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国君走到他面前,道:“我叫高国君,龙国人,是一名土元素的魔能者,是擅长守备的盾剑士。”
白炎挠了挠脖子,道:“我叫白鸟,龙国华侨,过去曾暂时居住在德芙境内。是一名火元素的魔能者,剑士属。”
“嗯?剑士属没有前缀吗?”高国君微微挑了挑眉,疑惑道。
白炎摇了摇头,道:“没有,因为就目前而言,我没有说特别擅长的剑种,几乎都是会用,但是不专精。”
“哦这样啊,没关系,谁都会有这个时候的,慢慢摸索过来就行。不要操之过急。”高国君拍了拍白炎的肩膀,道。
“说到剑”白炎扣了扣脸,道:“我那柄剑还在吗?”
“已经坏的不成样了,我给你丢仓库去了。”茜依摊手道。
“呃对了,话说回来,之前不是有一群人同你一起的吗?他们人呢?”白炎继续问道。
“哦,他们啊?其实他们全都是雇佣兵,其中只有一位拿枪的才是我们的自己人。你将那位战士干掉之后,他们整支小队的主力就只剩下后面攻击你的那个女人了。所以他们决定退回到自己的驻地修整。至于报酬我们已经交给他们了。而我让拿枪的哥们儿现在有事外出了,暂时不在这里,还在这里的就只剩我跟茜依了。”高国君道。
“哦哦”白炎努力的在脑中处理着这些信息,以至于他都没察觉到门外的夕阳照耀在了他的面庞上。
温暖的夕阳照耀在少年青涩的面庞上,叫人即便是看也会感觉暖暖的。
晚饭做的相对而言要复杂一些,不是什么煎或者烤的简单处理就能吃的食物,毕竟美其名曰是为了欢迎白炎,给他办个小小的迎新会。不过趁着茜依去取食材的时候,高国君悄咪咪地对白炎说:“别想太多,也别有太大压力。只是她单纯嘴馋了而已,你来了刚好给她借口了。”
“老高你说啥呢,让你挖个坑,磨磨蹭蹭半天。”茜依探出个头来,对着高国君道。
“得得得…”高国君老老实实拿起手中的铁锹,铲出一个坑后,用控制岩元素将沙坑底部固定了一下。
茜依则从屋子里的几株盆栽的花盆之中取了点枯枝败叶,而后一扬手,一些像是树藤一样的东西从地下长出,她将那些枯枝败叶盖在树藤上。
全程下来,这两人都没有让自身魔力全开,甚至连魔化状态都并不明显,实力要有多强可想而知。
“点火吧。”茜依道:“我还要去处理一下食材,这个给你。”边说着,她的袖子之中突然长出一根没有叶子的粗树枝,她将树枝掰下,递给白炎当做挑火棍。
白炎也并没有多问些什么,眼睛深处染上一抹红,很快进入了魔化状态。他意念微动,而后在左手掌心之上瞬间升起一团火焰,他微微扬手,那个火焰就轻飘飘的落入了沙坑之中,很快就引燃了那些枯枝败叶。
“对了,小白,您目前的实力大概是几阶啊?”高国君问道。
“我吗?大概是四阶中期左右吧”白炎道。
“四阶中期啊你这年龄来看也不算太弱,之前在你的学校里排名大概多少?”
白炎一时有些答不上来,正当他打算随便打个太极圆过去的时候,茜依的声音却突然从身后响起。
她道:“还弱啊?你光问人家几阶,你怎么不问问人家多少岁了?”
话罢,她提着一个大的钢制水壶从房中走了出来,用看二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高国君,道:“你在他这个年龄有没有三阶中期都是个问题好吗?”边说着,她边将目光转向白炎道:“小白,你自己跟他说,你今年多少岁了?”
“不是?等等?小白,你不会”高国君经过茜依这么一提醒,眼神之中不由地有了一些变化。
看着茜依那笑似非笑的表情,白炎有种自己被卖了的感觉,但他还是看向高国君,不太明事理的他尽可能的用平淡的语气道:“嗯我十四左右。”
边说着,他边随手从身后的木头家具残片堆中取出一根椅子腿,向火堆里面添着柴火。
然而,他这平淡无比的语气加上不温不火的态度,在高国君眼中就是纯纯的凡尔赛。
“我咳咳咳”高国君的嘴角疯狂抽搐着,咳嗽让他的脸涨得通红,整个人差点没被自己一口口水呛死。
14岁四阶是个什么概念?自己14岁才刚入三阶中期左右吧?
“你要是不信的话,我这里刚好有测试仪,给他测测?”茜依边说着,她边跟变魔术似的从口袋里取出测试仪和取样试纸。
这回轮到白炎的嘴角抽搐了。
泥马
测试仪?谁家好人口袋里会放这玩意儿啊?
想测试自己能力直说行不?合着你整这么多花里胡哨的,到头来就为了这?
这小算盘打的,隔着几个国家都听得见了好吗?。
“呃那什么柴火好像要不够的呀。”白炎试图转移话题道。
事情的结果就是,可怜的白炎依旧没能摆脱测试的“突击任务”,而后便是他那四阶中期将近巅峰的实力让茜依小小惊讶了一下的同时,也给予了高国君一万点暴击,大半天没回过神来的高国君,最后只憋出来一句:
“小白,不是说好了建国后不许成精吗?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变的?”
看着火舌舔舐着铁壶的底,等待着这个壶当中的美味登场的这段时间注定是有些漫长但是值得的。实在无聊的高国君便突然问道:“话说回来啊茜依,之前那只寄生约克的那只绿利虫你处理了之后到哪儿去了呀?”
“啊都处理的差不多了,”茜依给白炎倒了一碗壶中煮的汤,道:”壳儿跟内脏都给龟龟吃了。眼睛的部分已经磨成粉了,现在就等自然晾干就能入药了。至于腿部跟躯干之类的话”
“噗!咳咳咳”就在这时,一旁刚喝下一口汤的白盐,猛的将口中的汤汁喷了出来,刚才那种诡异的味道仅仅只是在他的口腔中过了一圈。他就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在本能的排斥它。这已经不是好不好吃的问题了,而是生理方面的反感。
他不由得看着汤碗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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