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科幻小说 > 穿书,我在七零吃瓜的日子 > 第一百三十三章:你膀胱还怪好嘞
    考完才知道所有的陶桃崩溃大哭,那时她才发觉自己对傅柏青不仅仅只是喜欢。

    一对爱人就这么分隔两地,当高考分数下来之际,陶桃毅然决然的选择并奔赴傅柏青所在城市的大学,爱人相聚,新的磨难也随之而来。

    如果家世是一面镜子,那么两边的家人就是一堵高墙,镜子只为让陶桃看清自己,而家人,一边不停的拉陶桃下坠,一边不停的催促傅柏青往上飞。

    这还不当紧,青梅竹马、白月光、前女友都来横插一脚,就连陶桃当时的好朋友,一起在幺洼村知青点经历那么多事情,又一起考上同一所大学,陶桃还不停自掏腰包帮助的刘慧芳,就那么赤裸裸的露出了往上攀爬的野心,联合傅柏青的家人,一刀插在了陶桃的后背上。

    当然,最后的结局是惨遭陶桃和傅柏青双重打脸,可事后打脸有什么用?

    前面的伤都是陶桃一个人承受的,被羞辱、被背叛、被折磨,这不是刘慧芳一个人造成的,但她的“功劳”却在伤害陶桃上分外显著。

    更可恨的是,刘慧芳还一度让傅柏青误会陶桃另有所爱,且以为刘慧芳她对自己爬床成功怀了孩子。

    虽然这并没有让傅柏青对她的态度发生什么变化,却在一定程上放任了拼死不愿意堕胎的刘慧芳对陶桃进行伤害。

    傅柏青以为那些伤害都被他很好的化解了,同时还保护了刘慧芳肚子里月份已经很大了的无辜的孩子,可他不知道自己的这种保护、不牵连无辜者的想法就已经重重的伤害了陶桃,还是二次伤害。

    以至于两人在一起后的很多年,陶桃也是不能释怀的,迟迟不愿意给傅柏青生儿育女,陶桃爱傅柏青外冷内容、心有仁慈,可她也恨这个曾经化作利器刺向自己的仁慈。

    而此刻,还是1975年的今天,陶桃和傅柏青早早便捅开了那层窗户纸,成为了男女朋友,而没有任何实力可以和陶桃竞争的刘慧芳却在这会儿就缠了过来,徐艳艳心中警铃大作,不得不警惕起来。

    瞧着刘慧芳走在一旁细微得不能再细微的小动作,打开“火眼金睛”的徐艳艳一下就抓到了,什么卑微、什么小心翼翼都是假,这家伙原来早早就有自己不可告人的小心思哇!

    徐艳艳虽然不希望陶桃做一个被拯救的脆皮,可既然他们谈了,自己这个有看过全小说“金手指”的人又在一旁看着,总不会让陶桃一味地被傅柏青英雄救美,所以谈就该好好谈下去,自然不能有刘慧芳这种存了小心思的蛀虫在一旁张牙舞爪了!

    徐艳艳一把上前拉过陶桃,热情如火的看向带着小凳子小心翼翼假装踌躇不知道放哪儿好的刘慧芳,“呀,慧芳姐,你也来啦!那感情好,快快坐这儿,沈大哥占的位置,不用尴尬,咱们挤挤,能坐下你哒。”

    说着就把刘慧芳的凳子往5个座位的最边边一放,又一下拉过沈宝山,“宝山,你坐这儿,咱们坐一起。”

    沈宝山听了这话乐颠颠,刘慧芳的旁边就多了个“高山”。

    徐艳艳将陶桃轻轻推了推,顺势一指最那头的俩座位,“陶桃姐,你和傅柏青同志就坐那边,我带了我爹弄的葵花籽,一会儿分你们尝尝。”

    说着拽着一边当柱子似的沈琢的手,麻溜的坐了下来。

    原本窸窸窣窣的刘慧芳的表情变了,又瞧见刘慧芳的另一边害害羞羞坐下的村里的一年轻人,刚刚就差磨牙招呼大家就坐的徐艳艳笑了。

    三座大山汇作银河,鹊桥已撤,有情人已经相会,刘慧芳想当织女,就该认清她可以得到的牛郎到底是谁。

    强扭的瓜不甜,强渡的银河没有船。

    淹死,注定是抢夺者的宿命。

    笑着笑着的徐艳艳忽然觉得不对劲,左边不对劲,右边也不对劲,两双炙热的目光让徐艳艳觉得烧得慌。

    右边的沈琢瞄一眼沈宝山又瞄一眼徐艳艳,仿佛在说,为什么你们坐这么近,不该是我坐你们中间吗?

    左边的沈宝山就简单很多了,眼睛没有来去,只盯着徐艳艳牵着沈琢坐下,到现在都没有松开的手愣愣出神,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可是他不想相信。

    徐艳艳哀叹,好姐妹的追击者,都不用一个电影的时间,现在就是被自己断了“财路”,开始即结束,可貌似自己屁屁上的灰还没有拍干净哇。

    可这种情况,好像怎么搞都不对。

    尽量保持“身正不怕影子歪”的徐艳艳清了清嗓子,松开牵着沈琢的手,双手并用的开始掏布袋,分发葵花籽,6个人一人一把,额,可能刘慧芳的少了那么十几颗吧。

    别管,反正见事儿不对,忙起来就对了。

    电影放映很快开始,6个人还是那么坐着,谁也没有再说话,谁也没有要求换位置,似乎是心照不宣的谁也没有去破坏此刻的平衡。

    徐艳艳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没成想第二天傍晚,看到了嘴角顶着伤痕的沈琢。

    太不可思议了!谁能把沈琢给伤了?

    徐艳艳不由自主的伸手想要摸一摸,看看伤口深不深,却没想到专门矮下身子让徐艳艳摸的沈琢却用能让徐艳艳听见的小声“嘶”了一声。

    近看确实是被人给打了,可徐艳艳看着那伤,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关心的话秃噜出口就先变了,“啊?对不起我手太重了吗?你怎么了这是?吃饭筷子捣嘴了?!”

    沈琢:……

    “你当我是5岁小孩儿吗?”

    徐艳艳呲牙一笑,又皱眉想了想,“总不会是半夜起夜,抹黑上茅厕磕着了吧?”

    沈琢收起了可怜样,“我晚上从不起夜。”

    “呵呵,你膀胱还怪好嘞,我……我就憋不住,得起夜……”

    “艳艳。”沈琢直起了身子,严肃了脸。

    徐艳艳见势连忙收起虚假的笑,“你……你被打了?”

    “对,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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