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给老子停下!”
如同惊雷般声音在仓库周围回荡,让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回头看去却是一大一小两个人影,正是先行赶来的李瑞嗣跟象寻。
“老李,你来得正好!”
咖啡师长看到李瑞嗣这猛人,想着还有共同作战的友谊,连忙上前几步。
刚要解释情况,但却发现对方脸上的表情简直就像是要吃人一样,便又缩了回去。
也难怪,李瑞嗣心都快气炸了,就算是恶鬼面甲都没他此时的怒容来得恐怖。
“抗日统一战线你们在他娘的在干什么”
晋绥军知道李瑞嗣有多能打,所以面对其的怒骂纷纷选择低下了头。
可发胶战将就不一样了,他是个愣头青,也是个不服输的主。
“你算那根……”
只是这葱字还未出口,发胶战将便感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就像是慢动作一样,他眼睁睁看着沙包大的拳头在自己眼前不断放大,直到“砰”的一声巨响。
他的眼前一黑,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尘土飞扬。
“团长!我日你姥姥”
“敢打我们团长,兄弟们焯他丫的!”
独立团的众人见自家团长被李瑞嗣一拳干趴下,当即就要冲上去报仇,甚至还有人准备开枪。
然就在此时,已经看戏看了半天的姬伯璋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造反了是吧!都给我住手!”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原本紧张的气氛突然凝固了。两支白细胞小队,整整18艘飞行器如幽灵般出现,遮蔽了大片阳光。
在一片阴影的笼罩下,两军战士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独立团是不懂李瑞嗣有多能打,但他们知道这些银白色的飞机有多恐怖。
而晋绥军则是见识过李瑞嗣的勇猛,知道他一旦发怒,后果不堪设想。
“内斗?自相残杀?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抗日统一战线吗?就为了一瓶发胶!”
李瑞嗣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可去他妈的吧!老子不管了!你们爱怎么打怎么打,老子不奉陪了!\"
李瑞嗣怒气冲冲地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现场,一直未说话的象寻也是气呼呼瞪了这些人一眼,随后跟了上去。
“姬长官,这这……”
“长什么官?老子也不干了!”
咖啡师长还想解释两句,可谁知姬伯璋就像变脸似的,突然翻脸不认人。
他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也没人敢跟上去。
随着姬伯璋的离开,现场的气氛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独立团和晋绥军的战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不觉而同的扔下手中枪支,冲进仓库去抢那些发胶。
而此时,某个阴暗的小巷。
看似已经离开,但实际上还在暗中观察的姬伯璋将一切收入眼中,嘴角露出诡计得逞的笑容。
“桀桀,抢吧抢吧~看来计划已成了大半,彼时只需一席话语,便可将一员大将收入麾下。”
他低声自语,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而在其身后,一个脑满肠肥的胖子正搓着手,一脸谄媚地笑着。
“嘿嘿,姬长官,您这招真是高啊!小的佩服佩服!”
“哼,这算什么?只是小试牛刀而已。也多亏了你提供了他们都需要大量发胶保持战斗力的情报,不然我也不会想到这个计划。”
“嘿嘿,能为姬长官效力,是小的荣幸。不过,关于酬劳……”
这胖子就是那个捐给别墅的富商,他和那老者的想法一样,认为占据c位的姬伯璋是这些人里面最大的官儿。
所以当天下午就携着重金登门拜访,希望倒戈卸甲,以礼来降,来日也不失那疯猴儿滋味儿。
而姬伯璋这种诡计多端,阴险狡诈的军阀,对于这种没有良心的奸商自然是欣然接受。
然后又经过一番调查和暗中运作,当晚这富商就以别墅之事让本就不对付的晋绥军和独立团再添一道间隙,并将北仓有大量发胶的情报透露给了双方。
至于姬伯璋为何要做这种损人不利己之事,自然是为了自己的私心。
他想要通过挑拨离间,让李瑞嗣这猛人对二者失去信心,待其迷茫之时,自己只需一席话语管叫他倒戈卸甲,以礼来降。
如此一来,他小命的安危便又多了一份保障。
没错,这怂人翻来覆去搞这么多小动作,就只是单纯的怕死而已。
“嘿嘿,酬劳嘛,你且上前。”
姬伯璋一只手负在身后,另一只手神秘兮兮地招了招,示意奸商靠近。
奸商心中虽然有些忐忑,但想到自己即将得到的丰厚酬劳,他还是忍不住兴奋地搓了搓手,快步走上前去。
“嘿嘿,小的来了,不知姬长官有何吩咐?”奸商谄媚地笑着,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嗯,你做得不错。”
姬伯璋点了点头,很是和善的将一只手搭在对方肩膀上。
而就在奸商有些受宠若惊时,他抽出背后那只手,用悄悄变形出的腕刃捅穿了奸商的心脏。
\"啊——\"
奸商的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他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几声无力的呻吟。
\"嘿嘿,你的酬劳就是——死。\"
姬伯璋还是笑嘻嘻的,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为为什么\"
奸商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他的眼神开始涣散,生命力正迅速流失。
\"听说在我来之前,你在大街上抢了几个妇女,然后送到了小犬养的宅邸,是吗?”
姬伯璋的脸上依然挂着笑,但他的眼神却冷冽如冰。
“对了,小犬养的宅邸好像就是你捐给晋绥军的那栋别墅~桀桀jie……”
这笑声很邪恶,可惜奸商却听不到了。
随着最后一口气的消散,他的尸体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而姬伯璋则是轻蔑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收回腕刃后便转身离去,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抱歉,其实对于你所做的事我没有任何意见,但如果世界上只能活下来一个人,那苟到最后的人只能是我。”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晨风中的身影渐渐远去,只留下那具冰冷的尸体在黑暗中慢慢变得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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