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话音落下,亮着白光的利刃便毫不留情的划过他们的脖颈。
血堵住气管让他们只能发出呜咽声,很快爬出去的几人便瞪着眼睛死不瞑目的倒在了地上。
黑衣男子悠然道:“第一,我的手下,不需要能被别人用毒药操控的废物。”
“第二,你们反复背主,更是该死。”
“第三,区区一个娘们儿,直接杀了便是,何须那么麻烦要你们当奸细。”
几具尸体就那么大剌剌摆在那里,没有副首领的发话谁也没敢去动。
窝在墙角的人群噤若寒蝉,不敢再发出任何声响。
这时先前满脸凶狠的男子带着一溜兄弟牵着狼狗走了进来。
这些狼狗焦躁不安,一进来就四处张望,仿佛在寻找什么。
他们频繁的吠叫,试图挣脱铁链的束缚,不断嗅着周围的空气。
男子拍了拍自己手中的狗道:“大哥,这几条狗可是所有狗里最强壮的几条,待会儿必定能让那群娘们儿好好享受享受。”
黑衣男子略微抬了抬眼皮,对方会意,立马让人将所有女子带到了这个院子。
一群女子被推搡过来跪下,她们脸上或沉寂或平静,但出乎意料的是没有一个女子落泪哭泣。
她们淡然且顺从的接受着属于自己的命运,没有想要反抗的意思,但全程也没有一个人求饶。
这样的反应显然不在黑衣男子意料之中,他皱起眉头,用手指勾起面前那名妙龄少女的下巴。
“你,不怕吗?”
女子并未躲避,直直的看过去,“怕,有用吗?”
黑衣男子被这样的回答弄的一怔,接着嗜血的笑起来。
“有意思,实在有意思。”
他的手指向下滑去,然后停留在她的喉咙上,“那个女的教你们的?”
女子眼中依旧没有丝毫惧意,“重要吗?我们在你们手底下活着如同行尸走肉,老天派宋姑娘来让我们看到曙光,却又把这份曙光这么快掐灭,老天爷这辈子耍我们,下一辈子总该让我们平安顺遂。”
捏住她喉咙的手猛然缩紧,女子立马因窒息变得痛苦起来。
“一个玩意儿,敢这么跟我说话。”
女子双眼圆睁,面容涨成紫红,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响。
就在她要坚持不住的前一秒,被一股大力猛的甩向地面。
“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毕竟还有这么多畜牲等着发泄呢。”
黑衣男子眯了眯眼,犹如地狱爬出来的恶鬼,虽然面容并不狰狞,却看起来无端可怖。
他优雅的倚在凳子上,食指挑了挑。
手下那群人便开始撕扯所有女子身上的衣裙。
她们之中或为妻,或为母,或为女,虽然一直因为女子的身份被欺压,可终究要比外人多了份牵绊。
见她们被这般羞辱,便是再无能的男子也被激起了三分血性。
缩在角落里的男子们猛的站起身,正欲冲过去,却被周围看押的人用木棒狠狠揍了回去。
他们眼睁睁看着不远处的女人们被扒光衣服却无能为力。
很快,女子们便赤条条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黑衣男子欣赏着眼前这一幕,他等着女子们惊恐的跪地求饶。
然后,他会让她们在恐惧中被狠狠折磨。
那时,这些女子们的惨叫声一定是这天底下最美妙的声音。
黑衣男子兴奋起来,他死死盯着这群女子。
然而想象中的求饶声并没有响起。
这群女子眼神麻木,宛若迟暮老者。
她们甚至都没有要遮挡自己身躯的意思。
反正已经被无数男人看过玩过,也不差这会儿了。
黑衣男子有一瞬间的失态,他愤怒的拍椅而起。
“贱人,你们这群贱人,难道你们没有羞耻心吗?”
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上前一步,她冷笑一声,“宋姐姐说了,我们变成这样不是我们的错,是你们,是你们这群该下地狱的恶魔有错。”
“我们的自尊不在裙裾之下,也不包裹在衣衫之上,纵然你用尽法子羞辱我们也不会得到你想要的效果。”
“你找死!”
黑衣男子眼底闪过一抹杀意,一把抽出身旁挎的佩剑。
然而还没等他动手,说话的女子已经干脆的咬舌自尽。
她眼角因为疼痛和遗憾滑落一滴泪珠。
“宋姐姐说,一定能带着我们走向女子能当家做主的那一天,我好想等到那一天,可惜等不到了。”
“不过没关系,下一世,我定会平安顺遂,对吧。”
女子身体一软倒在地上,闭上眼睛的前一秒,她的唇边勾起了笑。
真好,可以结束这肮脏的一生了。
她会投胎到父母疼爱、哥嫂相护的人家,再正儿八经嫁一个与她相敬如宾的夫君……
黑衣男子气的不轻,拿着剑的手颤抖起来。
他泄愤似的使劲儿捅了女子两刀,可女子早已断气,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贱人,竟敢违背我的意思咬舌自尽,还女子当家做主,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她现在都救不了你们,更别提以后。”
黑衣男子丢掉手中的剑重新坐回去,平复一下呼吸后讥讽道:“这就是你们选择追随的人?看到了吗,她根本就护不住你们。”
“可笑你们竟然为了这种人背叛影门,今天先拿这群女的祭天,明天,就轮到你们。”
他阴恻恻的看向角落里那群男子,吓得他们差点没尿裤子。
“我要让你们在煎熬痛苦中忏悔,让你们反思为何追随的人如此无用,整个狗儿巷都是影门的天下,她想横插一脚,她配吗?!”
黑衣男子大笑起来,笑的极其畅快。
笑够了,沉着脸略一挥手,众人松开绳子,那群早就按捺不住的狼狗瞬间朝着女子们扑了过去。
女子们奋力反抗着,但因力量悬殊,很快就被推倒在地上。
为了不让那些畜牲靠近,她们双脚使劲儿乱蹬,哪怕被咬的血肉模糊也没有停下。
那群狼狗一时半会儿没有得逞更为狂躁,周围的人却是看的更起劲儿。
他们起哄调笑,丑恶的嘴脸一览无余。
墙角处的男子们不忍再看纷纷低下头去,难道,他们真的追随了一个那么弱小的人吗?
事到如今连面都不敢露一下。
他们不是拼命将小草送出去报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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