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县令堪堪绕过桌案,才走两步,恭候多时的隐身艾慈,当即朝他的马达腰狠狠地踹了一脚!

    云县令当即摔了个狗啃屎。

    云县令突然这么一摔,村民们一个个当即退得远远的——是云县令大人您自个摔的,可不关我们的事。

    “快!快把县令大人扶——”刘月蔷话未说完,一缕沁人心脾的芳香入肺,当即软倒在地上。

    衙役们从错愕中反应过来,当即就要抢步上前将云县令扶起来,忽然觉得鼻尖处传来一缕沁人心脾的芳香,纷纷软倒在地。

    “知府大人到!”

    慕灵可不想被当成暗算迷晕刘月蔷和衙役的嫌疑对象,她第一个冲向迎面而来的马车,恭恭敬敬迎接知府大人。

    围观的村民,自是都跟随慕灵去迎接知府大人。

    云县令这一摔,摔得实在太重了!一身骨头好像在瞬间摔散架了,嘴也摔麻了,想起起不来,想喊喊不出。

    这时候,乌典提着一把寒光闪烁的菜刀,杀气腾腾冲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云县令面前。

    乌典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他知道在大润国杀死朝廷命官是要被灭族的,他自己不怕死,可是,他不想连累族人,不想连累爱妻月蔷,更不想连累与爱妻月蔷生的孩子。

    可是他必须救心爱的月蔷于水火!

    所以。

    他可以留下云县令的狗命,但是绝不能留下云县令的二弟。

    乌典一把将摔趴在地的云县令翻过来。

    云县令以为终于有人过来搀扶他了,心中大喜,可是当他看到乌典挥舞着寒光闪闪的菜刀,当即吓得晕了过去。

    很快,云县令又被自腹下三寸传来的剧痛痛醒了,待他反应过来,他的二弟已经成了乌典的刀下肉馅。

    乌典边剁肉馅,边冲云县令嘿嘿笑道:“您该不会还在做缝缝补补又三年的美梦吧?”

    云县令又急又气又痛,瞬间昏死过去。

    这个时候,没有人注意到乌典,他如果悄悄离开是很难被抓到的,可是他不想就这么扔下爱妻月蔷,必须带着爱妻月蔷离开。

    乌典刚准备将刘月蔷横抱在怀悄悄离开,刘月蔷却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她下意识的望向云县令。

    她发现云县令的下半身几乎被鲜血给染透了,她与乌典才一照面,她就认定这事儿铁定是乌典干的,她当即就要和乌典拼命。

    “这个疯子,你这个穷鬼!你这个一无是处的窝囊废!你居然敢伤害县令大人……来人啊!有刺客!快来抓刺客——”

    乌典听着刘月蔷疯魔的叫喊声,他像初次与刘月蔷见面似的,上下打量她,“月蔷——我知道,你之前是受了这个狗官的胁迫,你放心,我现在已经将这个狗官的二弟彻底剁碎了!他以后再也威胁不了你了。”

    刘月蔷听得脑袋嗡嗡响,“疯子!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这时候,衙役们醒了过来。

    刘月蔷当即让衙役将乌典抓起来,“快!快抓住他,他叫乌典!是伤害云县令的罪魁祸首!是一个狡猾的疯子!快将他抓起来,千万别让他溜了。”

    “哈哈哈哈……”乌典挥舞着手中的菜刀,不让衙役近前,他仰天大笑,却笑的眼泪一串接一串往下掉,“月蔷,我的爱妻,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是被那狗县令胁迫的。我走之后,希望你能照顾我们的孩子。月蔷,我的爱妻,我们来世再——见!”

    “见”字出口,乌典用手中菜刀,封了自己的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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