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周御史你瞧瞧,这便是你让咱立的储君,咱家老四朱棣了。”
老朱拉着周琛来到朱棣面前。
他倒不是忽然又想立皇储了,纯纯就是希望借着周琛这个摇钱树看看能不能把明君点给摇出来。
经过这几天的试验,他已经发现了,想要收获尽可能地获得明君点,不单单需要你被动挨骂,还需要你主动出击!
等着被骂不如贴上去找骂。
现在老朱心里的想法很简单。
两步走战略。
第一步:和自己的榜一大哥周琛打好关系,让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开口指责自己。
第二步:多和榜一大哥交流,这样才能开启更多话题,获得更多明君点。
至于其他文武?
除了方孝孺这厮之外,一般官员简直不堪一击。
就算是让他们骂,他们也是骂不到点子上,就算骂到了点子上,最多也就获得一点或者十一点明君点,想让他们拿出解决方案简直是比登天还难!更别提方案可行按照方案执行解决问题了。
当老朱拉着自己来到朱棣面前,此刻的周琛是懵圈的
这怎么个情况?
怎么个意思?
咱都已经打入天牢了,更是把老朱给气吐血了。这都不杀自己?
周琛看向老朱。
老朱露出了微笑。
周琛:“”
奶奶个锤,绝逼是这狗系统出手了!
这丫故意的!
除了这个理由之外,周琛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原因会让老朱这么包容自己。
没有道理啊!
自己和老朱非亲非故的,凭什么对自己就特殊对待?
就凭自己上朝三天吗?
开什么玩笑!
总之周琛现在很郁闷。
明明快死了,结果忽然死变得那么遥不可及。
他的心里坚定是狗系统搞的鬼。
而这会儿。
周琛面前的朱棣在听到老朱的话之后,瞬间,浑身冷汗直冒!
他的额头处不断冒出细密的汗渍
储君?
老朱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在点咱?
朱棣这会儿只感觉自己人都麻了,目光看向周琛,一脸的郁闷。
妈的,我究竟是哪里招惹到你了,为何如此害我?
众所周知,自己老爹从老大还在的时候就时不时地点自己,让自己不要有不该有的心思。
这储君之位,如论如何也不会落到自己的头上,哪怕自己做的再多,单纯也就是为了得到认同,得到认可,咱可从来没有想过想当皇帝,成储君啊!
狗贼!焉敢害我性命?
周琛点了点头看了朱棣一眼:“不错,陛下,臣之所以说立燕王其实是有原因的,若是立皇孙,那这群淮西勋贵桀骜不驯,居功自傲,必然是难以压服,若是陛下你出手把这些老臣都给杀了,把凉国公也给杀了,那您想一下,这新君哪里还有人可用?”
“就凭李景隆这厮吗?虽然李将军也不错,但和凉国公相比,差距太大了!如果是换成寻常王朝,一般王爷,那用李将军勉勉强强还能应付一下,至少守成没有问题,可陛下你还有燕王啊!”
“传位皇孙,削藩是必然的,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即便皇孙再不愿,这也是一定的举措,底下的人也会千方百计劝谏。一旦削藩,燕王必反!燕王的实力您是知道的,到时候这朝堂上的人都已经被您铲除殆尽了,剩下的不过黄子澄,齐泰,方孝孺之流,嘴上功夫虽然有一些,但真要论战,除了给新皇殉葬之外没有什么作用。”
“因此,臣以为,干脆您就直接立燕王,这样也省得燕王造反了。”
周琛丝毫不怕得罪人,有一说一直言不讳。
一番话说完,燕王朱棣,文官集团,武将集团,所有人的脸色都是榷黑
武将集团心里已经骂娘,尤其是淮西勋贵:“你特么的才桀骜不驯,你特娘的才居功自傲,我特么的打了一辈子仗,还不许咱老了享受享受吗?这咱就该死?”
文臣集团也是脸黑了一大片,特别是被点到名的黄子澄,齐泰和方孝孺。
妈的,什么叫做黄子澄,齐泰方孝孺之流只有嘴上功夫?诽谤!这他娘的是纯纯的诽谤啊!
而要说这最慌的莫过于燕王朱棣了。
此刻朱棣一脸愤懑地瞪着周琛。
妈的!
老子究竟怎么得罪你了?什么叫做老子必反?
而且这话直接这么说出来,那不是意味着老子必被杀吗?
一门心思想把自己搞死?
而此时的秦王朱樉和晋王朱棢互视一眼,看向朱棣的目光中充满了问询之意
“老四,这就是和你颇有交情?你们这交情挺深啊,都举荐你当储君了啊。”
面对两位老哥戏谑的目光,朱棣恼羞成怒。
妈的,滚你丫的!
老子都快被砍了,还搁那看笑话!
一时之间,全场都沉默了周琛一番话,又把所有人都给干沉默了
朱樉和朱棢互视一眼,开口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两人看向周琛。
“周御史,你这说的不对啊,若是按照规矩,哪怕是不立皇孙这皇储之位也轮不到老四吧?你把我和老三放在哪里?怎么?难道你觉得我们两人也压不服淮西众将,老四也会造我们的反?”
“这倒不是只是”
周琛刚要开口,然而这会儿一旁一直没说话安心收着明君点的老朱开口了。
“只是你俩死的早,没几年的活头了,等老四上位你俩都入土多年了,所以不用考虑。”
老朱的声音响起。
顿时,朱樉和朱棢都傻眼了
两人互视一眼,一脸懵逼
朱樉:“?????”
朱棢:“?????”
两人都是满脑袋的问号
我们快死了?
这要是别人说这话,左右要给他个大比兜,可说这话的是自己那皇帝老爹这
“父皇,你这说的都是哪跟哪儿啊!我和老三这身体怎么可能没几年好活?是不是周琛这小子给你进了谗言?他怎么知道我们会死的?这不明摆着胡说八道吗?”
“周御史,你告诉他们,你是怎么知道的?”
周琛:“”
我怎么知道的?
我特么看小说知道的!
虽然周琛无语,但还是硬着头皮回道:“秦王,晋王,你们就认命吧,天意不可违啊,我这也是夜观天象看出来的,所谓阎王让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这都是命啊!”
朱樉:“”
朱棢:“”
包括一旁的朱棣,三人面面相觑,心中都是疑惑不已。
怎么个情况?
这才几年不见,咱老爹都开始信这些了?居然昏聩如斯?
周琛浑浑噩噩地离开了皇宫,回了家。
百官退朝。
自从老朱醒了之后,原本紧张的应天府瞬间就恢复了常态,也不戒严了,士兵们也都回到了各自的岗位。
要说高兴的,无疑就是凉国公蓝玉了。
当得知老朱并没有杀自己的意思之后,蓝玉也是激动不已。
能活着,谁想死呢?
对于蓝玉,老朱也只能叹息。
确实,在周琛说出那句蓝玉必死的时候,老朱动心过,如果真的和周琛所说那样,那蓝玉确实必死。
可现在
自己有了系统,那情况就大不一样了。
甚至只要自己愿意,靠着系统长命百岁也不过就是几颗丹药的事情。
哪怕是立储,那储君上位还不晓得什么时候呢。
哪怕是储君上位了,咱还活着,有自己压场子,别说区区蓝玉了,就算徐达常遇春复生,也没有丝毫问题!
不过老朱现在是不着急了。
立储?
立个毛!
老朱还惦记着自己的好大儿懿文太子呢。
之前的时候咱是没啥自信。
可现在
大不了兑换一些延寿丹,多干个几十年,到时候还怕兑换不出复活币?
皇宫中。
就剩下了朱元璋和他的三个儿子。
朱樉,朱棢和朱棣这会儿站在老朱的面前,三人都显得有些拘谨。
大哥朱标死了,三人还不晓得自己老爹是怎么个意思。
削藩吗?
还是试探?
老爹究竟想立谁?
一个个的疑惑萦绕在三王的心头。
收到大哥暴毙消息的不止三人,但敢来这应天府的却只有三人!
三王的胆魄在诸王之中也算是个中翘楚了。
终究是秦王朱樉忍不住了,开口打破了僵局。
“父皇,你这究竟是怎么了?还有那周御史,他是谁?他这不是摆明了胡言乱语吗?”
“是啊父皇,我们皇家之事,焉容外人置喙?”
晋王朱棢也是开口。
老朱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笑而不语,目光投向了一旁的老四燕王朱棣。
“老四,你怎么看?”
“周琛向我举荐你,他说无论是允熥还是允炆都不是储君的最好选择,这储君最好的选择是你啊。”
老朱笑道。
“儿臣不敢。父皇,儿臣觉得这周御史是在针对儿臣!”
“他这是想陷儿臣于不义啊!大哥刚死,我如何能当这储君?”
“更何况这于礼法也是不合啊!”
朱棣偷偷地看了自己老爹一眼,心里已经吓得要死。
对于自家老爹,朱棣相当了解,他敢肯定,这绝逼是在试探!
这是在试探着自己啊!
想自己身为燕王,手上兵权又重,这要是新皇继位造反的话,还真能威胁到朝廷!
“是啊父皇,这就算是允熥允炆不合适,这不是还有我和老三么?这怎么也轮不到老四吧?”
朱樉比朱棣更直接。
他一直以来的人设就是这样,骄横跋扈惯了,他可以说这话,但别人就不行!
老朱闻言,轻蔑的扫了朱樉和朱棢一眼。
“你们两个已经英年早亡了,这皇位咱就是想,那也轮不到你们!”
朱樉:“”
朱棢:“”
朱棣:“父皇,这周琛的话不可信啊!二哥三哥这不好好的吗?怎么可能英年早逝?”
老朱摇了摇头。
“你们啊,难道真觉得咱老眼昏花了吗?”
老朱背过身去,负手而立:“周琛咱有大用,谁也不能动他!动他就等同于动咱!其他的你们不需要知道,只需要知道他的作用很大就行了。”
老朱也不准备坦白,系统这种事情,关系太大,只能自己知晓!
而之所以告诫朱樉,朱棢和朱棣,主要也是担心今天自己这三个儿子吃了亏去找场子。
目前而言整个朝堂里,也就周琛能够给自己提供大量的明君点。
这可是个宝贝,决不能出问题!
老朱的话落入朱棣的耳中,朱棣当场就愣住了
同时心里也是泛着疑惑。
周琛这小子,信口胡言,又没有丝毫礼数,这厮究竟有什么不同之处?怎么老头子这么看重?
而就在宫中老朱和自己的三个儿子谈话的时候。
周琛已经回了家。
今天一天确实劳累。
上朝之后坐了半天牢,又急匆匆的去见老朱,和百官对线,和三王干架。
周琛现在感觉很疲惫。他娘的也太累了!
刚回到家。
进大门周琛就看到了自己的美女管家。
“主人~~”
听到这称呼,周琛眉头微微一皱:“以后就叫家主吧,别叫主人了,怪别扭的。”
“好的,家主。”
“今天家中无事吧?”
“家里一切都好,就是城中多了些许的流民,不少流民在我们府邸周围墙角躺着。”
听到管家的话,周琛眉头微皱。
“流民?”
“他们躺在我们府邸墙角干嘛?”
“应该是没有地方去了吧,我们府邸的屋檐好歹能挡挡雨。”说着,美女管家看了周琛一眼:“老爷,要不然我让人去把他们赶走?”
“那倒不用,都是可怜人,让他们躺着吧。”
“老爷英明。”
周琛转身,刚要走,忽然想起什么,驻足扭过头道:“你拿点银子去买点粮食,弄点稀粥给他们送去,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我这救天下是没法子,但这发生在眼皮子底下的事儿还是得管上一管。”
周琛想到了曾经读历史时候看到了一些文字。
流民,顾名思义,是一些背井离乡,四处流窜的百姓。
在这个时代,除非万不得已百姓是不会当流民的,毕竟在这个时代人们的观念里,故土难离,谁又会想当流民?
都是万不得已的事儿。
这要是遇到大饥荒,甚至会出现易子而食的惨状。
既然来到了这个时代,又有些能力,适当的情况下帮一手也是应有之事,反正花的都是老朱的钱,也不心疼。
周琛转身进了府。
管家赵梦儿看着周琛的背影,脸上露出了笑容。
摊上个心善的主家,在这个世道可不容易啊。不过好像自己是遇上了
虽然才来周府短短两天时间,但赵梦儿已经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而且对于周琛,她是心服口服。
放眼偌大的应天府,哪家的主人会让下人与自己一同用膳?
这应天府流民这么多,又有多少人会出手行善?哪怕只是帮一下自家门口的流民
月上柳梢。
夜幕降临。
庭院里,周琛独自坐在月光下。
抬头看着月亮,久久无言。
周琛想家了
他的脑海里想到了一幅幅画面,老爹,老妈,还有自己的那么些朋友
自己失踪的话,他们应该会很着急吧?
今天下来,说实在的,周琛有点沮丧。
原本以为让老朱砍了自己很简单,可现在看来,这并不容易!
连储君这种事情自己都插手了,可老朱就像是中了邪一样,就是不杀自己。
所以一番胡言乱语之后,非但没有被砍头,结果还成了老朱口中的肱骨之臣
之前的时候没有成肱骨之臣都已经那么难被杀了。
这现在,成了肱骨之臣还了得?
这让周琛很郁闷。
“主人。”
“夜深了,该休息了。”
杜月儿的声音打断了周琛的思索。
周琛抬头。
月色下,月光洒在杜月儿的侧脸上,绝美。
这不同于那种艳丽的美,这是一种难以严明的清纯的美
“说了,别叫主人,就叫公子吧。”
周琛说道。
相公是不能相公了,自己毕竟是要走的,不过这既然昨天都一起睡了,那再来一次也是无妨。
“罢了,夜深了,回房休息吧。”
周琛叹了口气,带着杜月儿就回了房。
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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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酣战,杜月儿躺在周琛怀里。
周琛又在思考了。
怀中清香让他有种心旷神怡之感,这般思考问题倒是清晰了许多。
“公子,你在想什么?”
周琛看了满脸红晕的杜月儿一眼,摇了摇头:“你不懂。”
“你说了我不就懂了?”
周琛犹豫了一下,而后道:“那月儿我问你,你觉得皇上他在意什么?我总是琢磨不透陛下他的命脉啊。”
“这不是很简单?”
“哦?”
杜月儿眼珠子转了转:“皇上在意的肯定是大事啊,国家大事!”
“哟吼?”
周琛闻言,眉头一挑,眼前顿时一亮。
他娘的,有道理啊!
咱怎么就没想到呢?
周琛低头看着杜月儿。
“怎么了公子?我脸上有东西吗?”
杜月儿被周琛盯得有些心慌意乱的。
年少的状元郎,样貌才华皆是上流,可以说周琛就是大明绝大多数女子的梦中情人。
更何况,早在昨天,周琛出手的那一刻,他的样子就已经深深烙印在了杜月儿的心里。
躺在周琛怀里,她感觉很满足,哪怕是没有名分。蒲柳之姿,能得垂青,已是大幸。
“没。”
周琛摇了摇头,随后咧嘴一笑:“月儿,你可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啊?”
“没什么,时间还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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