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知道,穿着黑白制服的人,所行的是怎样的职能。
源琢月沉思片刻,还是选择在此驻足,当然她也没有那么光明正大的,就那么大大咧咧的就站在大马路上看。
毕竟她如今的衣着外观,也算是比较引人注目的存在,会吸引不少非必要的目光。
虽然她如今在此停留的举动,似乎与那些远远围观,对于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令警察局被拉上来警戒线,这件事抱有极大的好奇心的路人,没有什么区别。
只是因为她,刚从警察局里面溜出来,虽然隔了好几百米,心中也是有些心虚的。
总感觉光明正大的看,自己的这样子的行为有些略显嚣张,还是躲着点,避开他人可能会产生的注视的视线,才能令她觉得没那么别扭。
氤氲的金辉,在她的身旁一闪而逝,在历经了昨天夜里的多番试验之后,源琢月已经能够十分熟练的调动,如今这具身体之内所蕴含的力量,来达成自己想要的目的。
就比如说,先前她将自己,从警察局内,转移到那二层的居民楼的楼梯间里,就是使用了她昨天夜里,摸索着这具躯体之中所蕴含的力量,而得到的成果。
虽然这样的成果,也有很大的疏漏,与欠缺的地方。她在调动体内的力量,将自己转移之时,最多不过只能转移一百米左右的距离。
而且还是必须是她经过的地方,且她对那些地方留有较为深刻的印象,以及记住了那片区域的地形。
而她如今矗立的这个位置,还是她连续将自己转移了三次之后,才到达了她觉得相对安全的距离。
而如今源琢月再一次使用了,自己摸索出来的使用方法,去调动这具身躯之中所蕴含的力量。
她仅仅是站在此地,远处处于层层封锁之中的对话,就顺着脚下的土地,流经到她的耳畔。
让她可以清晰的听到,在她目光不可所及,远处的那栋建筑之中,正在发生什么事情。
而还没等源琢月去探听,聚集在那栋房屋之中的人员的对话,就有一道略显聒噪又极为熟悉的声音,在她的耳旁乍起。
是那个散发着略显四目的光芒的金色的小立方体。
不知何时已经闪现在了源琢月的身边,并且发出了抱怨的声音:“你怎么刷的一下就不见了?!要不是我在、呃……我及时的找到了你的下落,我都以为你是故意,就这么把我甩开跑了!”
源琢月扪心自问。
眼前不停闪烁着光芒的金色小立方体,说的不错,并没有冤枉自己,她就是故意甩开他跑了。
毕竟源琢月先前也已经试验过了,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除她以外,能够看见这金色的小立方体的存在。
目前别人看不见,这个金色小立方体,所以警察局有没有人驻守,对于他而言,并没有任何影响,完全就可以做到出入畅通,毫无阻碍。
但源琢月自己就不一样,她虽然觉得自己本身平平无奇普普通通,但她目前所使用的躯壳,却相当的引人注目。
恍如鹤立鸡群,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这具躯壳与常人的不同之处。
所以,源琢月那是毫不犹豫的就选择了只顾自己。
她盯着这个金色的小立方体看了一会儿,心中忽然就涌现出了一种想法,是否是因为她本身就存在的问题,才让她处于现在这样的一种局面?
而被那双矍铄金眸盯着的金色的小立方体,本来还在叽叽喳喳的声音,戛然而止,莫名的就升起了一丝畏惧之心。
金色的小立方体见状,默默的与源琢月拉开了一段距离,才有些小心翼翼的询问道:“……怎么了?干嘛突然盯着我看啊?”
“没什么。”源琢月面不改色,也不管对方信与不信,就直接如此说道。
金色的小立方体闻言稍稍松了一口气,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看见源琢月竖起了一根手指,至于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低声说道:“安静些……”
而金色的小立方体见此情景,虽不解其意,却依旧听话的闭上了自己的嘴,避免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打扰到源琢月的行动。
而警察局内,
扶着老太太上完厕所,又回到了大厅之中,与老人家坐在一张长椅子上的文婷,有些疑惑的环视了一圈。
发现此刻是少了一个人的身影。
而原本因为一些纠纷发生了摩擦,来到了警察局内调解,却又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再次爆发了争吵的两人。
也分别被杨杰与他的师傅,分别拉开,到了两处距离有些远的地方落座。
而老太太,而是拉着文婷的手,与她讲述着过去的故事。
就在此时,一道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响起,就见一白两黑,高挑的身就出现在了警局那闭合的大门之处。
被那个断了电的感应门,拦在了门外。
正处于警局之中,年岁最长,工作经验最多,并且与他们这些特殊的警种,有过多次接触的中年警察。
在看到靠近的身影之时,就已经站起身来,走到了旁边那被上了锁的推拉侧门之处,用揣在怀里的钥匙,打开了被自己上了锁的大门。
而处于大厅之中,来调解纠纷,却没想到直接被关在警察局里,发了一顿脾气之后,还是被连吼带在警告的,被逼的在这里安安分分的做好的两人。
本来看着外面,将这个警察局围拢的警员们,心中本就有些惊疑不定,觉得这样的情况有些不太对劲。
而现在看到,那气势汹汹的三个人,而且还穿着样式有些古怪的制服,也分不清究竟是警察还是军人的来客。
尤其是看到那两个穿着黑色制服的高挑身影,还是全副武装荷枪实弹的模样,就更加的觉得心里头惊慌不已。
而为首的穿着白衣长裤制服的那名女性,脸上的笑容就显得,尤为的和蔼可亲。
她先是敬了一个礼,而后从怀中掏出了一本证件,交到了中年警察的手中。
那是一个黑色蒙皮的证件,表面是一个银色的国徽,中年警察照例打开证件检查,其中所包含的信息也尤为的独特,证件之内所属机构,以及姓名那里都只有一串数字为代号。
而姓名与所属机构的那一串数字,与他先前所接到的电话之中,所告知的编号,完全相同。
中年男人这才合上证件,将其交还于,那身着白色制服的女性的手中,并且回了一个敬礼。
那身着黑色制服,手持枪械这两道身影,就如两棵挺拔的松木一般,一言不发的矗立在那里。
而后那身着白色制服的女性脸上,扬起了一抹极具亲和力的笑容,在目光触及到她脸上的笑容之时。
在场的人心中,莫名的就升起了对她,无与伦比的信任之情。
即便是这身着白色制服的女性,此时还并未开口说话,但他们心中就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只要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话语,那便是不可违背的真理。
而身着白色制服的女性,率先出口的是略带歉意的话语,语气并不激昂,也并未有太大的起伏。
但听在这些人耳中,却仿佛饱含情绪:“抱歉,因为情况紧急,我们不得已出此下策,限制各位的活动范围。”
而原本来警局调解纠纷的那两个,现在一左一右分别坐在这大厅之中两个角落的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不碍事,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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