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小黄门,张朔直接让荀攸砍了。
至于说三号小黄门,张朔让荀攸给他1万贯,让他带回去。
该打点打点,张让这条线目前还是不能断,这个工具人目前在朝里还是很管用的。
最起码很多事情张让都会提前知会他一声,等后面间谍点出来以后,他能准确掌控洛阳内发生的一切情况,张让的作用才算消失。
处理好那边的事,张朔马不停蹄的开始了分兵作战计划。
并把世家子们都放了出来,将属于他们的四千骑还给了他们。
其实按照张朔性格来说,不放是没毛病的,给点惩罚,世家主们也不敢放屁。
张辽更是直言,就该直接弄死他们。
但张朔是一个理智大于感性的人,他就算暴起杀人,也是提前算好了谁可以杀。
不会让怒气左右自己的决定。
现在他需要的是这帮世家子真切的看到了他张朔还有张辽的全部大军都前往了北地的云中、五原二郡。
并没有多余兵马了。
这样,张朔通过领袖技能爆出来的鲜卑万骑才能光明正大的南下,而不会被怀疑是他的人。
鲜卑受到他的屠杀和劫掠,最后开始集合南下换新地盘,很合理吧!
而有这些世家子人证在,又谁敢说这些鲜卑骑兵的幕后黑手是他张朔?
就是后面可能会累点,得两边跑,时不时在这帮世家子面前刷个存在感。
但在这个年代,想成功不知道要比现代难上多少。
没有在家躺着什么也不干就能成功的人,哪怕是个有挂的人!
在被张朔敲打过后,世家子们安稳多了,本来有飘的迹象,现在也和进了潘虹园区一样,温顺乖巧。
张朔说什么,他们听什么,尤其袁术。
自从两个亲卫站着死在他面前后,整个人都变了个风格,看上去像是一夜之间长成了大人一样,褪去了所有的青涩和单纯。
身上缠着绷带呢,走的时候还朝着张朔行了一礼。
大部队共一万六千人向北分散进军,要打哪个点不需要张朔指挥了,荀攸会按照地图远程操控他们每支队伍打哪个点。
说实话,荀攸指挥起来比他要快多了。
而且他不光兼着这边,同时还兼着吕布那边以及并州的政事,当真是把一个人拆成了三半用。
好在荀彧的回信已经到了,荀彧已经答应辞去颍川主簿一职,来并州善无查看一下这边的情况。
若是好的话就带着好友在此留下,若是不好……
没有不好这一说,来了就走不掉。
到那时,张朔就有三个总督可以用了,效率将大大上升。
……
南单于王庭
现任南匈奴单于,羌渠正在王座上发愁。
“我听闻汉人又在征讨鲜卑了,我儿,你说汉人是否会再次征发我匈奴骑兵相助?”
他的大儿子,后世比较有名的右贤王·于扶罗也满脸忧愁的说道
“不无可能啊,父亲。
这些年依附汉人,固然我等生活不在困苦,有了固定的草原和耕地,能吃的上饱饭了。
但却要被汉人时刻监管,凡遇战事,皆征发我族出征,族人苦不堪言。”
古代这些被大汉打服了的民族,比如南匈奴和部分乌桓过得的确是很悲催的。
他们一旦被征发,那就和汉人服兵役一样,那是纯为爱发电啊。
不光要出人,甚至大汉还不给钱,让他们自己筹备粮食物资前往。
如果不去,那就会被降罪。
若是之前,南匈奴还有几分血性,可时至今日,他们已经很久没出现过敢于反抗的人了。
但近来大汉势微,南匈奴里还真是出现了一些反叛分子。
而这个人就是须卜骨都侯!
《后汉书 南匈奴传》记载,异姓有呼衍氏、须卜氏、丘林氏、兰氏四姓,为国中名族,常与单于婚姻。呼衍氏为左,兰氏、须卜氏为右。
从这也能看得出来,须卜骨都侯是南匈奴中的实权派!
就像是某些极端的民族主义者一样,对于羌渠这个南匈奴单于亲汉,甚至和狗腿一样的去亲汉十分的不屑。
于是历史上188年,因为南匈奴被征发镇压张纯和鲜卑叛乱,单于之子带走了匈奴王庭三千骑。
须卜骨都侯直接发动了政变!
正是他杀了羌渠单于,然后当上南匈奴的单于,还联合同属匈奴血脉的修屠各胡对并州发动了劫掠,最终斩杀西河郡太守刑纪和刺史张懿。
如今听到单于说的话,须卜骨都侯不屑的道
“若我说,我等就应该像鲜卑人一样,反叛大汉!
如今汉人早不是之前那般强盛了,汉人皇帝刘宏上位,各族反叛频生,对我等的监管是越来越松。
羌渠单于,我们何不”
“闭嘴!”羌渠十分愤怒
倒也不怪他有这个表现,他原本只是南匈奴的右贤王,是汉人使匈奴中郎将在上任单于上位后直接给那任单于杀了,特意点的让他上位。
不管是看出了他亲汉还是怂,总之他是不可能行反叛之事的,除非大汉真的要完蛋了。
况且现在大汉在他看来强盛着呢!
“你没听说大汉征讨鲜卑么?
鲜卑王庭都被拔了!
若我等反叛,说不准下一刻王庭就要被汉人骑兵冲进来!”
羌渠说完的下一刻,一个兵卒滑跪进入王庭
“报!!!!
鲜卑大部骑兵突袭王庭,约有万骑!”
羌渠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怎么可能!
他们不是在被汉人打么,怎么可能还有精力分兵来打王庭!”
儿子于扶罗面色难看
“父亲,会不会是鲜卑人打不过汉人,便向南逃窜重新找地盘?”
“汉人不会追击他们么!”
须卜骨都侯冷哼一声,羌渠就是个废物
“汉人要的是征讨被鲜卑占去的地盘,若鲜卑不战而退,避汉人锋芒。
汉人主在收复失地,获取战功,自是也不会追击鲜卑,徒增伤亡。
反倒是我们,因汉人想要获取战功,便被连累到王庭被袭。
这就是汉人,他们从未那我等当人!”
说罢,须卜骨都侯气冲冲的拂袖而去。
羌渠都看愣住了
“他是不是害怕的逃跑了?”
于扶罗:……
“好像是哎父亲。”
“那他这么义正严辞说他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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