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西和郭义等人亦是愤怒的盯着他,讨要说法,大有纠缠下去的架势。
“你放师父放了!”谢莹更是怒声呵斥,不过她缩在他们后边,只敢冒个头。
宁籍淡漠的扫了一眼门口的胡清,淡淡道:“你们带走吧。”
听到他的话,他们诧异极了,原以为要费很大周折,但他却这么轻易的放人了,感觉很不真实,甚至像在使诈,让他们都警惕了起来。
他冷笑一声,“你们带走后,可要看牢了,等药效过了,他便会醒来。”
说完,宁籍便没再理他们,把门关上,走回柴房。
他们看着紧闭的大门,又看了看门边处那变成怪物的胡清,他们眉头紧锁。
这时,百世派的那些人也过来了。
他们只好上前把胡清带走,只是,当刘西和陈净触碰到胡清身上的鳞片时,动作一顿,那冰凉的触感,像在抓着蛇,或长鳞的动物。
原本看到这模样就觉得怪异极了,但触碰到后,那怪异之感更重了。
两人一人扶一边,把胡清先搀扶回之前暂住的屋子里。
谢莹和谢梦则相互搀扶,紧跟其后。
郭义走之前,又看了一眼那关闭的大门,面色凝重。
其他人见状,也都若有所思的跟着走回屋,去看胡清的情况。
毕竟,一个人在短短数日的时间里,就变成了一个怪物,面目全非,他们真是没见过!
现在多了解一些情况是好的,万一以后再遇到这种怪物,也能从容应对一些。
想到之前宁籍说的,那些被关押的人都有可能变成了胡清这样,想想真是头皮发麻!
屋子大厅,胡清被放在地上躺着,郭义蹲在一旁,仔细查看胡清的情况,刘西和陈净帮忙打下手。
说实话,他们此时真是有些无从下手,胡清的全身都被鳞片覆盖,他们就算想探脉搏都没办法!
拨开眼睑,那双竖眸恐怖骇人,就连谢梦和谢莹在近距离观看后,都下意识的后退了一些,也幸好胡清这会是昏迷之中。
郭义面色沉沉的继续查看,刘西帮忙把胡清的嘴掰开,查看舌苔。
胡清的嘴唇微硬,颜色偏黑,张嘴后,露出了一嘴的尖锐牙齿,细长而锋利,像野兽的利齿。他的舌头也发生了变化,颜色很深,且隐约有短短的倒刺,有点像猫的舌头,看起来怪异极了。
“那个可恶的国师,到底在毒里还加了多少怪异的东西?!”
陈净看的气愤不已,忍不住出声怒骂。
郭义继续查看,而百世派的弟子也想走近看看胡清的情况,但被郭义等人拒绝了。
“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就不信你们还能把一个怪物给治好了?”
一个百世派的女弟子看不过眼,不由冷嘲热讽。
谢莹怒目而视,“你们少在这幸灾乐祸的,你们门派里也有不少人被抓,指不定都是这样!”
那女弟子面色有些难看,“你……”
她刚开口,就被何标打断,“都别吵,少说两句!”
何标这两日也是被她们吵怕了,听的头疼。
两个姑娘不约而同的冷哼一声,便转过了头去,再次看向胡清。
这会,郭义他们也是觉得头疼的很,师父的情况太严重了,根本无从下手,也不可能再恢复成以前的模样,这和寻常的中毒根本不一样!
因为胡清已完全变成了一个怪物,怎么治?
半晌后,郭义只能让刘西他们去找些绳索,把师父先绑起来,因为之前宁籍也说过,等药效过了,师父他就会醒来。
现在他们没有药物能控制师父,也没有宁籍他们的诡异手段,所以只能把师父先绑起来,否则,清醒过来后,他们可控制不了!
这会,他们发现,宁籍把人交给了他们,也并不是件好事,他们现在觉得很棘手。
……
另一边,姒禾控制住那个黑衣护卫后,便开始询问。
“说说你的名字和来历。”
黑衣护卫双目无神的开口道:“我叫黑鹰,来自长生门,是猎杀队的头领。”
他声音暗哑,像嗓子受损严重,要认真听,才能听清他说的话。
这时,宁籍从外边走了回来,便听到黑鹰说的这话。
姒禾继续问:“长生门是什么?”
他面无表情的简言概括, “长生门是主子组建的势力,专门猎杀猎物和建造地宫。”
听到这话,姒禾有些惊讶,尽管心中已经明白这话的意思,但还是问道:“你的主子是姜元?猎物指的是那些被抓的人?你们要把这些人都做成凶尸或怪物,从而培养灵精,对吗?”
他说:“是的。”
姒禾心情复杂,这姜元真是害人不浅,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单是这段日子,他就祸害了不少人,以前不知道还干了多少这样的事。
宁籍坐到她身边,安抚的握住了她的手。
姒禾看了他一眼,然后才继续询问黑鹰,问一些关于长生门的事,以及他为姜无所做的事。
黑鹰,作为猎杀队的头领,确实为姜元做了不少事,但知道的东西却有限,只听命令行事,像个工具人,像个傀儡似的活着。而且他的认知与常人有异,很忠心于姜元,若非姒禾使用蛊惑之力控制他,他绝对不会说半个字。
在一番细问之下才知道,他是从小就被圈养起来,像培养死士一样,另且还受药物的控制,所以才对姜元忠心耿耿。
而这次得知有变异兽尸逃到这边的山林,姜元便派他过来捉拿,由于他的身手比较好,所以没让其他的黑衣护卫过来。
像胡清那样的怪物,他们称为变异兽尸。
那些被关押的宗派弟子,多数人都变成了这样,他们成了新的一种养精体,被陆续送往附近的各处地宫里,或一些隐蔽的墓穴、岩洞。
如今姜元的人手有些紧缺,都忙着处理这些养精体,否则早调派更多的人来大肆搜捕她们了。
在问完话后,宁籍便又开始对他进行各种研究,或扎针,或喂药,把他折腾的不轻。
姒禾默默在一旁看着,渐渐的,她似看出了一点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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