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一下后,秦风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道:“父王,我娘她……”

    “住口!”

    秦风确定了,原身的母亲,在秦鹤年这里,真的是一个禁忌,哪怕还没提及名字,秦鹤年都已经瞬间色变。

    沉默许久后,秦鹤年也放下了筷子。

    “老子还活着,你娘的事,现在还轮不到你来管。她的仇,有我这个当丈夫的来报。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赢下二十天后的那场斗棋。”

    “好的,儿臣明白了。”

    一场温馨的父子夜宴,因一位故去多年的人,不欢而散。

    秦风重新回到东宫后,心中藏着疑惑,忍不住又来到了寝宫。

    最近这段日子,他几乎不会来这里,因为如今住在他太子寝宫里的人,是白萱。

    吱呀!

    寝宫的门一开,还没睡的白萱一抬头,就看到了秦风。

    秦风一来,时刻寸步不离,死死盯着白萱的常乐,就识趣的退了出去。

    而白萱,也毫不掩饰对秦风的刻骨仇恨:“畜生!”

    “再敢骂我,我就扒你衣服!”

    秦风仅用一句话,就让白萱再次陷入沉默。

    靠!

    我在做什么?

    秦风有些烦躁的拍了拍脑袋,他做了个深呼吸,尝试和白萱以平和心态交流:“白老师,我这次过来,是希望你能为我解惑。”

    “……”

    白萱冷漠的扫了眼秦风,依然没说话,就仿佛和眼前这个人多说一句话,都会污了她的耳朵。

    秦风对此也不以为意,自顾自道:“虽然你我之间所发生的一切,最初都源自一场意外,第二次也确实是我被你气到了,但我承认那次是我主动的,所以我愿意对你负责,这也是真心话。”

    “今天晚上过来,我不是来气你的,是想问你一件事——你知不知道,你母亲是怎么过世的?”

    白萱听到秦风的问题后,了无生气的秀美面孔上,逐渐勾勒出一抹嘲讽:“连你母亲是如何过世的都不知道,你还真是个活畜生!”

    “哎!”

    秦风又做了一次深呼吸,但发现完全没用。

    “我父王从小就教导我,做人,尤其是做一个男人,要言而有信——这可是你逼我的!”

    男人就要说到做到!

    说扒你衣服,就扒你衣服!

    白萱的激烈反抗,在近日来已经恢复锻炼体魄,并熬制各种秘药进补的秦风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反而,还因为她的剧烈挣扎,让秦风逐渐起了再欺负一下她的心思。

    最终还是秦风用坚韧的意志力,克制了不合时宜的冲动,只把白萱的外衣扒下来,就及时收了手。

    “我说过,你最好不要骂我,不然我真会对你不客气!”

    秦风一句话说完,觉得用这种态度对一个柔弱女子有点过分,又补了一句:“其实我这个人,还是很好相处的,如果你觉得我不好相处,多找找自己的原因……呸,我不是这个意思!”

    见白萱一言不发,牢牢用被子把身体裹住,看自己时的眼神里充满警惕,秦风只觉得一股气憋在心里,不吐不快。

    “不要总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知道我这段时间以来,都做了些什么吗?”

    “先顺势设局,父王假装遇刺重伤。随后我制火药,造手榴弹,练出善于奔袭的黑水龙骑。阴阳谋并用,正奇相合,于千里之外,以八十六人,连设三十七局,引赵王赵括入圈套,将之生擒活捉。”

    “就在今天,我父王在大通殿上,亲自接见了这位已沦为阶下之囚的赵国君主。”

    迎着白萱逐渐变得惊讶的目光,秦风高声道:“世人都说我是纨绔,但你不能!因为你是我秦风的女人,很快将会是我秦国的太子妃,你必须清楚,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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