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赵依梦微笑着,伸出一只纤纤玉手,与对方轻轻一握。
“任少,这位张总您应该不陌生吧?”
李凡的目光在张望才身上轻轻掠过。
“嗯,确实有点儿印象。”
任颛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
“好像是集团旗下,那个建筑公司的老总吧?”
“哈哈,任少真是好记性,没想到任少能记得我。”
张望才一听,立刻像条哈巴狗一样凑了上去,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与之前金顺对他的不屑一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然而,这话一出,赵东来父女以及金顺三人,全都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愣在原地,眼睛瞪得滚圆!
“任……任少?”
金顺的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声音颤抖着,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京都姓任的虽然不少,但能被称为“任少”的,那可是屈指可数。尤其是联想到张望才所在的公司!
几人面面相觑,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之前那一幕——这位任少,竟然对李凡,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李先生”!
这……这怎么可能?!
所有人都像是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冷到脚,整个人都凌乱了!
“哈哈,说来也是巧了。”
李凡轻笑一声,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
“我朋友她母亲要做手术,你们这位张总啊,倒是挺仗义的,主动要承担百万医药费。”
“只不过嘛。”
李凡的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条件是让我这朋友,嫁给他的傻儿子。”
“哦对了,还有这位工地的负责人,也是热心肠得很呐,非要给我朋友介绍一份‘好工作’。”
李凡说着,还不忘朝金顺眨了眨眼,那眼神里充满了调侃和戏谑。
这话一出,任颛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刚才接到林浩宇的电话,让他十分钟内赶到京都第一医院了。
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来得及时。这两个家伙的胆子,简直是比天还大!
居然敢打李先生朋友的主意,还想让她嫁给他们的傻儿子?!
这可是连林浩宇都要毕恭毕敬对待的人物啊!他们这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在找死呢!
“任……任少,这位李先生肯定是误会了。”
张望才此刻已是吓得脸色苍白,额头上冷汗直流,他连忙解释道,
“我……我只是开个玩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他再笨也知道,自己看走眼了。这个年轻人看似无害,实则是一尊他们根本惹不起的超级大人物!
“误会?哼,误会你妈啊!”
任颛的双眼如同寒星,从身边保镖手中抢过棍棒手,毫不留情地砸向张望才。
“你这是在质疑李先生的为人?”
任颛边打边骂。
砰!
砰!
砰!
棍棒雨点一般落在张望才身上。
“任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请您高抬贵手,饶了我吧!”
张望才双手抱头,跪在地上,脸上满是惊恐与哀求。
“现在知道错了?早干嘛去了!敢对李先生的女朋友动心思,你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
任颛一边暴打,一边怒斥,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愤怒。
他这么做,不仅是为了在李凡面前展示自己的忠心,更是为了给自己树立威信。
毕竟,在这样的场合下,表现出足够的强势和果决,才能赢得更多人的尊重和敬畏。
赵依梦站在一旁,看着这场突如其来的暴力场面,心中有些不忍。
她本想上前劝阻,但看到任颛那愤怒的样子,又害怕引火上身,只好默默地站在一旁。
“任少,再打他就要没命了!”
赵依梦终于鼓起勇气,开口求情。
任颛闻言,动作微微一顿,转头看向赵依梦。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会有勇气站出来求情。
“哼,看在赵小姐的份上,今天就饶你一命!”
任颛冷哼一声。
张望才如获大赦,连忙磕头谢恩:
“谢谢任少!谢谢赵小姐!”
然而,任颛并没有就此罢休。他转头看向身边的保镖:
“你们几个,给我好好招待一下这位‘贵客’。”
保镖们闻言,立刻心领神会,上前将金顺团团围住。接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传来,金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好了,差不多了。”
过了一会儿,李凡终于开口制止了这场暴行。
任颛闻言,立刻收起了凶狠的表情,恭敬地看向李凡:
“李先生,这家医院的院长我认识,我现在就去安排。”
李凡微微点头:“任劳任怨了。”
其实,即使没有任颛的介入,对李凡来说,解决这几个小角色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但有了任颛的参与,无疑能让他更加轻松地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赵依梦和赵东来此刻已经完全愣住了,他们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发生这样的转折。
但在听到任颛承诺后,他们心中的恐惧和绝望瞬间被狂喜所取代。
“任少,真是太感谢您了!您简直就是我们全家的救命恩人啊!”
赵东来老泪纵横,声音颤抖着,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任颛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赵东来的手背,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和安慰:“大叔,这件事我们集团也有责任,没能及时发现这两个败类的存在,给您和您的家人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您放心,从现在开始,这两个人已经被我们集团开除了,而且我保证,他们在京都的任何建筑公司都不会再有立足之地。”
张望才和金顺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他们深知任颛和任家的能力,足以让他们在这个圈子混不下去。一想到自己即将失去工作,前途一片黑暗,他们心中就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任少,求您再给我一个机会吧!我保证以后一定好好做人,不再犯这种错误了!”
金顺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抱住任颛的大腿,哭喊着哀求道。
“任少,我也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您开恩啊!我愿意为您做牛做马,只求您能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张望才也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哀求着。
然而,任颛却连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
他轻轻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和冷漠:
“你们两个,给我滚远点!别在这里污染了我的空气”
说完,任颛转身看向赵东来,眼神中带着几分敬意和讨好:
“赵叔,您看,这建筑公司总经理的位子,日后就劳烦您扛起来了,您受累了。”
任颛嘴角微扬。
傻子都知道,现在是表决心的时候。
何况他任颛又不傻。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李凡和赵东来的女人关系亲密,所以如果赵东来张口要那个分公司,他会毫不犹豫第过户给他。
一个小小的公司换一个天大的人情,赚大发了!
可赵东来一听,吓得差点没跳起来,双手连连摆动,跟拨浪鼓似的:
“不行不行,任少,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哪能干得了这活儿?”
“是啊,任少,我爸他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工人,哪里懂得管理公司啊。”
赵依梦不知道任颛想法,也连忙拒绝道。
李凡见状,心中暗自好笑,他当然明白任颛这是想讨自己欢心,但确实有些强人所难了。于是,他开口提议道:
“任少,要不这样,先让赵叔从金顺那工头的位置干起,一步步来,如何?”
任颛一听,爽朗一笑:
“哈哈,李先生果然考虑周全,那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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