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剑派
“哈哈哈,欢迎各位掌门和诸位江湖同道,前来参加我太初剑派的正道联盟大会,不甚荣幸,寒舍简陋,如有招待不周,还望见谅”。
“鄙人太初剑派掌门燕长风”。
随着清朗大笑之声,太初剑派后堂一道人影缓缓走出。
只见这太初剑派掌门燕长风,身着一袭淡青色长袍,长袍上绣着若隐若现的剑纹,走动时似有剑气流转。身材修长,腰杆笔直,站立如松,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威压。
面容清俊,双颊如刀削般棱角分明。一对剑眉浓密且微微上扬,透露出凌厉之气。眼睛细长而明亮,眼神深邃而锐利,似能看穿人心。鼻梁挺直,嘴唇薄而紧闭,给人一种坚毅之感。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用一根朴素的发带束起,几缕发丝自然地垂落在脸庞两侧,增添了几分儒雅。额头上有一道细微的伤疤,这道伤疤不仅没有破坏他的容貌,反而为他增添了一份历经沧桑的魅力。
双手骨节分明,右手常年握着那把太初剑,剑身闪烁着寒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手指修长而有力一看便是练剑多年之人。
脸庞略显消瘦,但却精神矍铄,肤色呈现出一种健康的小麦色,显然是长期修炼和历经风雨的见证。下巴上留着短而整齐的胡须,更显稳重成熟。
开口说话之时,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剑的锋芒,让人不敢轻易违抗。神态淡定从容,举止优雅大方,尽显一派掌门的风范。
“哈哈,燕掌门真会说笑,如你这太初剑派还算寒舍,那我天罡盟那破砖烂瓦成什么了?”
“见过燕掌门,燕掌门过谦了…”
“见过燕掌门…”
“见过…”
随着太初剑派掌门燕长风的到来,堂内在坐众人纷纷起身抱拳行礼和寒暄。
“各位掌门诸位同道,都坐,快请坐,我等坐下说话,无需客气”。
燕长风见状连忙招呼众人坐下。
“来人,去把大堂所有大门全部打开”。
坐下的燕长风转头朝一旁站立弟子吩咐道。
“燕掌门好,见过燕掌门…”
“那是天罡盟盟主薛问天…”
“那不是通天门门主南风扬吗,看其脸色苍白,果然是被邪魔贼子偷袭重伤了…”
“快看,那个白袍翩翩的是九公子,义薄云天九公子…”
“九公子,义薄云天…”
弟子闻言抱拳离开,招呼众人走至堂前将大门全部打开,整个大堂之内情形视野,随即也就露在外面演武场众多江湖武林人士眼中,不少人纷纷起身抱拳行礼,而其余人士则指着堂内的各掌门议论纷纷。
“燕掌门,不知这次召我等前来太初剑派,还有这正道联盟是所谓何事?”
见堂内众人已经落座,天罡盟盟主薛问天对着主座之上燕长风抱拳开口道。
“对啊,燕掌门,召我等来何事?可是这江湖武林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燕掌门,快说说…”
有了薛问天的带头,堂内和厅外武林人士好奇心纷纷被点燃,急声开口催促道。
“大家别急,听本掌门给诸位慢慢道来,一一解释”。
燕长风从座位之上起身站立,抬手双手下压,示意大家肃静,然后口中缓缓出声道。
“此次太初剑派本掌门邀请诸位武林掌门和江湖同道前来,确实是有要事相商…”
“一是之前朝廷新成立的机构—镇武司,大家应该都有所耳闻,虽然还不知道其对我等江湖武林态度如何,但听这名字就知道对我等江湖武林人士不怀好意,不可不防啊…”
燕长风视线眼神扫视堂内各掌门一圈,口中娓娓出声道。
“他朝廷敢,什么镇武司,他还真想镇压整个江湖武林,想对我等各门派出手,与整个江湖对抗不成?”
“就是,不是看不起他朝廷,他赵家给外族割地赔款求和那软蛋怂样,敢对我等出手吗?”
“就是,就是,还镇武司,无非就名字起得响亮一点,还想就借此吓住我等不成?”
“哈哈哈,那是,如果起个响亮名字就有用,那我天下无敌神拳帮不得称霸整个武林?”
“切,天下无敌?那我天上来敌请问阁下如何应对?”
随着燕长风话音刚落,厅内场内江湖武林纷纷怒目拍桌,义愤填膺,口中怒声出声,而且话题越来越说的离谱,场面一时有些混乱。
“大家肃静,先听本掌门说完”。
燕长风见着开始稍微有些混乱失控的场面,体内真气涌动,口中轻然出声,声音却浑厚有力,传至最外层江湖武林人士耳中依旧清晰响亮,顿时镇住了所有人,场面也安静了下来。
“诸位江湖武林同道,先听本掌门一言,朝廷的态度和会不会对我等出手还不得而知,但今日正好也有朝廷人士到场,让其给我等做一番解释,也好打消我等心中疑虑如何?”
燕长风炯炯有神的双眼,视线扫视着厅内众人的表情,口中出声道。
“什么,今日还有朝廷人来?”
“真是好胆?朝廷之人是真不怕死,还敢来,真以为我等不敢杀他不成?”
“就是,想对我等出手,还敢来参加大会,这是挑衅和打我等脸面不成?”
“朝廷的人?说的不会是九公子吧?”
“啊?九公子啊?那没事了,九公子义薄云天,跟朝廷那些鸟货不一样…”
场内众人顿时又议论了起来。
“大家安静,皇上驸马、北凉侯世子、朝廷镇武司指挥使柴赢柴大人,请你给我等江湖武林门派做一个解释,打消我等心中疑虑,如何?”
燕长风浑厚内力加持的嗓音,压下众人议论声音后,视线移向厅内坐着的一白袍身影,目光紧紧盯着青年眼睛道。
“解释?什么解释?本指挥使行事何需向他人解释?何需向你太初剑派燕长风解释?”
白袍青年面色淡然,目光也紧紧盯着燕长风跟其对视,口中冷淡出声道。
“你…”
燕长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恼怒,身旁一青袍弟子面色愤怒指着柴赢就想上前争论,被其伸手拦下。
“咳…柴指挥使,燕掌门,两位有话好好说,不至于伤了和气”。
“柴指挥使,指挥使大人刚出江湖,但义薄云天大名,我等也知晓,大人也算半个江湖武林人士,这朝廷对我等态度如何,能否麻烦九公子跟我等说说,也好打消我等心中疑虑,免得我等担忧,咳…”
见现场气氛一时有些剑拔弩张,通天门门主南风扬,立马起身打圆场,只见其面色苍白,气息薄弱口中说话还不时咳嗽道。
“是啊,九公子,跟我等说说朝廷打算如何对付我等?”
“是啊,九公子,知道您义薄云天,跟我们说说那朝廷态度如何?”
有了南风扬打圆场,其他人也纷纷帮腔道。
“南门主身体有伤就先坐下吧,好既然大家相问,那本公子就跟诸位江湖武林人士说说…”
柴赢缓缓起身站立,目光扫向众人出声道。
“朝廷之所以成立镇武司,江湖之事肯定要管的,不过大家先别急,听本公子说…”
“镇武司的职责主要是监管和缉拿作乱的江湖人士,比如这次截杀诸位的邪魔贼子,还有烧杀抢掠奸淫、当街无故杀人之江湖武林贼子…”
“尔等虽是江湖人士,但今日来参加大会的都是正道门派,都是大胤朝廷治下的子民,没有作乱,没有罪责,难道朝廷,难道镇武司还敢胡乱对尔等下手不成?”
“如果今后真有有此事发生,本公子、本指挥使绝对会到承天殿为诸位江湖人士讨要一个公道”。
柴赢身姿挺拔如松,面色严肃,口中掷地有声道。
“对啊,我等又不是邪魔贼子,又没犯事,朝廷还能无故对我等出手不成?”
“是啊,听九公子说完我等就可以放心了,即使有事,九公子也会为我等出头…”
“好,我们信九公子,九公子果然义薄云天…”
听柴赢说罢,在场江湖众人口中纷纷出声道。
“燕掌门,本公子这个解释,太初剑派燕掌门可还满意?”
众人议论纷纷,而柴赢却突然转头,目光紧紧盯着燕长风问道。
“柴指挥使的解释本掌门听明白了,也打消了本掌门和江湖诸位同道的心中担忧疑虑,多谢柴指挥使”。
听到在场江湖众人的言语,再听到柴赢发问,燕长风眼中闪过一丝厉芒和恼怒,随即双手抱拳对柴赢抱拳道。
“好,那既然本公子的解释燕掌门还算满意…”
“那么本指挥使也有一个问题要燕掌门解释解释…”
“如果燕掌门解释不好,本指挥使不满意,朝廷不满意,那…哼…”
柴赢目光死死盯着燕长风眼睛,面色严肃,口中缓缓出声道。
随着柴赢一声冷哼话音落下,场中顿时安静,落针可闻,气氛也开始有些凝固,江湖武林众人一时间面面相觑。
“你…柴指挥使有何问题?本掌门能解答的一定会如实告知”。
燕长风闻言面色霎时恼怒,随即又冷静下来,面色淡然开口道。
“本指挥使想问问太初剑派燕掌门,就为镇武司此等小事,燕掌门就召集江湖武林各大门派掌门和诸位江湖武林同道前来,是想借此机会挑动江湖与朝廷的不满对立?…”
“还是借此机会召集蒙骗江湖各门派,图谋不轨,犯上作乱?”
“嗯?燕掌门,你是何居心?”
“能否给本指挥使解释解释,给诸位江湖武林同道解释解释,给朝廷解释解释”。
柴赢口中一边出声,一边缓步走到燕长风面前,紧紧盯着其眼睛,一字一句道。
“你…”
“柴赢,你放肆,你休想污蔑我太初剑派,污蔑我师傅,真以为这里是你京城,这里是我太初剑派,我太初剑派之事,还轮不到你朝廷…”
“长恨,闭嘴”。
燕长风看着不断走至身前的柴赢,和其口中的发问,面色立即变得难看,而一旁青袍男子见状,立马上前伸手指着柴赢,面色愤怒开口大喝道,话未说完便被燕长风立即厉喝打断。
“太初剑派,还轮不到朝廷监管?怎么,你太初剑派不是朝廷之地?不是朝廷治下之民?”
“还是你太初剑派早有二心?怎么,还想对本指挥使对朝廷官员出手?”
“燕长风,你太初剑派好大胆子,是真有二心?真想诓骗江湖门派随你太初剑派一起犯上作乱谋逆不成?”
柴赢走进燕长风,面庞紧紧贴着其脸面,口中厉声大喝道。
“对啊,燕掌门,这就为这点小事召我等前来?莫非真有二心不成?本帮主可不知情啊,本帮主可不能拿全家老小的性命陪你干这掉脑袋的事情…”
“对啊,燕掌门,给我等一个解释,就这么小事,就召我等大老远千里迢迢赶来,害我等半路还被邪魔贼子截杀,死伤惨重,还没找你讨要说法…”
“是啊,我之前就感觉事情不对,这燕长风不会是邪魔贼子联合,一起截杀我等,削弱江湖武林实力,然后犯上作乱吧?”
“燕长风,给我等一个解释…”
“对,给我等一个解释,我帮内赶来路上死伤那么多弟子,本帮主也身受重伤,你是不是跟邪道贼子联合截杀我等,今日必须给我等一个交代…”
“燕长风,你太初剑派必须给我等一个交代,还我儿和我弟子命来…我可怜的儿,可怜的弟子,几十条性命就因为信任你,因为你就这么在赶来参加正道大会的路上,被邪道贼子偷袭截杀,现在我闭眼就能回想到我儿和弟子的凄惨死状…”
“我儿死的好惨啊,我那十几名死无全尸的弟子,燕长风,你还我儿命来…”
“对,燕长风,作乱贼子,无耻小人,因一己之私,害我等江湖武林人士死伤惨重,你罪责难逃…”
“燕掌门,你快解释解释,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相信燕掌门不是那样的人…”
“该死贼子,你们是不是和太初剑派一伙的?”
太初剑派大堂内外,随着发言,江湖人士顿时纷纷情绪激动,场面混乱做一团,气氛紧张,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开打之势,仿佛一个随时被点燃的火药桶。
“肃静”
“本掌门来给你们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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