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吧,这大街上随便抓个男人都比你强。你也就那样。”
什么叫也就那样?握草?这是在激他吗?
花郁尘顿时恼了,“你说什么?你他妈再说一遍?”
可是电话已经被无情的挂断了。
花郁尘一脸恼怒的看着手机。
她刚刚说他也就那样?
还说什么来着?
狂犬疫苗?
操,那个死女人骂他是狗?
花郁尘瞬间暴走了,怒吼道,“凌苗,你他妈最好别落我手上。”
“老子要干不死你,老子的名字就倒着念。”
“尘郁花?”他身后猝不及防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试探的问道。
“额?”花郁尘回头看去。阿尧?
他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陈玉花?啥玩意?”
周靳尧勾起唇角,缓缓笑了笑,“不是你说的吗?尘郁花。”
花郁尘瞬间了然,神色一沉。
没好气给了他一脚,“跟老子闭嘴。”
说罢,他插着裤兜,径直朝路边停着的那辆车走去。
周靳尧跟在他身后,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花郁尘开门上车,随口说了句,“产检。”
周靳尧微微皱了皱眉,他貌似听到产检两个字眼。
听错了?
还不等他上车。
花郁尘再次连滚带爬的下车,弯腰干呕。
止都止不住的那种。
偏偏还反酸,什么都呕不出来。
周靳尧僵在原地,看着他这副模样。
证实了自己刚刚听到的那两个字,试探的问道,“你……真怀孕了?”
花郁尘现在没空跟他掰扯那些。先忍下这股劲要紧。
周靳尧去车上拿了瓶水给他。
“你没事吧?”
花郁尘摆了摆手。
他叉着腰,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拧着眉头看着他这辆车,“你开的什么破车?你是要破产了吗?”
周靳尧回头看着自己天天上下班的车。
一言难尽道,“你管这叫破车?我他妈四千多万买的。提前预订了大半年。”
花郁尘顺了顺胸口,“赶紧带着你的四千万走吧。”
周靳尧问道,“那你呢?”
花郁尘说道,“我等家里司机来接。”
临了他还附加了一句,“你肯定被割韭菜了。”
周靳尧扯了扯嘴角,“那我走了。”
花郁尘嫌弃的摆手,“赶紧赶紧。”
周靳尧上了车,驱车离开了。走之前还不忘看他一眼。
阿郁这是怎么了…
周靳尧前脚走,司机后脚就来了。
花郁尘看着熟悉的车。提步过去。
经过刚刚两次折磨。这次他开门之前,谨慎了一下。
应该不会了…
他果断开门。
不妙…
蠢蠢欲动的节奏。
他立刻关上门。
司机纳闷的看着自家小少爷。这是干嘛?
怎么又不上了?
对方撤回一个小少爷???
他不解的问了一声,“少爷,你不上车吗?”
花郁尘快疯来,三辆了。这是第三辆了。
他妈的,还有完没完!
操!
“少爷?”
花郁尘烦躁的吼了一声,“你他妈给老子叫魂呐?”
司机瞬间闭上嘴巴。
花郁尘看着人行道那边的自行车。
瞬间睁大了眼睛。
握草?这才是豪车啊?
三百六十度全景无死角啊。
花郁尘去到驾驶室那边,将司机拽下来。
指着那里说道,“去。给我搞一辆这个。”
“啊?”司机难以置信道。
花郁尘踹了他一脚,“赶紧的。老子还要回家。”
司机看着那边,眨巴眨巴眼睛。
“哦…”
“那少爷,你在这里等一会。”
没多久。
一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全景豪车,出现在他面前。
堂堂京城花家的小少主,花郁尘踩着他的豪车回了家。
豪车哪哪都好。
就是有一个地方不好。
百公里油耗,4千卡路里。
有点费卡路里。
等到他回到家。
他停在医院的那台所谓的破车,老早就先回了家。
花郁尘看见它整个人都不好了,上去又是一脚。
唾了一句,“破车!”
随后头也不回了进了庄园。
刚进大厅。
就看见杵着拐杖,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爷爷和三姐。
他顿时吓了一大跳。
堪堪比他大2岁的三姐,一瞬不移的看着他。
花郁尘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这个将军爷爷。
花老爷子虽然老态了。
可是他身上还存留着在部队时的威严。
单单是坐在那里,周围的气压都低到极点。
冷漠的眸子已然浑浊,却依然肃穆的让人不敢直视,更不敢造次。
尽管花郁尘这段时间,恪守本分。
却还是有些心虚的磕磕巴巴道,“爷………爷爷。”
三姐花郁青说道,“好好说话不会吗?”
花郁尘清了清嗓音,“爷爷…”
花老爷子冷冷道,“听你二姐说,你这段时间又翘班了?”
“怎么着?公司是你家菜园,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不是啊,爷爷。”花郁尘为难道,“我身体不舒服。”
老爷子冷笑道,“身体不舒服?”
“你小时候拿这个借口翘课,现在还拿这个借口翘班?你糊弄鬼呢?”
“跟你爸一个德行。真是凤凰窝里跑出一只鸡,一代不如一代。”
花郁尘无奈道,“我是真的身体不舒服。”
老爷子玩味道,“那你倒是说说看。哪里不舒服?”
花郁尘把这段时间的糟心事全倒出来了。
“我难受啊。”
“我恶心想吐,吃不下饭。”
“不能开车,不能见荤腥。”
“天天就指着橘子山楂吊着命呢。”
花老爷子冷笑一声,“怎么着?你一个大男人还怀孕了不成?”
虽然花郁尘很不想承认,可是……
确实跟女人怀孕没区别…
他有些不敢看爷爷,“那什么……”
“我今天去医院检查了……”
“医生确实说我是孕吐……”
花老爷子顿时跺了一下拐杖,呵斥道,“荒唐!”
花郁尘和花郁青都吓了一激灵。
花郁尘不敢说话了。
老爷子看着自家这个不成器的独苗苗。
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看你不应该去看身体。你应该先去看看脑子!”
“你孕吐?你告诉我,你怀在哪里?”
花郁尘沉默的看着爷爷。
“谁跟你诊断的?精神科的患者诊断的吗?”
花郁尘闷闷道,“是你那个退伍的部队医生……”
“谁?”
花郁尘大声说道,“是你那个战友医生。”
花老爷子愣了愣,“你挂的…陈爷爷的专家号?”
花郁尘嗯了一声,可不就是那个庸医吗?
花老爷子第一次怀疑了人生,他开始有些心虚的扫了一眼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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