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某段墙面处,看到大概有四五米长是新砌的墙,阮芳芳对李馨灵说:这一段围墙原来是砖头砌的,后来逃跑的人选择这里挖墙洞,现在全改成了水泥墙,再也挖不动了。
李馨灵望着墙上横拉着的四根电线,说:“这些电线通了电吧?”
“对,这也叫电网,想爬墙,人一挨上就会触电而死。”
李馨灵叹了一口气说:“现在想逃也逃不掉了。”
“不一定。”
“……”李馨灵惊喜地看着她。
“把电线剪断,就没有电了。”阮芳芳把李馨灵带到围墙另一个角落,这里也是一偏僻地方,但围墙更高。阮芳芳告诉李馨灵:可以从这个地方逃出围墙外,找一个梯子,登上围墙,剪断电线,墙外一跳……
“哪里能弄到剪电线的工具?”李馨灵想起父亲在筷子口菜馆用铁丝箍蒸饭的甑,剪铁丝是用钢丝钳。
阮芳芳笑了一下。
晚上,她就拿来了一把钢丝钳,让李馨灵藏好。并再三交代说:“这事不能急,必须要听我的。”
李馨灵等了七天,又不见阮芳芳踪影,有人说她去哪里旅游去了。自从上次听了阮芳芳的外逃方法后,李馨灵心里一直盼着逃出去,现在再也按捺不住了,自行逃吧……
她已看好一段粗皮树杆,这段树杆足可以让人翻越围墙。对于出身山区农村的人来说,爬树功夫从小就练就了。她半夜悄悄把那段树杆扛到那个高围墙的角落处,把树杆斜靠墙上,爬上去,小心翼翼用钢钳剪断了铁丝网,然后向外一跳,逃了出去。
跑出很远,遇到了边防哨,被带到边防所。边防所让她出示身份证件,李馨灵没有,便被送到一个管理当地治安的所在地,半夜又被四个不明身份的人绑在条凳上轮奸,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在这里待了三天,这三天每天夜间都有几个人轮奸她。
治安所里有一个做饭的好心阿婆看见李馨灵太可怜,瞅个机会,打开门让她逃离,并比划着叫她往哪里逃。
李馨灵按照阿婆的意思,去公路边等长途客车。李馨灵身上没有钱,不敢等长途客车,期望能搭上免费货车。自己运气不错,一辆面包车在她跟前停下了……
她不知道,此车是逍遥邨派来寻找她的车。一上车,李馨灵发现不对,跳车想跑,结果被抓住,在车上挨受一顿皮鞭之苦,直打得遍体鳞伤,然后送回逍遥邨……
头爷没有再毒打李馨灵,他怕违背波昻连长的交代,如今的李诗词与阮芳芳关系好,他不敢得罪阮芳芳,再说李诗词还是个备胎,已经打成这样了,也就算了,先把她关起来,严加看管。
但是就这样算了,不公开处罚李诗词,又有悖邨规,头爷把李诗词逃跑的事告诉阮芳芳,问怎么办?
阮芳芳却不客气地说:“放了她。”
头爷想,怎么就放了呢?至少得在众人面前让她受点皮肉之苦吧,要不,自己的威信不就没了?他正要分辩,一看到阮芳芳瞪着看自己,只好陪笑,说:“好,放了她。”
几个小时后,十几个人冲进了逍遥邨,头爷的手下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两把枪口顶在脑袋上。头爷不敢动弹,知道这些人是几里外的一个团伙,别看他们人不多,却都是些要钱不要命的毒瘾分子组成的。
他们没有叫头爷交出钱来,而且要仉尚珠这个人。头爷这才明白他们是被别人雇佣来的。头爷好汉不吃眼前亏,为了保命,任由他们带走了仉尚珠。
这时,阮芳芳却站了出来,叫声:“慢。”然后问:“你们谁是头?”
“我是。”其中一个大胡腮认识阮芳芳,知道她的能量,不敢在她面前放肆,只说:“兄弟们只不过挣一口饭吃。”
“这口饭是多少钱?”阮芳芳问。
大胡腮伸出手指抡出一个暗语数。
头爷一惊,要这么多?
阮芳芳却说:“好,我给双倍,你把她放了。”
大胡腮一乐:“当真?”
阮芳芳从身上掏出一张银行卡,丢给大胡腮,说:“里面只多不少。”
大胡腮双手接住卡,把卡往嘴上一亲,对抓着仉尚珠的几个人说:“放了她。”
头爷太感激阮芳芳了,忙说:“谢谢,谢谢,谢谢。”说完后觉得言未尽,补充说:“钱我以后一定会还你。”
阮芳芳:“钱以后再说,你说谢谢,我问你,怎么谢我?”
“你想怎么谢就怎么谢。”头爷马上应答。
“你嘴巴说得好听,你连一顿饭都没有请过我。”
“请,请,我现在就请,以前是请你是请不到,你想去哪吃?”
“龙东大酒店。”
龙东大酒店在老街,离这里百来公里,是果敢最大的酒店,就是吃尽酒店最贵的菜,总花费也不及她那张卡里的二十分之一,只要阮芳芳开心,再路远再花钱也愿意。
(下一节,逃出来了,却遇到巡逻人员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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