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平阳公主如一阵香风,脸上尽是小女子的幸福颜色,卫子夫含笑望着,
“妹妹,你总看我笑什么,我与你说的事记下没有。”
“记下了,姐姐,当然记下了。”
说罢,卫子夫忍不住笑出声。
平阳公主问道,
“因何而笑?”
“我是想到有意思的事了。”
“多有意思啊,都能把你逗笑,快与我说说。”
“不说。”
“嗨!”
平阳公主把手移到卫子夫肋间,威胁道,“不说我就挠你痒了啊。”
“不说!”
平阳公主骚弄卫子夫肋间,卫子夫受不了这个,笑得眼中带泪,忙求饶道,
“姐姐,我说,我说!”
卫子夫贵为皇太后,平阳公主才不在意此事,两人仍以姐妹相称,
“你方才说仲卿在洛阳是一个人,他分明不是,随在那人身边,不是还有那人陪着仲卿吗?
你如此说,是没把那人当人啊。”
平阳公主翻了个漂亮的白眼,
“那人,就乐意当孤家寡人,我才不要他抢走仲卿呢。
别如此看我啊,我与你和刘彘儿都不一样,人各有志,我没那么大抱负,我只想相夫教子,现在的生活我是幸福的很。
说来,刘彘儿明里暗里追你那么多次,使了那么多招,攒钱为你修陵,你不如就”
卫子夫微微生气道,
“姐姐,你与我不一样,我与你自也不一样,他把我卫子夫当成什么人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猫狗?
非是离了他,离了男人就回不下去了,我永远记得他做过的事,看在他禅位的份上,我不与他计较,但让我忘了或是原谅他,这辈子都不可能。”
“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了。”
平阳公主了解刘彻,更了解卫子夫,卫子夫本就是刚烈性子,丝毫不弱于男人,刘彻追妻,换作追的是别人,早就该成功了,但想追回卫子夫,已经是不可能了,最起码,这辈子不可能。
知自己对平阳公主发火不对,卫子夫找补道,
“姐姐,你别生我气,我一想那人就忍不住。”
“知道,知道。”
见平阳公主一心扑到洛阳,完全没放在心上,卫子夫笑了笑。
她们各有选择。
“来!喝!
此为陛下亲赐的酒!再想喝,得等到来年八月的大朝会了。”
公孙敖搂过李敢,催着李敢喝酒,
感叹道,
“唉,世事无常,我也总算是混出来了。
却没想到,能有与你成为好兄弟的一天,当年征胡,我是卫将军的人,你是李将军的儿子,李将军和卫将军从来就尿不到一个壶里去,咱俩也都看不上对方,
谁曾想”
见李敢面色不好看,公孙敖意识到是自己失语了,恐怕是让李敢想到了其父李广,
“李将军是大英雄”
李敢心里本就烦,抓过酒缸,咕咚咕咚喝了下去,看着李敢喝一半漏一半,美酒顺着嘴角流下,
公孙敖看得心疼死了,恨不得去接着,忙把酒缸拽掉,可气力不如李敢,强拽了几下,才把酒缸抢走,争取间,又弄撒不少,
李敢是个闷葫芦,一天都打不出一个屁,见他如此郁闷,公孙敖关心道,
“是想起你爹了?”
李敢点头。
“因此事伤心?”
李敢点头又摇头。
“你说你都是大将军了,天天还有什么愁的?”公孙敖忽然想到什么,“霍将军又揍你了?”
李敢摇头。
“这我知道了!可是因你上次求我的事?”
沉默良久,李敢慢慢点头。
“唉,兄弟啊!你将我引荐给陛下,我欠你个大人情,那我也不瞒着你了,你这事儿,我去问过别人了,别人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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