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上一个位面,我本人真的很喜欢,但是由于我个人的原因导致那个位面不完整,为人师表这一个位面是我去年写的一部分大纲。
里面的故事和每个人人物我个人真的很喜欢,但是没有定主角是谁,我想弥补那个位面,但是补进去要删删减减。
主要是因为大家提起主题的问题,无cp到底是指的是每个位面还是单单指主角本身,我自己也忘记了,我刚开始写的想法,我一直纠结,导致表人师表的那个位面整个大致方向都乱了。
我也很烦恼,越写越不满意,越写越偏,甚至我都在赶进度,我很烦躁,一不小心就跳过了过程,中间有一些都没仔细写,对喜欢江纪尘和叶清言的友友们感到抱歉。
这章内容都是原原本本的大纲内容,希望给他们一个结局。〗
他是鲛人与人类的混血,刚出生父母就带着他逃亡,可惜不如愿,他的父母都死了,他眼看就要死了,就被他的师父救了一命,他师父看他还只是一个哭啼的婴儿,加上父母特殊,他也只好收留了,便帮他们安葬好。
之后他就由着师父和师兄师姐们照顾长大,他修的是无情道,但鲛人只有爱人的时候才会选择性别,他并没有爱情,他眼里只有正道和苍天、黎明百姓,他一身仙风道骨有着他师父的气质。
他的师父飞升再教他一个道理,人诞生于世本就是一张白纸,没有人生诞下来便是恶,恶中也有善,世界并非善恶分明,应当用心去看这个世界,眼见不一定为实,用心去看由心告诉你,走你认为的道才是正道。
话到,他的师父也便走了,他也牢记在心,他的师兄师姐们原是希望他能选择当一名女子,但是他更习惯当一名男子。
师父走了之后,大师兄继位,他就扶持大师兄,他也成了一名长老,之后收了一峰的弟子,他像他的师父一样仔细教导他的弟子。
他也一心向道,直到他收了一个小徒弟,见他如此可怜,心中生出怜悯,并纳入门下收为内门弟子。
他的孽缘也因为这个小徒弟缘起缘落,他突破还需要渡劫,看着养大的小徒弟让他去历练历练,小徒弟也同意了。
他交代徒儿们照顾好小师弟,他便闭关修炼渡劫,他闭上了眼,他眼神的画面就都变了。
他睁开眼就看到繁华的街道,他有些想不起自己是谁了,看到面前的小丫鬟,记忆一下子涌入他的脑海里。
他是一户大户人家的小姐,记忆中的他,凶狠恶毒,折磨下人,打骂庶子,因为她是嫡长女,又是父亲和母亲、祖母的心头宝。
他待人刻薄,他感觉记忆中的人似乎并不是自己,他的心里只有一句话,修无情道。
他似乎是一位仙人,见他出神如此之久,旁边的丫鬟,开口也不是,不开口也不是,就怕到时候又挨小姐的责骂。
丫鬟还是对她道:“小姐,时间不早了,该回府了。”
他也回过神,轻声应了个声,然后就和身边丫鬟一块回府,丫鬟心里也默默的松了一口气,今天小姐没有责骂她,也没有打她。
他跟顺着丫鬟,脑海里还想到,柴房里还关着一个人,似乎是他那入赘的丈夫。
他微微皱眉,身边的丫鬟们看到这里,个个都害怕的低头不敢看向他,也没有责骂,只是去了柴房,叫了看门的下人打开了柴房。
里面奄奄一息的男子便是他的夫君。
她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对世人的怜悯,似乎她就像那座神女像的神女,对世间生灵万物爱怜。
他仅仅看了一眼,便坚持不住昏厥了,她叫人抬进了,之后她负责到底,照顾了他一夜,亲力亲为甚至吓到丫鬟。
他在郡主府,当今圣上是他的亲舅舅,他从小就被圣上宠溺到大,直到他参加宴席和她的夫婿出了这种丑事,圣上也只好封这个下人一个九品官,让他入赘到他家,赐封她为郡主赐郡主府。
之后郡主风光大嫁,外人只看到下人的一身风光,却一点也没看得到,光鲜亮丽之下的伤痕累累,如今又被关进柴房里,看见这个赘婿如此不受待见。
每次郡主看到他就来恨意,所有人都知道,郡主和这个下人不染,郡主的名节也被毁了,从来没有手感的侮辱的郡主,如今成了京都的笑话,他就把所有委屈就发泄在夫婿的身上了。
郡主不敢杀夫婿,否则名声更差了,到时候舅舅去逼人娶他,估计那人都要投湖自尽了。
他也只好憋住这口气,如今他亦是郡主,亦是另一个人,他也分不清楚自己是谁,便又心来了,似乎曾经有人细心教导过他。
夫婿睁眼就看到了,趴在床边的人,他皱眉他觉得这不可能,她倒是睁开眼睛,见他醒了,她就叫下人准备早餐和药。
这顿饭他看向她的眼神小心翼翼,生怕她在饭里下毒,她伸筷子夹了他碗里的饭吃了一口,她所有有菜都夹了一遍,她今天没有对他说过一句话,平时一个早点都不肯让他上桌的人,居然会这么奇迹的人他上桌吃饭,他认为一定有阴谋。
但是似乎和他想的不一样,她并没有对他怎么样,甚至看他的眼神就变了,很普通不能再普通的眼神。
她也找了下人给上药膏,见他执意不肯,她就亲自给他上,他倒是问她,她是不是中邪了,她没有说话,沉默了许久,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她就由心来了。
他也就没有在说话了,她良久才和他说,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甚至让他想去干嘛就去干嘛。
她一个人坐在庭院里发呆,他就怎么看她的身影,他似乎得到他的答案,但是他想确定她到底是不是她。
夜晚她沐浴更衣的时候,他便往她的左肩上看,红色的胎记,她还是她,但是太不过正常,现在的她温婉,温柔说话做事讲理。
但是他现在不管她是谁了,只要她身份不变,他的计划也应该万无一失。
夜晚睡觉,她本应该拿着那条鞭子抽他的,她拿了鞭子的那一刻,只是把它放进收纳盒里了,之后找了地方放好了。
她知道,他们俩是分床睡的,她睡床他睡地上,看他是病人,地铺就没有打,他紧紧的抓着被子,似乎觉得她会做些什么。
她却没有,她再找了一席被子,将他挪到后面,就躺下来盖上被子,两眼一闭就睡下了,她身边的人,就静静地看着她。
确定她不会对他怎么样才睡下了,早晨她也早早起来了,她知道府里的奴仆都不待见这个夫婿,她就亲自去煎药,并吩咐下人,谁再对夫婿无礼,将被赶出府。
之后她就把药端回了屋中,和他享用了早餐,她就出门了,她也没有去哪里,只是去了书房,她翻开了账本清点之后,就去店府巡视了一番。
她带着身边的丫头逛着街,顺带买了布料,带了回去,给夫婿做了几身衣裳,接下来的日子里,府里的所有人也都被她吓到,她收敛了脾气,甚至可以用温和来说她的品行。
她的夫婿,渐渐的气色也好了不少,甚至他都会不由自主看向她,她的变化很大,她想离开这里,她明白自己不是这里的人,但是她若走了,谁能保证这里的奴仆和店铺的伙计们怎么办?
所以她选择留了下来,她也找了夫婿,给了他写了一份和离书,若是他想离开便签下名字,二人就此分开,她也会给他银两。
但是她夫婿并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只是把签有她的名字的和离书收了起来,他说那日想走,他自己便会签了这个自行离去。
她点了点头,由他去吧,后来她全身心投入商业,偶尔她去看望她的家人,她这次带着货物去往隔壁州送货,也叫上了家中的护卫。
她也交代了夫婿,家中的一切便由他先打理,她出去了一趟,她认为她和他成了朋友,虽是夫妻,但无爱,那便做朋友。
她去的路上,来回也要一月时间左右,等回家的时候,她家被人围了,她微微皱眉,但是很快收拾好表情,她听说了,她舅舅去了,她还没来的急回来,她家也便被围了,结果旁边的人,让开了里面走出了一人,她一眼就认出,那是她的夫婿,可惜她夫婿此刻穿着黑色的玄袍,玄袍上绣着金色的龙,那是她们国度,只有皇帝才能穿的服饰。
她那双清澈见底点眼,抬头看向他的那一刻,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眼看她要行礼,他阻止了,他告诉了她,他成了皇帝,她也即将成为皇后,她不语,她思考了片刻,便让夫婿借步,她叫丫鬟去她屋中拿那个锦盒,还有笔墨了。
她打开了锦盒,她和往常一般的温婉的拿着笔,让他签字,他犹豫了她看向她,他问她为何不愿做她的皇后,她认真的告诉他,他们之间没有爱,她愿意把她的家业都交托于他,她想走遍天下,家中的铺子,还有他,让她放心不下,这下他成了权贵,那一切都交于他。
他没有说话,她就静静地看着他,他良久才反应过来,他没有签下来,他没有同意,他让她把王后的册封完成,他已经下旨了,如果他要签下字,那就是他食言了。
她把纸收了起来,同意了他的话,他跟她许诺等册封结束了,她爱去哪里就去哪里,他绝不多干涉。
她也信了他,完成了册封,同时她娘家上下全部被他派人围住了,册封结束当天,她就打包行李。
他一入门就看到她要走,她告诉他要走了,他身上酒味很大,他求她不要走,她是一个容易心软的人,犹豫了片刻,她还是决定要走,他下一秒就没有卑微的模样,只是拿着她的家人威胁她。
如若她走了,他就灭了她一家老小,她很平静的问他为什么要这样,他说他不愿她走,希望她能和他共度余生,便有一个孩子就足矣。
她淡淡看向他说了清楚了,她心中没有他,她也不曾爱过他,他说没有关系,只要她在他的身边,他爱她就足够了。
她看向他说,他怎么可能只爱她一人呢?进了帝王家,他又怎么会一心一意对她一人呢?就算现在爱她,他能保证未来他也能像如今这般爱她吗?
他看向她,他坚定的告诉她,这辈子除了她,他不会再对第二个人怎么样,也许这一刻,她被他的举动打动了。
她信了他,他每天心思都花在她身上,渐渐的她爱上了他,她有了身孕,但她还未告知他,意外却来了,外邦送来和亲公主,也不知道和亲公主对他施了什么招数,他基本马不停蹄的去找她。
渐渐的她只剩下皇后的名义,他因为和亲公主的劝说,他便就广纳妃子,就如他一开始对她的一样。
如古话所说,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她低头呢喃,嘲笑的那一刻,已不知道她笑自己还是在笑皇帝。
她的落泪了下来,后来和亲公主,与她相撞,和亲公主掉入湖中,皇帝一句话也没问,就责罚她,责罚的时候肚子的孩子也流了,他也不曾看望她一眼,正逢宫女出宫时节,她让跟着她的丫鬟,赶紧找个好人家嫁人了,她在宫里好着呢。
皇帝曾允许她自由出宫看望家人,也给了她一封空白的圣旨,她拿着笔在圣旨写下了,她被废除,她和圣上和离,并保全她一家平平安安。
写好了之后,她一身素衣,如泼墨的长发仅仅用一根玉簪挽着青丝,她的眼中就如当年一样,爱意消失恨意也没有,她拿着凤印,行李交给了身旁她信得过的宫女。
她找了他,他不见她,她把凤印交给他的贴身太监,之后把圣旨上的内容告诉太监,她头也不回就走了。
皇帝看到凤印的时候,他就懂了,她要离开了,他紧紧的抓着笔墨,眼角的泪也禁不住落下,他现在还不能去挽留她,留在皇宫对她也不好,他会为他们的孩子报仇。
他现在朝廷很乱,就连这个送来的和亲公主,也是和朝内的大臣相关,让他们发现了,他那么重视皇后,估计会对皇后下手。
现在也好,等一切结束了他就去寻她。
他不知道的是,她已经放下了,她一直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如果放不下那就是时间还不够。
她出宫了坐上马车了,马车的身影走远了,眼看都快没有影了,城墙上的他还是一动不动的看着马车留下的印记,她在大雪中与他相遇,她又在大雪中离开了。
下的雪盖住了车印,似乎在盖住他们的一切过往,此后他们桥归桥路归路。
身旁的太监提醒,他也才缓缓的下城墙了,仅仅数月,朝堂上的官员一大批被换了下来,他把证据甩这些官员的脸上,通敌叛国按法规定理应灭九族,但他一直知道她是一个温柔的,她不希望有无辜的人死去,就下令满门抄斩。
皇宫的妃子被遣散了,那个和亲的公主被他一刀一刀划开再反复的折磨她,他讨厌她的嘴,总爱讲些他不喜欢听的话,他就让人把她舌头拔了,每天换着花样的用酷刑。
他去找她的时候,就连她一家人都出来见了,她的踪迹也是一点也没有,跟踪她的暗卫也都跟丢了。
之后他就扩大规模去搜索她的踪迹,始终没有找到她,直到出现瘟疫,一身素衣,纱幔的女子,医治好了他们。
有人见过那女子的脸,甚至百姓等结束才认得出来,那是当今圣上苦苦寻找的皇后娘娘。
之后她又突然消失了,他就跟着她踪迹,得到她的消息,总是晚了一步,后来她再被找出来的时候,她坐在一个瀑布后的一个山洞中,她早已没有呼吸了。
她年纪四十几便没了,他没有立马带着遗体走,他留下来,停了几天,他每天都在跟她讲话,神奇的是她在洞中遗体不曾被腐蚀。
依旧像极了一个睡着的人,他最后还是带着她回皇宫了。
出洞口的一瞬间,棺材里的人,也是好好的,他带着她回去的路上,身体很快变成了一具白骨。
他回皇宫,挑了个旁系的子嗣,他就撒手人寰了,他和她安葬一块。
他睁开了眼睛,他的境界又破了,就差一步他将飞升成功,他出关了,和平时那样温和。
他出关刚好弟子们历练回来了,他正好去看看徒儿们,他也算一卦,占卜出他再过一段时间,他便要飞升了。
现在他能教导他们,他更要教导好他们,他远远看了一眼,就看到那群孩子们嬉戏打闹,看着都像还没历练的新弟子一样。
他无奈的摇摇头,就走了过去,看到他来的时候,所有人立马都闭嘴了,整整齐齐看着他。
他就像那个严厉凶狠的夫子一样,他笑了笑,他问他们有何收获,大家都纷纷举起告诉他,他们收获的东西。
只有他那个小徒弟什么都没有,安安静静的,他指了指小徒弟,问他收获如何,他说他收获心德,他便问他收获什么心德,他说修仙的阶段再高,没有历练什么都不会,简单一句话,就没有了。
小徒弟旁边的人,冷笑的跟他说,小徒弟收获了一个奇奇怪怪的东西,好像什么邪器,以自身修为寻人。
小徒弟眼看要暴走了,他及时让他们停止,之后见他们都散了,他便留下了小徒弟。
他慈笑说,小徒儿,在寻谁?
小徒弟看着他,似乎透过他,看着另一个人一样,他对着他说出了心里的话,他在寻妻,他当和伤透了妻子的心,她之后就离家走了,她娘家人也都搬迁走了。
他怎么去寻找她,都找不到,直当一场瘟疫的出现,他找到她的踪迹,之后他无论怎么做都比她晚一步,她教会了他仁慈、爱民,她似乎就像庙里的神女般,她眼里永远那么平静,怜悯世俗的眼神。
他甚至觉得师父和她很像,直到他终于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逝世了,他寻遍了亡魂都没有遇到她,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他后被人传授了一身仙力,之后他晕倒了,被师父捡到了,他找了这个法器,他便能找到她。
他摸了摸小徒弟的头,让他试着去放下,如果她能看到小徒弟,也只会心疼他摆了,他也心知小徒弟绝对不会放下,他并没有说出口。
只是跟他说,如果没有用,他便停下了,修他的道,他们要还是有缘他自然能遇到他的妻子。
话到此,他也不再讲了,任由小徒弟去,他只教他一个道理,要心中无杂念,有道在心中,那才是正道。
之后他就走了,留下小徒弟让他自己思索,他出去了一趟,他去准备礼物,飞升那天,他若成变神,若不成便化为人间的烟火。
他准备好礼物,已经有两月了。
他的小徒弟也准备好了,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开坛做法,寻魂铃一直响,小徒弟跟着铃铛,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思念几百年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跟着铃铛,他看见了一身素衣的师父,他和身旁的师伯喝着茶,下着棋时不时聊上两句。
他那一刻,觉得铃铛有问题,但是两个不受控制不了的飞向,他的师父,他的师父一把就捏住了寻魂铃了。
他把铃铛抛进他的怀里,旁边的师伯笑着乐,跟他开玩笑,他还没走他的徒弟就用寻魂铃找他,真吉利,他笑了,总比他们疯强。
他看见,铃铛的中衣碎,那是他妻子的,如果师父是的话,那也不可能他是男子,他的妻子是女子,怎么会呢!
他的妻子一定和他的师父有关,他拿了一面镜子,这个镜能看到过往的记忆只要有人去触碰,那便能看到过去的一切。
他没有隐瞒,去找了师父,他师父也愿意帮他,他并没有告诉他师父,那能看人记忆,他手触碰的那一刻。
他便能看到,他心心念念的妻子,她一个人游历天下,她脸上挂着笑意,她很满意现在的生活,她一个女子,难免遭人惦记,所以她总找人多的地方走。
她有学了许武功傍身,好在平安无事,一路上她用她学的医术,她有一日出去游玩,丢落悬崖,本想着她应该一命呜呼,事实她活了下来,她被一个医师捡到了,医师收了她为徒。
她便学医2年,仅仅两年她便全掌握了,她提议要去行走天下,她的师父也同意了,之后就对应着他寻怎么都寻不到,找到她的家人,都说于她没有联系了。
后来她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便挑了一个无人叨扰的地方,盘坐着离世,她睁开眼睛,她早已不那位素衣的女子,而是那位长相英俊却雌雄莫辨的长老,他也有那双怜悯世间的眼。
他确定面前的人,便是他的妻子,他寻了上百年的妻子,可她现在已成为了男子,他们之间的缘分就此,他不甘看向天,为何命运待他如此。
面前的人,睁开了眼睛,他平静的看向他,告诉他,他该放下了,她本对他有恨、有怨她想清楚之后便放了下来,世间本就遵循着规律,有因便有果,他也算出他有这一劫。
他告诉他,郡主是他亦不是他,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注定会发生的事,它亦是如此。
他说出来的那一刻,他就亦不是她了,他劝他放下,她都能拿得起放得下,一时之痛何须留到现在。
她亦是爱过他,只要她有过他便就可以了,实际又如何,发生的事注定不能更改,现在已是物是人非,当年的人讲给已经不是她的人听,有何用,她到一生结束,也没得到一个因果。
他可以告诉他,他此刻并不是她,他只是一位门派长老罢了。
故事的结局已经结束了,又何必在意这些呢?当年的人已不在了,话到此处,他们相遇便是缘分。
他对着他笑,似乎她就在他的眼前,他对他说,道在心中便可,若没道你该去何处便就去何处,由心做主。
说完他送了小徒弟一个礼物,他便就消失了,他给每个弟子送了一个礼物,他并没有告诉他们这是离别礼物。
他和每位自己手把手教的弟子们,教导了一番。
一切准备就绪,他也该准备飞升了,他去了顶峰,刚挑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他就听到身后的动静。
他笑着,他让身后的人出来,他确定他还是放不下他,所以他就跟着他,他邀请他坐了下来,他轻轻挥手,棋盘便出现了。
他请他下盘棋,两人一起看向日出,他对着他道,如果他能和她一起共白头,一起看日出夕阳多好。
他则笑道,修仙本就是修心,心性不浮不躁,由心修出的道,才是自己的道,总有一日他便能理解他的话。
棋下完了,棋局看似小徒弟占了风头,结局就是师父赢了,小徒弟挥了挥手,茶壶出现了,他倒了两杯茶水和他一人一杯。
下午之后,两人再聊了两句,就分开了,他继续挑个新地方渡劫。
他前脚刚走两步,身子一轻,他就晕倒了,身后的人,连忙抱住了他,他稳当的躺在他的怀里,他喂了他弱神水。
他抱着他启阵,一路传送到他特意买深山的院落,他抚摸着他的脸,他不知道为什么即便他是男子他也爱他。
他褪去他的上衣,洁白的衣服,男子的胸肌,身下神秘的地方他并没有触碰,只是他碰他,他便有了感觉。
再等她醒来的时候,她身上的胸肌,便成柔软处,她靠着他的胸膛睡,他昨日对他出手了,他就算知道他是男子,也不减半分爱意,谁知道一炮结束了,他就蜕变了,他性别确定了,他对他的性别,并不在乎,只要是他就好。
她就的肌肤紧贴着他,她睁开眼睛,她还未说上半句话,被褥盖人,人儿就被遮住了,这次她能感受到,对方是真的想欺负她。
结束了之后,她问向他,他什么时候放她走?他说这次绝对不放开她,她让他起来,他不让,她跟他实话实说,他却无所谓。
生死与共,她说她飞升成功了,他呢他要被这紫雷一劈,那就一命呜呼了。
她很平静的揉了揉他的头,告诉他,他该放她走了,而不是一直留着她。
她知道自己灵力被他封了,她轻轻笑了,她告诉他,她时日不多了,他搂着她,一直对她说不会的不会的,屋外开始打雷。
她把脱下的衣物穿回来了,他渐渐的抱着她的腰,她让他松手,她把衣服穿上了。
这雷要劈在着屋里,她试图推开他,他一步也不肯,咬破指尖,用了鲛人的仙术,他被禁锢住了。
她则头也不回的走了,她告诉她,直到咒术没有感应到她,就会消散。
她刚到雷就劈了下来,她人也悬空在半空中,七下雷她撑了下来,只剩下一下雷了,她咬牙坚持了下来,他一直叫唤她。
她难免分心,最后一雷劈下,她消散了,他的禁锢也没了。
他推门出去,就看到她一点点消失,她脸色也始终没有怨恨,她一直向道。
灵钟响,仙尊去,命灯是最小的那位长老仙逝了。
一个门派都在哀悼他,小徒弟不就也灭命灯了,他跟随着她一块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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