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欣听后眉目弯起,心里的担忧这才全部放下。
“景琛的事,谢谢义兄了。”
“哎,说哪里的话,二皇子说来也算是我的外甥,自己人,不必言谢。”
皇帝下朝后,便急冲冲地赶来了锦玉宫。
行过礼后,药王恭敬地把两根手指搭在皇帝的手腕上。
半响,脸上出现不敢置信的神色,又反复诊了几次,凝思半天,这才开口道:“皇上,您龙体亏损,气歇而枯。草民开一些药慢慢给您调理,再配合草民独创的针灸针法,想必会有所起色。”
郝天旭有点着急,“朕,无法康复了吗?就连你也没办法吗?”
“皇上,一切都要看调整后您身体的恢复情况,若是恢复得好,确实有彻底康复的可能。”
郝天旭听后眉头一松,提到嗓子眼上的心终于又放进了肚里。
姜玉欣也跟着道:“皇上,药王乃当世医术第一人,有他在,您一定能恢复如初的。”
郝天旭拉过她的手,拍了拍。姜玉欣回应了他一抹微笑,接着说道:
“那就有劳药郎中在皇宫里住在些时日了,刚好太医院的采集轩还空着,药郎中,你就住在那儿吧。”
“是,草民遵命。”
“孙成喜,带药郎中去采集轩安顿。”
小喜子,全名就叫孙成喜,他如今已是锦玉宫的管事大太监。
“药郎中,您请跟我来。”孙成喜带着药王一边走,一边介绍。
未几,便到了采集轩。
“药郎中,这院子已经收拾好,您若是还缺些什么,需要些什么,直接告诉他就成。徐小牙,你这段时间就留在药郎中身边,听候他的差遣。”
“是,师父。”
药王拱手,“有劳孙公公的。”
“药郎中不必客气,您是我家主子的义兄,那便是咱们锦玉宫的半个主子,您有事,尽管吩咐便是。”
药王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妮子甚是对自己胃口,连带她的下人都这般上道,不错,不错。
药王安顿好了,便在宫里逛了起来,徐小牙在前面为他引路。这后宫住着皇上的妃嫔,多有不便。因此,徐小牙引着他逛御花园、烟波池这些公共地方,远离妃嫔的居所。
从烟波池一路往里走,徐小牙道:“药郎中,前面就是冷宫了,没什么好逛的了。”
药王闻言正欲转身离开,耳边便传来一阵霹雳吧啦的碰撞声。
这声音,似乎有些耳熟。
像是,麻将?
“不知这冷宫里住着何人?”药王问。
“这冷宫里住的,自然是失宠的妃嫔。不过,这处住的,可是大有来头呢?”
药王来了兴趣,“哦?到底住的是何方神圣?”
徐小牙哼了一声,“就是以前闻名朝野的皇贵妃啊。说到她,当初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物,皇上为了她,连选秀都取消了,说是要跟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呢。”
“坊间的传闻都是真的吗?那肥皂是出自皇贵手笔?”药王又问。
徐小牙嗤之以鼻的道:“是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被太后打入了冷宫。要是依着我,就该狠狠惩治她一番出出气才好。也就是咱们娘娘心善,以德报怨。这后宫里的妃嫔个个都她恨之入骨,若不是主子对她诸多照拂有加,说不定她早就被那些人整治死了。”
药王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药郎中,这冷宫乃是不祥之地,待久了都觉得晦气,咱们还是回去吧。”
“好。”
翌日清晨。
药王到了锦玉宫,不问好,也不行礼,直接大大方方的在太师椅上坐下。
姜玉欣一点都不意外,她早知义兄是个洒脱之人,不拘小节。
摒退了左右,姜玉欣问:“昨儿个你看了皇上的脉,如何?”
药王卖起了关子,道:“那茶呢,今日还有吗?昨天喝过后,只觉得口齿留香,回甘漫长。快,让人奉茶。”
汀兰:“药郎中,您就放心吧,一早就给您备下了。”
说完麻利的给他沏上了一杯。
啜了一口,药王眼睛眯着,嘴里发出啧啧地称赞声。
“就是这个味,你这宫里还有多少,全部送到我那儿吧。”药王一点都不客气。
汀兰闻言,嘴巴张得老大,有些没好气地道:“这是极品青山云雾,平日里,主子自己都不舍得喝,只有皇上来了,才拿出来招待。
昨儿个主子已经将一大半都给你了,咱们锦玉宫就剩下那么一点儿了,药郎中,你这是要连锅端啊!还真是不客气啊。”
姜玉欣手一扬,道:“汀兰,去,都拿来吧。”
“可是,下回皇上来了怎么办?”
姜玉欣:“无妨,今年的新茶也快出来了,让皇上先忍着点吧。”
药王又是一口茶喷了出来,呛得他连连咳咳。
姜玉欣见状,皱起了眉头:“我说义兄啊,你怎么这般不稳重,回回见你喝茶都喷得到处都是,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啊。”
药王接过汀兰递过来的帕子,抹干将唇边的茶渍,道:“分明是这个妮子说话太”
“我说话怎么了?”
药王:“”好吧,其实也没什么,是我思想不纯洁好吧。
“你平日里就是这般对皇上的?”药王忍不住问道。
“也不全是,该温柔的时候我还是会温柔的,大事上我也会乖巧顺从。可是,我做的有何不妥?”姜玉欣问。
“没什么不妥,你这般做很好,男人嘛,太过乖顺他便不会珍惜,偶尔任性点,才能激起他的保护欲。”
姜玉欣抬眉,“义兄像是很了解男女相处之道,怎么年纪这么大了还不成家?你这番话也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
药王垂着眸子,让人看不清他的表神,紧接着,他便道:“言归正传,我来找你,是跟你说说皇上的病情的。”
“喔?你想到法子了。”
药王点了点头,眸子晦暗,他已经隐约猜到皇帝或许是受到了很严重肉体和心理创伤,然后产生了强烈的应急性创伤综合症。
这种情况,光是靠药物和针灸恐怕作用十分有限,必须配合实践操作,才有康复的可能。
他的眼光落上姜玉的欣的身上,依稀记得,初次见她时,她只不过是一个八岁的小孩子,如今竟已长得这般倾国倾城之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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