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姑娘接着问,“以后,要是我们带着朋友再来,是不是到这门市房里,就能找到你了?”
“是呢,” 夏红旗笑意盈盈,态度相当好。
“这里就是我刚刚租下的门市房,等下月中旬,就可以正常营业了。姑娘们以后要是需要什么,就直接到这里来找我,质量样式你们放心,我一定进最好看的款式,质量有保证,价格也公道。”
“好的好的,夏老板人这么好,我们一定会来。”
见这夏老板不光人长得漂亮,而且说话温柔,特别让人喜欢,女孩子可高兴了。
也愿意下次再来。
要说做生意,态度历来重要,夏红旗前世经商就有一个宗旨:那就是客户就是上帝,让客户满意,得到客户的认可,才会财源广进。
屋子里气氛很是欢快,又是一阵欢声笑语,引得毛驴车边的亲人纷纷扭头。
田月娥忍不住好奇地问:“红旗干嘛去了?”
林慧茹也心中奇怪:“刚才一下子进去那么多姑娘,都是晓晓的朋友吗?”
陆川嘴角噙着笑,解释道:“不是她朋友,那些姑娘是上次我和晓晓去国营饭店时遇到的。”
“姑娘们看中了她上次身上穿的碎花连衣裙,晓晓就答应这次过来,帮她们带回来。喏,刚刚她挎着的蓝花包裹,鼓鼓囊囊的,估计就是装着的裙子吧。”
“啊,这么说,店面还没开呢,我家宝贝她就开张啦?” 林慧茹又惊又喜。
“是啊,你家宝贝可厉害了。” 荷香心情格外舒畅,朝着林慧茹一个劲儿竖大拇指,把林慧茹哄得满心欢喜。
沈鸿煊看着那边,也是心花怒放。
同时,心里也有些好奇,他闺女啥时候进了货,从哪里进的?
怎么没有听她提过。
在这一刻,沈鸿煊对于自己的闺女更是好奇,闺女失踪了十年,她到底都经历了什么传奇人生,居然把她磨炼得如此棒!
“荷香姐,钥匙,你收好。” 夏红旗办完事回来,把钥匙递还给荷香,招呼着,“走吧,去夜枭那边。”
说着,她愉快地走向陆川赶着的一辆毛驴车。
毛驴车上,小铁蛋和傻翠花正在陶醉似的啃着糖葫芦,林慧茹见闺女回来了,连忙往沈鸿煊那边再挤一挤。
夏红旗一纵身,坐到了最前面陆川对面车辕上。
她扭头冲着林慧茹笑,“妈,前面不远就是了,我坐在车辕上就好。”
“那媳妇儿,你可坐好喽。”
“驾——”
陆川手里小马鞭,冲着空中轻轻扬起,随着响亮的鞭子声响起,小毛驴吧嗒吧嗒地尥起了蹶子。
一行人继续前行,冲着夜枭那边赶去。
陆川一边赶车,一边扭头看了小丫头一眼,但是,他什么都没有问。
这丫头,有太多的事情瞒着她。
陆川在这一刻,不想去问,她啥时候上的连衣裙。
对于他来说,那一毛驴车的宝贝,那么多珍贵药草,她都能弄得到,区区几条连衣裙又算得了什么。
反正,马上就要娶回家了。
时间长着呢,结婚后,两人寸步不离的日子了,他堂堂夜枭还能发现不了小媳妇的秘密?
想着,陆川眯着眼睛笑。
夏红旗一扭头,就碰到了男人笑眯眯的眼神,“笑什么呢?”她问。
“没,没笑啥。”陆川愉快地挥动着小马鞭,吹起了口哨。
心情好,当然,他什么也不问了。
不过,想着马上到了自己地盘那边,该如何和媳妇儿解释呢?
要是媳妇儿知道了自己就是夜枭,还瞒了她那么久,会不会揍他?
不过,打是亲骂是爱,他喜欢她揍自己。
嘿嘿!
这一路,夏红旗自然察觉到陆川不太对劲,他那笑眯眯的眼神,欲说还休,仿佛藏着掖着什么事儿,让夏红旗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
最后,她还是忍不住想问:“陆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有……有吗?”陆川唇角勾起,笑得更是肆意欢喜。
“有,肯定有。”看着他的笑,夏红旗肯定地点头。“说说吧,你是怎么认识夜枭的?”
“这个嘛,到时候再告诉你。”陆川说着,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见他不说,夏红旗无奈地耸耸肩。
“好吧,不说拉倒。”
夏红旗耸耸肩,抬头看了看头顶太阳。
隐约地,她越发觉得陆川像是有层神秘的面纱未被揭开,是什么呢?
头顶,日头高悬,洒下炽热的光,将这镇上的小路烤得发烫。
路上行人不少,偶尔有微风拂过,带起些许尘土。
一行人继续前行,毛驴车的轱辘在土路上,“嘎吱嘎吱” 地响着。
突然,一阵尖锐且急切的大喊声如平地惊雷般传来,“荷香,荷香!”
众人皆被这喊声惊到,纷纷扭头望去。
只见荷香的婆婆张丽华,像一阵旋风似的,脚步踉跄地直奔而来。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上,额前碎发也随着奔跑的动作肆意飞舞。
两辆毛驴车像是受到了这股急切氛围的感染,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
“她怎么会在这里?”夏红旗手托着下巴,皱起了眉头。
“哦,明白了,张丽华是来找林承良的吧?找到了吗?”突然想到了什么,夏红旗恍然大悟。
“这人是谁呀?”林慧茹奇怪地问。
“荷香的婆婆,她儿子在外面找女人了,荷香姐正打算和她儿子离婚呢。”夏红旗飞快地小声说:“待会儿咱不要说话,先看看情况。”
“哦。”林慧茹听了,攥了一下拳头,想打那出轨的男人。
她也是最讨厌欺负女人的男人了!
众人说着,又齐齐扭头看向荷香那边。
荷香安静地坐在后面毛驴车角落里,眼神有些黯淡,身旁是两个年幼懵懂的孩子,正睁着大眼睛,好奇又有些害怕地看向慌慌张张跑过来的奶奶。
张丽华转瞬即逝,冲过来一把死死拽住了荷香一只胳膊,那力度像是生怕一松手,荷香就会消失不见。
她大口喘着粗气,胸脯剧烈起伏,紧张得不得了:“荷香你带着两个孩子,这是去哪里啊?我不是让你在家安心地等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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