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苒苒一边听一边竖起大拇指,“要不还得是我夏姐。”
“你一出手,我取的名字顿时黯然失色。”
“你好漂亮不错,我喜欢这个。”
佳宁也跟着附和,“我也觉得这个名字好听。”
顾苒苒索性发起投票,“大伙怎么看?”
现场几个女人出奇的一致,都投了‘你好漂亮’。
几个男人则是随大流的说听女人的。
顾苒苒最后宣布,“咱们的铺子就叫‘你好漂亮’。”
她看着夏可夸道,“我就说嘛。你干这个比拍卖拿手。”
夏可白了姐妹一眼,“你还好意思说呢。”
“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当初她在臻德能提前转正,都有赖于爆火的大乾古董,后来之所以离职,也是因为顾苒苒雪藏了大乾古董。
顾苒苒不厚道的嘴角扬起,“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以后姐妹带你古今互通,嘎嘎赚钱。”
一顿饭吃了大概2个多小时才散场。
送走夏可和周随安,顾苒苒坐在松软宽大的沙发上凝神想问题。
沈墨渊端了一杯水递过去,“怎么了?”
顾苒苒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沈大哥,夏可提醒了一件事。”
“咱们还有很多古董需要处理。”
她内心纠结的是,大乾古董如果重新面世,会不会又带来新的危险。
毕竟上次就是因为被秦宽这个老狐狸盯上才引发后面的一切。
……
话分两头。
秦宽此时正在青州街头的一块青石板上趴着。
他挨了100大板,被丢出皇宫。
也不知道爬了多久,才爬出几百米。
所过之处,地上留下血痕,百姓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他不知道的是,皇后跟施刑之人打了招呼,否则他早就命丧当场。
秦宽已经放弃,他就准备爬到一个无人之处,静静地等待死亡来临。
疼痛伴随着每一个动作传遍全身。
自己这一世的经历如同电影一样在脑海中播放。
前半生算是风光无限,手握大权,活成了人上人。
没成想,晚节不保,落到如今凄惨收场。
爬着爬着,他发现前面有一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秦宽艰难的昂起头,还未看清楚对方的脸,几个人已经俯身将他架起。
秦宽没有挣扎,左右不过是一死,都来吧。
下辈子,自己投胎当个皇帝,就没有任何烦恼。
……
其实并非他所想的那样,皇帝也有烦恼。
此时的安平帝正在密室中对着水缸发愁。
秦宽已经处置,通古今之事难不成就没了线索?
就在一筹莫展之际,刘公公在外头禀报,“主子,皇后娘娘在外求见。”
安平帝心烦意乱,扯了扯嘴角,“她来作甚,说朕在忙。”
刘公公继续禀道,“奴才见皇后手中提着食盒,应当是知晓陛下还未进膳。”
说起进膳,安平帝这才意识到有些饿。
他语气和缓些许,从密室中踏足而出,“传进来吧。”
几息过后,皇后进殿,半蹲着行了礼以后,她接过身后宫女提着的食盒走到龙案前,“陛下,您操持国事,可别累坏身子。”
一边说着, 她将食盒打开,菜香瞬间扑鼻而来。
皇后拿起玉碗,给安平帝盛了一碗汤,旋即放在嘴边吹了几下,“陛下,用完晚膳,去臣妾宫里,臣妾给您按按。”
安平帝没有答话,将勺子内的汤递入嘴中。
只一瞬,他锐利的眉峰蹙起,“这汤,有股怪味。”
“似乎在哪里闻过。”
皇后有些心虚,“臣妾放了些滋补药物,都是从太医院取的,陛下放心。”
她在来之前已经服下从姑子那拿的药。
现在就等皇帝一同服下,然后催动合欢散起作用。
皇后深知,在这后宫之中,最靠不住的便是皇帝的宠爱。
趁着还有机会侍寝,多生几个皇子才是最为稳妥之法。
见皇帝放下玉碗,皇后害怕药性不够,她撒娇的说道,“这是臣妾第一次下厨,手都烫的红一块白一块。”
“只是……味道差强人意,还请陛下责罚。”
毕竟是楚家培养出来的,可不是那些草包可比。
说话间,眼眶已经殷红一片,看起来楚楚可怜。
皇帝无奈的摇摇头,端起玉碗,仰头,一口将鸡汤喝完,“皇后这下满意了吧。”
皇后眉眼扬起,“谢陛下体恤。”
过了一炷香功夫,安平帝吃的差不多了。
皇后走到安平帝身后,柔若无骨的手在他肩膀上不轻不重的捏着。
旋即,她稍稍弯腰,在皇帝耳边低语,“陛下,去臣妾宫中,让臣妾……”
“啊,陛下……”
皇后话未说完,突然惊呼出声。
安平帝被她尖锐的声音炸的脑袋一响,“大惊小怪,成何体统。”
皇后再次抬头,她发现情况越发严重了些。
她不敢隐瞒,从一旁搬来一块镜子,“陛下,您的脸……”
安平帝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只一眼,他的瞳仁霎时放大。
“怎么会如此?”
“怎么会如此?”
皇后也是心乱如麻,“陛下,您先别急。”
“刘公公,刘公公,快些去请太医。”
顾苒苒昨天将男女的药物调换以后,在男人所服药物中灌入星梦草。
……
小河村。
顾苒苒和沈墨渊商议了许久得出结论。
古董仍然要卖。
不卖从古代世界赚取的钱就没办法利益最大化。
但是肯定不能在江城卖。
必须重新寻找到一个市场,以及一个合适的经办人。
顾苒苒心中已经浮现出一个 人选。
这个人经历过考验,说起来算是有过救命之恩。
“沈大哥。”她抬眼看着沈墨渊说道,“今晚再让司刹去帮我测试一个人。”
信任归信任,但是涉及到这么大的事,她必须先小人再女子。
沈墨渊凤眸挑起,“司刹早就是你的人,你直接交代便是。”
顾苒苒眉梢轻轻跳动,随后皱起,“她什么时候成了我的人?”
沈墨渊含笑道,“这个问题你直接问她吧。”
顾苒苒小声嘟囔,“神神秘秘,奇奇怪怪。”
她跟夏可一样,也是个好奇心极其重的人。
不知道真相就睡不着。
她把司刹叫到一个空房间中问道,“你跟沈墨渊是不是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司刹平日都是一副寒霜脸,只有见到顾苒苒才会稍稍放松些。
她抿着嘴唇纠结了几秒,“苒苒姐,此事暂且保密,过几日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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