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子,一瞬间扑进他的怀里,他几乎在她仆入的一刻稳稳接住她,她脸上笑容,也带动着他脸上露出笑。
之后两人就一块进了公主府,他也跟她说着他在治水时所见所闻。
她也与他分享他不在时京中的事,两人甜甜蜜蜜的一段时间。
好景不长,邻国新皇帝登基,这个新皇她要亲眼所见,定会震惊,他就是江棹,不久之前还能与她在花店门口聊天,酒楼吃饭。
下一秒他摇身成了皇帝,他其实是邻国五皇子,老皇帝一驾崩他就上位了。
就凭他一人之力,控制整个朝纲,难免有风言流语,但是结果一句都没有,他仅仅一个月,他全权掌握在手。
不过他并没有攻打的意思,反倒是另一侧的东赤国,见邻国新皇仅凭一己之力控制整个朝纲,就是一个不可惹的存在。
东赤国是大国,而盛国只是小国,反到东赤盯上了盛国这块肥肉,就向盛国宣战,盛国皇帝也接下来了。
夜昶倒是请兵出战,第一战两方打平了,皇帝听闻嘉奖夜昶这个儿子,也叫人送信,信中也是寒暄几句。
如今的皇后也就是曾经的皇贵妃,也很担心自己大儿子的安危,虽说有信写,但信件回的迟,眼看第二战要打了起来,难免担心自己的哥哥和儿子的安危。
她也只好信中多多嘱咐,之后便动身上寺庙里祈祷他们能安康的回来,武臣在外守边疆,文官在内稳固局势,还有难民该流向何处,几洲是否会暴乱,文臣们纷纷讨论。
皇帝也要求他们尽快出办法,沈清风和沈丞相提出流民现在流散在各洲,先顾大局稳住各洲并且确保粮食足够充足。
否则粮价暴涨,到时候各洲民怨沸腾,动乱不堪。
一句点破了关键问题,但有一洲刚经历过洪涝灾害,余粮本就不多,如果难民过去了,则民不聊生。
先让其不收难民锁城先自保,尽量让难民流向有多余粮的各洲。
皇帝同意便下旨了,这事便交给了沈丞相和沈清风处理,战乱还不停息。
接下来一战,盛国打胜了一招,接下来再战夜国又胜,东赤又败,盛国的军营里,夜昶大笑与他的舅舅道。
“舅舅,这次大胜,他东赤小儿定然吓得屁滚尿流,等归朝定要与父皇喝上一壶酒。”
夜昶面前的中年男人,严肃庄重的脸庞,沉着脸冥思许久,“昶儿,你不觉得蹊跷吗?”
“以东赤的兵力,怎可能轻而易举获胜?”
他们刚谈论了于此,士兵前来报,“报!!”
“将军不好了!东赤兵队一路攻破朝后偷了城!!”
面前庄严的男人,手里的酒杯控制不住砸向地,“可恶!无耻小儿!来人啊!!”
夜昶和他舅舅姜伯庸也意识到了,东赤吸引他们战火在正东门,先让他们赢上了两局,放松他们的戒备,重攻调走兵力戒备松懈的西门。
整个城池都被占了,这次东赤偷袭成功了,连夜打起战来,盛国这次打败战,伤亡惨重。
皇帝也一听,小舅子姜伯庸和自己的大儿子夜昶都受了重伤,也不好责怪,反倒姜皇后一整夜都睡不着,以泪洗面,给皇帝看得一阵心疼。
夜倾颜也跑回宫中陪伴在姜皇后的身边,眼看着自己的母亲憔悴的不行,她就安慰着姜皇后。
接下来数月战火蔓延,连丢十座城池,姜伯庸带着儿子们和夜昶一路杀回去,夺回了4座城池,所有人觉得此事还有反转的时候。
夜昶带人包抄东赤军队,结果发现中陷阱了,另外一队人马也是如此,东赤活抓了夜昶和姜伯庸的几个儿子。
以此来威胁姜伯庸,结果没想到夜昶和几个姜家兄弟,割破绳索鱼死网破,杀了东赤当中的主将。
东赤围攻了上来,姜伯庸的握紧刀,带着人马冲杀了过去,最后一场盛国胜利了,死了夜昶和几个姜家兄弟。
休战了,姜伯庸庄严的脸上,那双历尽沧桑的眼睛,此刻充满了泪水,军营里躺着整整齐齐三副棺材,分别躺着夜昶,和姜伯庸的两个儿子,姜忠、姜义。
等军营人都走了,姜伯庸失声痛哭,泪水伴随着他抚摸着,棺材落泪他最疼爱的三个孩子都没了。
由其是夜昶,他唯一妹妹的亲儿子,打小就爱粘着他一口一个舅舅的叫,他也疼这个孩子。
如今这个状况,他也无法交代皇帝和皇后。
最终他还是带着三个棺材一路回了京都,皇帝得知此事,手里的笔已经断了,他吩咐贴身的太监总管道。
“此事定然不要让皇后知晓。”
太监总管道:“是。”
前脚太监总管出去,后脚皇后就进来了,她眼泪止不住的流,“陛下,臣妾想见到昶儿最后一面。”
皇帝看向她沉默了一会,“你知晓了?”
皇后颤颤巍巍点头,她有些站不住了,她身旁的嬷嬷扶住了她,她尽量让自己平静。
之后皇帝就带着她去看了,棺材里的夜昶,由于是冬天尸体并没有腐烂,也没有尸臭,皇后本止住的眼泪,到了棺边她看清楚了,夜昶的脸,这次她绷不住了流下了。
后晕了过去,皇帝也心疼叫太医,就叫人办了奔丧,随后夜倾颜得知了消息,也回宫陪着皇后,她也去了一眼夜昶,没她想象的那么恐怖。
皇帝心情更加郁闷了,但是又看向姜伯庸,他痛失了两个儿子,最后一个儿子也没活着,与其相比他,他也无法责怪姜伯庸,他丧一子,心就如刀绞般的疼痛,何况他是失两子。
奔丧结束之后,休息了一段时间养精蓄锐,战争又要开始了,在处理流民的沈清风也得知京中之事,他本想写信,但他深知她与夜昶只是屈指可数见过几次。
并没有太大情感,他也怕那悲伤的情绪也会影响着她,他分享了一些有趣的事,也没提一句夜昶的事。
夜昶的事,她也没有提,只是说京中变化了许多,又忙乱不少,问他在那边忙完何时归回。
他也告诉她,等在处理剩下的事,他就回去与她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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