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蒋氏此举谙熟于心的姚维佳,当即抢步上前拉蒋氏,边拉边劝:
“阿娘将长姐含辛茹苦养大,那是过去的事情了。如今阿爹锒铛入狱,长姐怕被我们连累,不敢与我们相认是情有可原的。”
“阿娘,您要看开一点。”
姚维佳不劝还好,她这一劝,蒋氏“撞墙”的架式拉得更满了。
姚维圣瞥见慕灵双手环抱胸前,扬起俏脸,皮笑肉不笑地静静看着他们娘仨,他心里怪不得劲儿的。
他当即上前拉住蒋氏,小声解劝,“这么多人看着呢!阿娘,别闹了。”
慕灵心里惦记着去县城买青砖建砖窑的事,无心与蒋氏母子三人纠缠,可架不住这三人卑鄙无耻脸皮厚还戏特多。
她很想亲手好好修理他们一番。
可同父异母的姚维圣和姚子舒,长得实在太像了。
结合现代读高中时曾看过的“狸猫换太子”的狗血宫斗剧,她担心出手太快误伤友军。
她那神韵兼俱的水灵灵双眸微微一动,顿时装出一副不得已对长辈妥协的样子,皱眉沉喝:“行了!别闹了!这样吧,我给你们两个选择。”
蒋氏见慕灵终于松口了,一双睛红圆露带红纱的眼珠猛地轱辘到左边,透着得意的目光落到姚维佳身上……学着点儿。
姚维佳边冲蒋氏心照不宣地连连点头,边朝慕灵投去一个极具挑衅的眼神。
“一!你们现在立刻自行驾马车离开。”
慕灵的声音不高,却隐隐透着一股令人胆寒心颤的肃杀,“二!我亲手将你们的手脚掰折,由村民们像拖死狗一样将你们拖出村去。”
当然,不管他们选择哪种方式离开,她都会一方面派人暗中监视他们,一方面派人暗中抓紧查清外祖母戚氏当年的死因。
若将外祖母戚氏当年的死因查清楚了,也应该也就将姚维圣的身世查清楚了。
一旦将外祖母当年的死因,和姚维圣的身世查清楚,当年的涉案之人,一个也跑不了!
“子舒!子舒!”
这时,慕大强焦急的喊声,远远传来。
慕大强与随慕灵一同到村北荒山后,留下来充当“监工”和劳力。
他正和所有壮劳力一起干得起劲呢!把守村口的其中一个村民气喘吁吁跑上山告诉他:
“你丈母娘来了!坐马车来的,加马夫一共四个人!一个个远高过顶盛气凌人,看着不像是来寻亲的,倒像是来寻仇的。”
刘灼英一家的事历历在目,把守村口的村民对慕大强家的事,不敢再有丝毫大意,遂一五一十全说了。
慕大强听完,顿时觉得脑袋“嗡”地一下,好像天灵盖炸开了。
昨夜,化名冷渊的章世子接到军中急报,连夜带领手下人离开了。
慕灵刚才领人到村北荒山圈定地形后,说要领人到县里买青砖回来建砖窑——以她雷厉风行的处事风格,此刻只怕早就领着人离开了慕家村。
左邻右舍的男女老少,应该都到田水里干活去了。
他家,只剩手无缚鸡之力的姚子舒,和三个只有一岁多的懵懂无知的稚子……
蒋氏这位后来居上的继母,对姚子舒怎么样,慕大强可是再清楚不过的——子舒嫁给他的头几年,蒋氏曾几次三番领人上门羞辱他和子舒。
当时,子舒用嫁妆收买刘毒妇对付蒋毒妇,来了一招以毒攻毒。可现在,刘毒妇不在。蒋毒妇为了达到目的,必然会对子舒和三个宝宝下狠手。
慕大强越想越害怕,二话不说,一瘸一拐连滚带爬,朝四合院方向地冲去。
离四合远老远,就看到院墙外停着一辆陌生的马车,他急得直喊,“子舒!子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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