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才过不久,夜倾颜是觉得挺舒服的,李忱难受的紧。
两人除了在朝堂上相见,其余的时间除了2次机会,夜倾颜能去宫外住就去宫外府邸住了。
李忱想偷看人都看不了,而在府邸里的夜倾颜推开门,就看着下人毕恭毕敬向他问候。
他回了他的酒窖,拿上了酿好的酒,醇香喝上一口,他身心愉悦,但是他身子骨不易多喝酒,只能少饮。
吩咐厨房备菜,之后打了一小壶酒,开饭的时候,小饮配饭菜,吃够了之后就回书房批折子。
吩咐事项,也要写好,他跟个策划似的,全部批完了,已经深夜了。
他披着外袍,走出了书房,他抬头看着月,叹息了一下,步伐却很欢快。
他思虑一番,就又回书房了一趟,再出来的时候,书房已经挂上了一幅画,画上的人儿仿如仙子。
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那幅画中的人是原体的他,他小小臭美一番,他可不是弯的那不地画个美女图挂着。
夜倾颜满意了,回去倒头就睡了,门窗关好了。
夜里来了一位熟客,李忱从书房出来了,就看见书房里挂着的画,女子很美,李忱皱眉。
伸手触碰,画底下写一行字,吾钟意卿,吾惜之卿卿如心中明月。
李忱触碰着字,字未干看来是他不久前写的,李忱忍着没有撕,吩咐跟着的人道:“替朕查查这女子何许人士。”
身旁的人道:“是,陛下。”
之后身影就消失在黑暗中,李忱轻快的走向夜倾颜的房里,门窗紧锁一点不给人留余地。
李忱站在门外,也不知站了多久,之后就又回去了。
夜倾颜也料到他会来,提前准备好了。
那个屋子也没人,他去了隔壁的院子,他也把隔壁院子买下来了。
只是李忱不知道,夜倾颜已经稳稳入睡了。
再起来要早早去上早朝,夜倾颜养成的习惯,早早洗漱穿上官服,他的官服是量身定做,并不是太监的宫服,而是都督的服饰。
还是皇帝赐的,他自然穿在身上。
夜倾颜出了门,还是戴着披风,他这身子骨不行,风一吹就病倒了,肤色是病态白看着就像是个病秧子。
他也随着毒,五脏六腑也的确不好受,自然而然容易病,呈现病态模样。
夜倾颜入宫的较早,路上来的人零零散散,等人齐了,就有人扎堆讲他的坏话,还扯着嗓子生怕他听不见一般。
“某些人就比如一条狗,善于阿谀奉承,一条狗也不拴着,放出来是准备咬人?”
“一条狗为虎作伥还真高看自己了。”
夜倾颜拂了拂衣袖,淡淡开口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在场的人都能听到。
“这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是吧崔大人。”
他脸上挂着笑,一双明亮漆黑的眼就这么看着面前的崔大人,脸上带着笑意,眼里蕴含警告的意味,是个聪明人都看得出来。
崔洺笑,“只不过是玩笑话,开开罢了,沈都督可莫要当真啊。”
夜倾颜轻笑道:“自然,不过这有的狗不拴起来会发狂,万一咬伤了人,还无主人管教,应当宰了,做成野味自然就不会伤害到人了。”
钟响了,二人对话就停了,夜倾颜走在前,他的权力驾驭朝堂之上,他不用层层递进,他直接禀报皇帝。
进去之后,崔洺就先进谏道:“陛下,这督察院分为东西两厂,独交于沈都督,恐有不妥。”
李忱问道:“哦怎么说,崔爱卿有何见解呀?”
崔洺继续道:“沈都督看管不力,由着手下的人胡作非为。”
“沈都督吩咐西厂的人,到户部预支银钱,户部银钱大多都拨于赈灾,所剩无几户部不给,他们就动手打了宋大人,宋大人还在家中休养,求陛下为户部做主。”
李忱看向夜倾颜道:“爱卿,该如何作答,给崔爱卿和宋爱卿一个交代?”
夜倾颜眼底仍旧是平静道:“督察院向来每月三千两,可本月未发,户部一年锐收就几千万两。
拨去赈灾也是在原有的基础上扣去朝堂各个部的月俸禄,户部并未把督察院当成一体。
俸禄也不曾给督察院,臣便派西厂的人去拿,谁知户部嘲讽西厂都是腌臜的东西。
说臣与督察院都是狗,臣即便是狗也是陛下的狗,打狗也要看主人,难不成就他们户部独大,陛下还要让他们三分?
与是臣手下与宋大人起争执,但臣已罚过手下的人,不知崔大人突然提起,督察院钱没要到,还被人打了。”
夜倾颜泪眼婆娑,又想到了什么,又补上一句,“麻烦崔大人发下俸禄。”
崔洺气急败坏道:“沈都督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夜倾颜质问回去道:“那崔大人不查查账本,本月未发督察院俸禄,现场确认。”
“崔大人也骂了臣,还在进殿骂臣。”
站队的人跟着夜倾颜出来道:“臣附议,沈都督所说是属实。”
“臣附议。”
“臣附议。”
看着后面站出来的一小堆人支持夜倾颜。
李忱看向夜倾颜道:“爱卿受委屈了,来人查账。”
直接在朝堂查起账来了,的确本月确实没发俸禄给督察院,李忱看向崔洺道:“你可有话说?”
崔洺做了调包,没想到账本还是原来的账本,心里有些后怕了道:“臣无话可说,臣领罚。”
李忱道:“半年俸禄抠除,官职再降一品,去刑部领罚,在这之后督察院的俸禄由他们自行领取。”
李忱知道这些老臣,仗着自己在朝的时间多,打压夜倾颜的同时也是在敲打他这位君主。
他是以仁和、孝顺而出了名的,老皇帝之前对他们有所防备,他们就一步步来,慢慢的吞噬猎物。
如今是他做了君主,笼络人心还有棋局,他每走一步都需谨慎,一步错步步错,他爱下棋更爱身旁的军师指路。
指路人一直都是夜倾颜,他对夜倾颜忌惮有疑心的同时却又慕生了爱意,这份情愫他自己也没看透,自己是真爱夜倾颜,还是把夜倾颜看成独属于自己的一切。
他本就两袖清风,空的时候他就只有夜倾颜,有的时候他也只要夜倾颜。
他是君王,同时做为人,他怕孤独,他怕到最后枕边都充满算计,待他自始至终不变只有夜倾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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