男人单手揽着我腰,互相贴的很紧,他力气大,我被拉上来。
“笑某人恼羞成怒,大概在骂我”
贺知州看着挺开心的。
我努力嘴角扯出一抹笑,“是啊,骂的可脏了。”
他仰着头,拿起浴巾帮我擦头发,我就做在那享受,习惯这东西改不掉,之前在一起的时候,我像个巨婴。
他撩起我长发,温热呼吸在耳后浸染,我很敏感,有些颤抖。
“有你第一晚骂的脏吗?”
他跟沈知瑾不一样,他是横向更胜一筹,沈知瑾是纵向更胜一筹。
贺知州是我第一个男人,我怕疼。
当年为了拿下他,第一晚我在他晚上喝的牛奶里下了料,他控制不住,我说了些很生气的话,当然我越说他那时候越难以抑制。
想起那晚, 莫名烦躁。
我顿时扯过浴巾。
耳朵像是被牵扯了下,有点痛,没在意。
浑身湿透了,贺知州带我去晾衣服,贺公馆后院是中式装修,木制结构的房子,古色古香,他推门,房间里香炉冒着青烟。
“脱了。”
贺知州伸手拉我,推搡间门外佣人忽然过来传话。
“贺先生,您请的客人到了。”
我动作一顿,满脸警惕。
贺知州这是在耍我!
“全海城有头有脸的人都知道我跟了沈知瑾,你这时候留我在,又请别人来什么意思!”
我恼了。
扪心自问我也是女人堆里玩心思耍手段爬上来的,但跟贺知州斗,让我有些发怵。
“先烤干再说。”
他倒是情绪稳定,挺会装的。
男人拿起毛毯披在我肩上,门外传来说话声。
“贺先生早就准备了您爱喝的恩施玉露,就等着您过来。”
我注意力早已停留在外面,沈知瑾也爱喝这个茶。
“沈总,您这边请,贺先生就在房间里。”
我如晴天霹雳,照着贺知州就是一巴掌,“贺知州你想要我死就直说,何必借别人的刀。”
他没躲,我劲儿大,贺知州右边侧脸明晃晃的指印,他大拇指擦了擦嘴角。
“大白天的关着门,你们贺先生,是在玩金屋藏娇?”
沈知瑾戏谑着开口,人到了门外。
贺知州这是想把我推进火坑,而且借着沈知瑾的手,他没想过要放过我。
“吱呀~”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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