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在耳边呼啸,火光渐渐被远处的黑暗吞没,仿佛一切都已归于平静。
姬伯璋让六个马仔先回匪寨了,他也是时候暴露本性了。
“嘿嘿~我说黄百万今晚必死,不是马匪杀的,而是欠他债的穷鬼。”
姬伯璋嘴角一歪,又拍了拍左裤兜儿,“按照赌约,你输了。”
白衣女鬼听到这话,沉默了片刻,最终冷冷开口:“你这算计之深,倒让我佩服。但你也不过是用另一种方式,满足了自己的贪欲罢了。你所行的每一步,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根本与正义无关。”
姬伯璋哈哈一笑,懒散地伸了个懒腰,眼中却闪烁着精光:“小姐,别说得这么高尚。这个世道,谁不为自己?你我皆是如此,何必装什么道貌岸然。至于正义,嘿,太虚伪了。”
“反正我赢了,现在你该叫我什么?”
他的话语如同刀锋般直白,刺入白衣女鬼的心中,让这上百年独守空闺的孤魂哑口无言。
白衣女鬼沉默片刻,咬牙切齿地从裤兜里幽幽飘了出来。
她的身影在夜风中显得有些虚幻,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散。
“夫君……”
她的声音如同咬碎了牙般勉强吐出这两个字,带着无法抑制的羞辱与愤怒。
“哈哈哈!”
姬伯璋一阵狂笑,笑声中带着肆无忌惮的得意。
直接把那一抹白色倩影拉入怀中,策马扬鞭。
可这么一来,高粱又不愿意了。
一袭黑裙的高粱从右裤兜中飘了出来,双手叉腰,满脸不悦地瞪着姬伯璋。
“相公,这左兜的白狐狸成精了,右兜的妾身就不算数了吗?”
高粱的声音带着点幽怨,语气中透露出一丝醋意。
但姬伯璋可不是什么讲究人啊。
无需多言。
姬伯璋毫不客气,直接一手搂紧左边的白衣女鬼,右手一捞,将高粱也拽进怀中。
“啧啧,瞧瞧这福气。”
他得意地眯起眼,嘴角扬起一个玩味的弧度,轻佻地说道,“白的香,黑的甜,本大爷要全都揽在怀里,缺一不可。”
“无赖~”
白衣女鬼狠狠瞪他一眼,但却没有反抗。
高粱幽怨地哼了一声,虽然面上不悦,却甜在心里。
就在姬伯璋想着,今天晚上如何享受怀中佳人的时候,路边的小树林似乎隐约传来奇奇怪怪的声音。
姬伯璋一开始还以为幻听了,又皱了皱眉,发现有些不对。
便又勒住缰绳,跑回来看看。
他从怀里将两只鬼往外推了推,腾出手,拍了拍白马的脖子,让它自个儿在这儿等会。
“走,咱们去看看这大半夜的,谁家玩的这么花。”
“相公,这不太合适吧?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啊。”
“姐姐想多了吧,这荒郊野岭,怕是有妖精作祟呢。”
“嘘~开腔滴不要,悄悄滴进村~”
姬伯璋一边说着,一边化身老六,藏在灌木丛里悄悄摸了过去。
两只女鬼则跟在他的左右,虽说嘴上不情愿,但是个人都知道。
鬼是人变的。
人这种生物,好奇心那是相当旺盛。
尤其是在这种荒郊野岭的情况下,两只女鬼虽然嘴上嘟囔着“不合适”,但其实心底里也按捺不住那份好奇,跟着姬伯璋悄无声息地往那边摸了过去。
树林深处,月光斑驳洒落在地面,像是撒了一地的碎银。
细听那声音,渐渐清晰,也是看清了声音的来源。
透过树丛。
姬伯璋看见一个一个,戴眼镜的道士正追杀一个白衣女子。
嗯~那白衣女子很润。
嗯?怎么还脱衣服了?
只见两人从树上打到地上,又从地上打到天上。
那白衣女子突然不讲武德,一个旱地拔葱接天女散花。
把那一袭白裙噼里啪啦扯个稀烂,以一个极其风骚的姿势侧躺在地上,酥胸半掩,玉体横陈,两条丰满的大腿暴露在月光下,互相摩擦着。
那真是让在场唯二的男同胞两眼一瞪,口水已经流了一地。
姬伯璋刚想靠近些瞧清楚,却猛然察觉一股凌厉的杀气自背后袭来。
高粱立即拉住他的手,将他硬生生拽回灌木丛中,还捂住了他那双快跳出来的眼睛。
“相公,不要看那狐狸精,看多了要长针眼的。”
“啊?狐狸精?长针眼?”
姬伯璋还有些疑惑,白衣女鬼却冷冷地接过话头:“夫君,姐姐说得不错。这白衣女子定是狐狸精无疑,故意施展媚术迷惑凡人,若你再多看一眼,怕是会中她的毒咒。”
“狐狸精好啊~”
姬伯璋一听,更兴奋了。
伸出舌头舔了舔捂住自己眼睛的纤纤玉指,高粱只觉得一阵痒痒,下意识便将手缩了回去,姬伯璋趁机又偷偷瞄了一眼。
然而,视线刚触及到那白衣女子,他便感到一股寒意自背后袭来。
“相公!”高粱幽幽地提醒,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和酸意,“你可不能再这样了,狐狸精的媚术可不一般,万一你着了他的道,咱们可都没办法救你。”
白衣女鬼也冷冷附和道:“夫君,切莫自误,狐狸精的媚术极其厉害。若中了她的术法,你的精魄都会被吸干的。”
“这么厉害?”
姬伯璋听了她们的话,也是觉得有些后怕。
可随后小王吧的提示音却让他放下心来。
“‘帅到惨绝人寰惊天动地的姬大公子’,请您放心。身为【绝对邪恶】的你,怎么可能会被区区媚术所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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