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卷轴上赫然呈现出战斗中的场景——君莫忘在战场上一边挥舞着拳头,一边……对着涂山苏苏卖萌?
“这是什么?”君莫忘满脸不敢相信,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连忙抢过卷轴,仔细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
卷轴上,他根本没在认真战斗,反而是各种搞笑动作:时而对着敌人扮鬼脸,时而跳起一支“奇怪”的舞蹈,甚至还有一幕是抱着一根木棍,转着圈圈,嘴里喊着“再来一棒”……
“这不可能!这肯定是假的!涂山二当家,你居然栽赃我!”君莫忘跳脚大喊,满脸涨得通红,连忙想把卷轴撕了。
可涂山容容早已料到他的反应,轻轻一挥袖,卷轴化作一缕金光,消失在空气中,微笑着说道:“哎呀呀,想毁灭证据?那可不行,别忘了,我可是见证者。”
君莫忘一脸绝望,心头泛起了无数问号:“见证者?谁说我是这么玩的!”
使劲儿揉了揉太阳穴,理清脑袋里的混乱回忆。
上一秒,他分明还在战场上挥舞着拳头、准备狠狠教训王富贵,下一秒——就突然像一只被踢飞的皮球,横着飞了出去,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怎么就成了跳舞卖萌了?画面不对啊!
涂山苏苏一脸天真无邪地眨了眨眼睛,突然凑到君莫忘身边,满脸崇拜地说道:“好可爱,莫忘哥哥!”
这一句简单的话,宛如一记雷霆,直接劈中了君莫忘的内心。他整个人顿时僵在原地,脸上先是抽搐了几下,紧接着变得通红,双眼瞪得大大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可爱?!\" 君莫忘嘴唇微微颤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可是堂堂男子汉,什么时候和“可爱”这个词挂上钩了?
涂山容容看着君莫忘那张变得通红的脸,轻笑出声,挥了挥手,淡淡说道:“好了,不逗你了,鉴于你的贡献太少,我决定,半箱黄金减半,别墅延期到十年之后。”
君莫忘一听,整个人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从满怀期待中跌入了谷底,张了张嘴,满脸不甘心地说道:“什么?减半?还要等十年?二当家的,你这未免也太狠了吧!”
“啧,行吧,至少不是全没了。”君莫忘叹了一口气,脸上的无奈和郁闷都写在了脸上。
虽然半箱黄金被减半,别墅还要等十年,但好歹还有个盼头,总算没有完全落空。
旁边的白月初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自从战斗结束后,他就一直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嘴上还贴着一块大大的胶布,连话都没办法说。
听到君莫忘居然还能拿到“半箱黄金”和“别墅”这些丰厚奖励,白月初的脸色一下子铁青起来。
猛力挣扎,想要摆脱绳子的束缚,然而这是特殊的捆仙索,灵力被禁锢,动弹不得。
白月初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怒气冲冲地盯着君莫忘,嘴里还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像是拼命想喊“我呢?!凭什么我只有两打五彩棒!!!”
君莫忘侧头看了白月初一眼,见他满脸通红,愤怒得几乎要把椅子掀翻,嘴里发出奇怪的呜呜声,忍不住歪了歪脑袋,满脸茫然地问涂山容容:“他这是怎么了?在比赛吃糯米团子吗?看起来噎得不轻啊!”
涂山容容听到君莫忘的疑问,轻笑了一声,微微摇走到白月初身边,俯下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淡定地说道:“别急,白月初,我可没忘了你。”
伸手撕下了白月初嘴上的胶布,白月初立刻大喊:“凭什么我只有两打五彩棒!这也太不公平了吧!我可也拼了命啊!”
涂山容容听到白月初的抱怨,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缓缓从怀中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轻轻抖开,悠然说道:“白月初,信是这么写的,你也同意了。”
白月初一听涂山容容提起那张皱巴巴的纸,整个人呆住了。
脑袋飞快运转,回想起之前的场景,突然意识到,自己确实在不经意间签了什么东西……好像是为了那两打五彩棒。
“不、不可能!” 白月初嘴巴张得大大的,满脸的不甘心,“我……我当时没仔细看!这不能算数!”
涂山容容笑得云淡风轻,把纸轻轻抖了抖,展开在白月初面前,“白月初,这可是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着‘两打五彩棒’,你可不能耍赖呀。”
白月初瞪着那纸上模糊的字迹,心底的最后一丝希望也渐渐破灭了,眼神闪烁,嘴唇动了动,试图再争辩些什么,看着涂山容容那副淡然的笑脸,最终只憋出一句:“我……我真拼了命了啊!”
“嗯,好,知道你很努力了,奖励你摸摸头。”涂山容容淡淡一笑,伸手轻轻拍了拍白月初的头,像是安抚一只受了委屈的宠物。
白月初愣住了,整个人瞬间石化。
被这么摸头,堂堂一大男人,怎么突然有种……被小孩子安慰的感觉?
一时反应不过来,脸上的表情尴尬得像被风干了一样,红得像煮熟的螃蟹。
君莫忘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捧腹大笑,拍了拍白月初的肩膀,“哈哈哈,摸摸头?白月初,看来你这次赚大了,别羡慕我的黄金和别墅,摸头可是二当家的特殊奖励呢!”
白月初脸色更加铁青,瞪了君莫忘一眼,气急败坏地反驳:“什么特殊奖励!摸摸头有个屁用啊!”
君莫忘哈哈大笑,“怎么?白月初,你可别小瞧了这个摸摸头,那可是比黄金还珍贵呢!二当家可是很少这么做的啊。”
就在此时,剧院另一边,传来一阵轻微的“咔嚓”声。冰封的王百万开始缓缓恢复,身上的寒气迅速消散,脸上的表情带着些微尴尬,活动了几下僵硬的四肢,微微笑了笑,重新恢复了往日的从容。
王百万也没有浪费时间,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一番情况。
经过短短的讲述,王富贵终于意识到,自己脚下这个看似滑稽、满口胡言乱语的老人,竟然真的是自己的爷爷。
这么说来,王富贵的脑海中闪过一段模糊的记忆——小时候,他似乎的确被这位爷爷带着去过一个地方。
“等等……”王富贵皱了皱眉,努力回想,“小时候有一次,我记得这个老头拉着我,说要带我去‘见识见识’,结果……”
画面开始在王富贵的脑海中清晰起来。
当时,他还小,懵懵懂懂,爷爷一脸神秘兮兮地对他说:“贵儿啊,做男人,就得懂得什么叫‘见世面’,走,爷爷今天带你去看好东西!”
王富贵当时一脸懵,根本不知道爷爷打的是什么主意,糊里糊涂地就跟着走了。
结果,没多久,他发现他们竟然进了一个浴室,还满是嘻嘻哈哈的女人们。
他刚准备发问,却被爷爷捂住了嘴,低声说道:“嘘!这是‘见世面’的一部分,学会了,以后你就懂得怎么照顾家里的女人了!”
当时,王富贵小小的脑袋瓜完全无法理解爷爷这番奇怪的言论,只记得女人们惊叫声四起,紧接着,爷爷拉着他狼狈逃出女澡堂,途中还被人丢了几只木拖鞋追打……
“你这老头!”想到这里,王富贵怒气陡然涌上心头,气得拳头紧握,瞪向被他踩在脚下的王万里,“原来从小时候开始,你就一直这么带坏我!什么见世面!我那时候被你害得差点被打死!”
王万里见孙儿记起了当年的糗事,讪讪地笑了几声,双手合十不停求饶:“哎呀,贵儿啊!爷爷当时也是好心好意,想让你早日成为真正的男人嘛!再说了,爷爷当年年轻的时候,那可是……”
话还没说完,王富贵一脚又狠狠踩了下去,脸色涨得通红:“闭嘴!你那哪是好心好意!简直就是带坏小孩子!”
“哎哟哟,贵儿,轻点轻点!”王万里痛得直叫唤,连连拍打地板,哭喊道:“爷爷错了还不行吗!以后再也不带你‘见世面’了,饶了我吧!”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简直哭笑不得。
白月初更是捧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哈哈哈哈哈,原来你小时候就被带去女澡堂了?王少爷,你这也太惨了吧!”
君莫忘也在一旁附和着,笑得泪水都快出来了:“还‘见世面’,哈哈哈,王少爷,原来你从小就这么有‘眼光’啊!”
君莫忘的笑声戛然而止,抬头看向涂山苏苏,只见她蹦蹦跳跳地走到他的面前,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天真笑容,歪着脑袋,严肃地说道:“莫忘哥哥,不能跟他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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