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李忱还是和往常一样,只不过他开始对夜倾颜开启倒方面的冷战。
夜倾颜和平时一样,他现在是大总管了,同时也是东厂、西厂的提督,李忱也不敢强迫他做任何事。
毕竟他有实力在手,他就像野草一样,一旦有土便能扎根顽强的向上爬,李忱是怀有忌惮的,但又在想他若是想要那个位置,他为什么辅佐自己。
李忱比起权利,他更想知道在夜倾颜心里,他李忱占的是什么位置。
他想要权利同时也在意面前人,他的一切靠着夜倾颜一步步推波助澜才有的成就,也许他生在皇家生性凉薄罢了。
他的手段极其狠辣,能杀掉绝不留一个活口,怕漏掉便放火都烧了一干二净,残局就由着夜倾颜处理。
他离开不了夜倾颜,夜倾颜已经成为了李忱不可缺失的左膀右臂,他实施计划而夜倾颜负责收拾残局。
他比他的父亲狠,同时也给的痛快,毕竟他的父亲喜欢跟人玩猫捉老鼠,猫最终还是被老鼠算计死了。
多疑的父亲,他并不是死在贵妃的手中,而且由他下蛊收买了所有人心,掐死了母蛊,子蛊也会死去。
他在与夜倾颜下棋的那一刻,他捏爆了母蛊,他留了一手,他也给夜倾颜准备新的蛊,他的母亲是蛊族圣女,他意外发现了这些书。
便一步步按照步骤去炼,也许他是有天赋的,炼成了蛊虫,李忱在养新的蛊,需要很长的时间比起人的谎言不如将这些蝼蚁全部握在掌心中。
李忱眼里夜倾颜是独一无二的,自然也是练成独一无二的蛊,他背着夜倾颜找到了母族,他得到了母族的蛊术。
他要炼的蛊是相思蛊,中蛊的人会爱上施蛊的人,二人的性命便绑在一块,母蛊会牵引子蛊,子蛊离不开母蛊超过一定的距离否则会被反噬。
李忱无法确定,他会不会背叛自己,同时夹带私心,李忱分不清他对夜倾颜是爱还是依赖。
但看他与别人交谈甚欢,心中的不爽达到了极点,为了大业他也能忍。
在获权那一刻就要了那人的项上人头,那次夜倾颜面上并未显示什么表情,之后就与他爆发争吵。
夜倾颜愧对那人妻女,上门道歉却被赶出去了,他只好把东西整理好,放门口叫人护着他们,他才走了。
对此他心中愧疚更加重了,竭尽所能去帮她们,无颜再面她们。
夜倾颜意识到李忱长歪了,借此教育了李忱,李忱之后收敛了。
夜倾颜知道皇家的人都是生性凉薄、多疑,对应那一句,伴君如伴虎。
他可以随意支配人的性命,当他踏入皇宫的那一刻,跟他同一间的太监一一去世了,就如他们的名字一般,结束了他们的一生。
夜倾颜那一刻懂了什么叫吃人不吐骨头,偌大的皇宫就是一个深不见底的牢笼,牢笼关着随时要了他们性命的凶兽。
夜倾颜不知李忱要做的事,只是正常跟随着李忱上早朝,李忱生闷气并没有理他。
夜倾颜也不恼,毕竟哪个奇葩才想得出来让太监当皇后,虽然他不是货真价实的太监,李忱的骚操作差点把他的太监马甲下掉了。
他就算真把蛋蛋割了,他也不是真的女人,他没李忱那么变态,他的任务干完,他就脱离这个位面。
他本体虽然是一个女人,但是他不想跟李忱那个屁点大的娃搞基,尤如老母亲怎么会辣手摧花自己的儿子。
等他朝中势力一手遮天,李忱命中注定的女主来了,他会被女主杀死或者被叫去上阵杀敌。
死在孤立无援的战场上,和被女主折磨致死,他选择死在战场上。
他是女主爱而不得的男人,女主发现他还是真男人,一直想要他,他不肯从了她,她就把他蛋蛋腌了,让他当真太监。
再把他关起来,一点点折磨他致死。
夜倾颜拒绝,他不想被蛋蛋割掉,一步步看她折磨自己,他没有那个癖好。
他跟着李忱上早朝,他就在皇帝身边站着,他在宫外有府邸,只不过皇帝李忱喜欢他伺候着。
他累死累活的上班,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了,来了一句你要干24小时的班,他人都炸了。
他现在一睁眼,伺候李忱以外还要处理东厂西厂的事务,好在李忱不是真的李扒皮,还会善解人意的帮他分担。
他跟李忱就像手机和主人,一刻也离开不了,晚上睡觉他可以回他的太监总管的住所睡,也可以睡皇帝那个贵妃椅。
只要李忱同意,他就随便睡,一开始他就光明正大的睡,后来察觉到了异样,就选择了回去睡。
他又不是真的工作狂,他当然有自己的时间,一切都按照平时。
夜倾颜熬到早朝结束,跟着皇帝吃一点点心,夜倾颜会在旁边的另一张桌椅上面批改事务。
夜倾颜一低头就感觉有道视线看着自己,一抬头就看见皇帝在埋头苦干,夜倾颜只好收回目光。
低头继续整理好,他放现代绝对是24小时好秘书,正好又学会一项技能,心中的苦涩无人知晓。
算了俸禄拿三份,他知足了,那道视线非常炽热看着自己,夜倾颜手中的笔下一秒都要断了,他克制住了。
夜倾颜向皇帝行礼道:“陛下,奴才想回督察院里处理在这里叨扰陛下了。”
李忱示意其他人退出去,李忱道:“坐下继续批改。”
夜倾颜没有坐下坚持站着,李忱抬眼撑着脑袋看他有几分戏谑意味道:“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坐下来,第二个以后每晚都陪着我探讨闺中之事你就可以去督察院。”
夜倾颜向来是一个有骨气的人,一屁股就坐下去了,绝口不提刚刚提出来的问题。
李忱脸上挂着笑,很快就埋入奏折当中,夜倾颜也在整理收到的重要消息。
还有吩咐手下该做的不该做的,决定权全在对面改奏折的男人,他问李忱答,然后他下令。
东厂和西厂说是他的,真正掌权的是李忱,他就是李忱的平替。
等改完了,天已经黑了,李忱叫人布置菜,吃晚膳了,他能跟李忱一起坐着吃,宫里人都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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