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没想到,自己都一番苦心安排了,原以为容月顶罪的事情万无一失,却还是失败了。

    当几个婆子踹开她的屋门冲进来的时候,玉溪的心瞬间跌入谷底,脸色惨白。

    她被几个婆子拖出屋门,拖到了外面院子里,被丢在杜韵然面前。

    杜韵然居高临下看着趴在地上的玉溪,厌恶到了极点。

    “我还真是小看你了,之前一再撺掇姜婠犯蠢,还以为你是向着她的,只是她糊涂,你随她的心帮她胡闹,没想到你还包藏祸心啊,都敢给瑾姐儿下毒,陷害姜婠了。”

    杜韵然噙着一抹冷然的笑,“哦,还聪明得很,见势不妙,还知道假传姜婠的话,哄着容月给你顶罪,可惜了,你是自作聪明了。”

    容月也指着玉溪唾弃:“玉溪,没想到你竟然敢这样做,竟然敢毒害十一小姐陷害夫人,还……夫人对你这么好,你对得起夫人么?”

    玉溪爬起来一些又被按着跪在杜韵然面前,咬牙不说话。

    杜韵然冷冷问:“为何要毒害瑾姐儿陷害姜婠?”

    玉溪不说话,一脸倔强不服的样子。

    杜韵然冷笑:“行啊,不说是吧?那就拖下去,严刑拷问,我倒要看看她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杜韵然令下,几个婆子立刻将玉溪拖走了。

    水落石出,确实不是姜婠下毒,虽还不知道玉溪为何这样做,但一码归一码,杜韵然便去见谢老太君说清楚。

    谢老太君没想到会是一个奴婢做的。

    但是想到玉溪是姜婠的心腹,也是被姜婠纵容到这个地步的,即便这件事冤枉了姜婠,也没觉得多愧疚。

    最多是不因为这个事情让谢知行回来休妻了,也恢复她的待遇,赔罪是不可能的了,她依旧厌恶姜婠。

    姜婠也不需要这些虚的,她只要清白,只要真相。

    杜韵然让人一番用刑审问,玉溪依旧不肯说为何给谢瑾下毒陷害姜婠,但是说了下毒的经过。

    是容月去送东西之前,她将姜婠以前很喜欢的一株花弄枯萎了,就去让一个丫鬟找容月说了此事,北院的绿植花卉都是容月在处理,那又是姜婠极为喜欢的一株,自然去看了下。

    容月去处理那件事,就把桂花糕放在姜婠屋子外面的堂中桌上,玉溪趁机去下了毒。

    容月没想到会有人趁着那一会子的功夫下毒,所以之前也没想到这个岔子。

    容月跪在姜婠面前哭道:“奴婢竟然漏了这个插曲,若是那日想到了,夫人也不必遭罪一场了,而且奴婢不该把桂花糕留在那里的,给了玉溪可乘之机,害了夫人和小小姐,奴婢有罪。”

    姜婠道:“这怪不得你,你再细心,哪防得住她费尽心机的计谋?别跪着了,起来吧。”

    容月自愧不已,但姜婠一副她不起来就生气了的样子,她只好起身。

    旁边的杜韵然侧目,这姜婠究竟是怎么了,这些天突然变了个人,如今还变得如此善解人意好说话了。

    难道真的又长脑子了?

    杜韵然道:“她还是不肯说为何下毒为何陷害你,但提出了要见你,说见了就当面告诉你,你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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