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籍身边的蛇群听到动静,似精神一振般,立马停止了退离的举动!
吴胜有些诧异,但吹笛的动作不停,甚至加快了笛音。
谢莹和李慧云她们这会是笑不出来了,尤其是看到山林里又窜出不少毒蛇时,顿时震惊极了。
宁籍抬眸看了一下,便见墨墨快速从山林里窜了回来。
它似愤怒的张口嘶叫,下一瞬间,那些蛇群好似也跟着愤怒了,眼睛充满了冷厉的杀意。
吴胜注意到了这个异象,震惊又诧异,连吹笛的动作都停顿了。
他目光复杂的看向那条领头的小黑蛇,是它,是它在统领着蛇群?!
它是蛇群中的王?!!!
这个念头在吴胜脑中闪过,震惊过后,他有些激动,目光灼灼的。
他当即继续吹着笛子,但声调与之前不一样了,有些急促,有些压迫感,他目光紧紧盯着那条小黑蛇,仿佛像是要驯服它似的。
嘶嘶~嘶嘶~
这神秘又诡异的笛音再次让蛇群一顿,把其他人都看的有些紧张了!
但,墨墨眸中的杀意更甚了!
嘶!
墨墨愤怒的叫了一声,下一刻,蛇群涌动,它们立马杀气腾腾的快速窜了出去,袭向他们!
四面八方都有,一条条色彩斑斓、形态各异的毒蛇在快速向他们逼近!
不管吴胜怎么吹笛都没用!
其他人面色煞白,心跳如鼓,连忙拔剑防御,吴胜亦是,他把笛子都扔了,跟着拔剑砍蛇。
这场面,吴胜都慌了!
同一时间,宁籍也动了,他拔出长剑,脚尖一跃,攻击距离最近的吴胜和李慧云。
他招招凌厉,每一剑都直逼要害,尽管他身上负着伤,但出手时仿佛不受影响,动作一点不迟缓,十分狠厉,吴胜和李慧云只能拼尽全力抵抗。
剑来剑往间,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打的很猛烈。
姒禾坐在远处都能感觉到其中的凶险,不由有一些紧张,她的手指紧紧抓着衣角,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看。
此时,谢莹和陈净他们自顾不暇,周围都是蛇群,稍有不慎便会被咬,郭义和刘西更是身负重伤,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他们被逼得步步后退。
而吴胜和李慧云两人又要防蛇,又要抵御宁籍的攻击,只一会,就被宁籍伤的不轻,脚下还被一些毒蛇给咬了!
两人连忙后退,试图逃离,但在转身之际,相继被宁籍重伤,倒地不起。
地上的蛇群顿时缠了上去,张嘴撕咬!
“啊!!!”
惨烈的叫声响彻山林,场面骇人。
谢莹他们循声望去,看到这百蛇缠身的恐怖场面,面色更难看了。
他们当即不要命的往后逃离,这里的情况太危险了,超出他们的意料!
这时,远处的山道传来了马蹄声,一行人从远处山林里往这边策马奔来,便远远看到这令人惊骇的场面。
“救命!”谢莹高声大喊,向来人求救。
但她话音刚落,宁籍的剑便先朝她袭来,锋利的长剑猛烈一划,她的右臂便飞了出去,掉落到一旁的草地上。
“啊!!”谢莹痛的如撕心裂肺般。
但,宁籍的攻击还没完,他剑锋一转,没要她的命,反而是在她的脸上划了一条长长的剑痕!
“啊!!!”又是一声惨烈的叫声,把山林里的鸟儿都惊飞了一些。
陈净连忙举剑阻拦宁籍的攻击,“宁师兄,得饶人处且饶人!”
不远处的郭义和刘西也竭尽全力的挥剑攻击宁籍。
宁籍什么都没说,动作也丝毫不停,但他对陈净还是留了手,转而将剑锋对向郭义和刘西。
这会,远处奔来的那些人已越来越近,是百世派。
他们见太一宗的人被打的狼狈,连忙拔剑,快速奔来。
他们人数众多,有十多个,宁籍便在他们赶来之前,剑锋狠厉的又砍下了郭义的一只手!
断臂之痛,哪怕是郭义也痛叫了一声,他本就重伤在身,倒地后便晕了过去。
眼见百世派的人距离只有十多米,宁籍便脚尖一踮,往后退了去,退去的同时,他喊了一声墨墨,让它也退去。
百世派的人见满地的毒蛇,心惊胆战,所幸宁籍带蛇退了!
他们虽然插手,但没想过要拼命,见打斗暂止,他们也是松了一口气。
一地的毒蛇如潮水般退去,场面诡异极了。
而吴胜和李慧云已断了气,不过身上缠绕着的毒蛇,还在啃咬着两人的血肉,有些小蛇甚至从他们的嘴里钻了进去,把百世派的人看得都起了竖起了汗毛!
谢莹这会痛不欲生,见危险暂息,她便朝着宁籍破口大骂,“宁籍!你个该死的王八蛋,总有一天我要将你抽筋剥皮!”
她脸上的伤口又长又深,血流不上,说话的时候会牵动到伤口,她痛得直抽冷气,以及断臂之痛也让她快晕过去,她是靠着满腔怒意,才没有倒下。
陈净见宁籍退了,这才连忙给谢莹止血。
刘西也是强撑着一口气,给郭义止血,他本来就重伤在身,若再失血过多,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宁籍没理会谢莹的怒骂,他淡淡扫了一眼百世派的人,然后往旁边走去,去牵着吴胜的马。
毕竟他的马被杀了,总得找补回来。
没人阻拦他,反正也不是他们的东西。
而且这会宁籍手中的长剑还滴着血,身上的戾气和杀意依旧浓重,像一尊杀神。
百世派的人见他这般,也没打算替太一宗的人讨什么公道,这样的人不好惹,尤其是他身旁还有蛇群,这是非常棘手的。
没见红云派的那两个人死的有多惨?
至于被抢的那个包袱,他好似忘了一般,没有拿回。
谢莹骂了几句后,也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几人狼狈不已的躺在草地上,只剩陈净和刘西还在坚持着,帮着治疗伤势。
百世派的人只好上前帮忙,毕竟曾经太一宗与百世派交好,如今都沦落成官府的通缉犯,能帮就帮吧。
姒禾看到宁籍安然回来,松了一口气,但她还是扶着岩石,站起了身。
“表哥。”她目光扫视了一眼他全身,见没有伤口,便又看向他的肩膀处,见没有渗血,这才彻底放了心。
“没事。”他说的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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