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气盛,荷尔蒙更盛,虽然两人衣服隔着衣服,贺冯唐那个地方瞬间不老实了……糟糕,贺冯唐想起与她第一次在公平山的大枫树下出丑,赶快爬起来,说,我该上班了,今天要早点去。
必须尽快为她找份事做,可惜已经留意了好多广告,都不适合她做。
第二天李馨灵又故技重演,而且比昨天更为激进。
贺冯唐不蠢,男人天生的敏感马上明白她盼望发生点什么,一想到这,另一个贺冯唐就出现了,犹豫什么?
忽儿,又一愣,正常的贺冯唐跑了出来,把那个贺冯唐赶走了。她为什么放任自己?不正常啊,明明是受过詹辉旦的污辱,难道她要再现这一幕吗?不可能,哎呀,危险!是不是想满足我之后她又寻短见?贺冯唐立马羁住自己……
李馨灵却在对着他的耳朵说:“你不想要我了?还是想着孟花瑑?”
“我和她分手了。”
“那你是不是觉得我身子脏了?”
“怎么可能?”
“是不是嫌我大你一岁?”
“从来没有。”
李馨灵吻着他的脖子……
贺冯唐一个颤抖,另一个贺冯唐又冲了回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衣服脱得急,扣子扯掉了。由于此刻动作粗鲁。假发套被掀动,差点掉下来。贺冯唐赶紧把假发回正……
就在回正假发的瞬间,正常的贺冯唐惊醒了,好险,如果被李馨灵发现头疤,他脑中马上浮想出朱婷的恐惧眼神,浮想出姚欣舒的骇怕样子,浮想出顾老板女秘书的惊人叫声。
……
李馨灵已经闭起了眼睛,等待……唉,怎么又没有了动静?明明贺冯唐开始脱衣……
李馨灵睁开眼,看到贺冯唐正在按头发,她立刻想到了贺冯唐的头曾经被硫酸泼过,至今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她伸手就去摸贺冯唐的头发,一摸,她明白了,那是假发,就想掀开假发看个究竟。
贺冯唐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看。李馨灵撒起娇,偏要看。贺冯唐哪能给她机会,坐起来,严厉说:“我也有我的尊严,我尊重我一下,好吗?”
李馨灵看着贺冯唐神圣不可侵犯的眼神,吓住了,放下了手。
李馨灵以为贺冯唐记恨当时自己没有看望他,急忙解释当时的情况:你在医院住院时我才听到消息,曾想偷偷去探望。早上刚出门,被继母发现了,问我去哪里?
我说去看一个同学。继母问看同学还要买这么多东西吗?我说,人家在医院住院。继母又追问同学叫什么名字,住哪里个医院?哪个病房?
我一时回答不出,继母已经听说你被硫酸烧伤的事,见我说话吞吞吐吐,立马猜到了我的心思。她指着我说,你就是去看那个贺冯唐。说着就伸手抢过我手中的东西,随即大骂:贺冯唐说了打光棍也不要你,你竟然去找他,跟下贱有什么两样?你不要脸,我们家要脸,筷子口菜馆要脸!
继母骂完还不解恨,又大声叫李百亮,随即又与父亲大吵起来,说你李百亮生了这么一个下贱女儿……父亲被她骂,立即警告我不要把这个家搞得不安宁。而我,怕事情再闹大,只好不再去看你。
……
房东的儿子叫张昆,生得一表人才。他看到新来的租客李馨灵年轻漂亮,却不知道她心中已有男朋友。因为他住的地方离出租屋较远,晚上看不到贺冯唐与李馨灵在一起,白天只看到李馨灵一个人进出,猜想她一定是单身。
张昆主动向她发起了进攻,请她吃饭。李馨灵不去,他就每日送一束花给李馨灵。李馨灵不接,他就插在门缝里。
李馨灵把这事告诉贺冯唐。
贺冯唐认识张昆。他家就在警察学院附近,这人很和蔼,大方,与学院的不少男女学生关系好,经常请这些学生在学院边的饮食街上吃喝,贺冯唐也被他请吃过。
对于张昆,贺冯唐听别人说过,他小时候家里比较穷,父母没工作,靠开间小店维持基本生活,作为独生子的张昆穿的都是路边摊的衣服。
后来天上突然掉下馅饼,他家所在区域由于政府的开发规划,成了黄金地段。他家除自己居住屋外,还有祖上留下的老屋和一个不小的菜园,按面积算他家分了八套房。然而,城区安置房源不够这一地段的居民分,有小部分要分到郊区。他家争不过人家,只分到一套城区房,其余六套都是交通不便偏僻的郊区房,不过,郊区房可以加送一套,六套成了十二套。当时谁也没有想到,十年后,郊区变成了市区,馅饼再一次砸到他们头上!
(下一节,我回家了,李馨灵朝湖中纵身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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